太陽又一次升起,嘉元城南邊往廣貴城去的大陸上,有個黑衣青年,騎著一匹棕色健馬,奔馳在官道上,馬跑的飛快,很快就不見了蹤影。黑衣錦袍青年是誰啊,當然是我們的張鐵啊。
當日從墨府出來后,張鐵又去了趟春雨樓,把李宗澤、魏國強、周宇他們?nèi)齻€叫到一起,簡單的說了下,自己要出門遠行了,讓他們多收點藥材,藥材的種子也要收購,以后自己用的到。又用自己的五行真氣幫他們解開鎮(zhèn)壓住的內(nèi)家真氣。并用五行真氣幫他們重開了任督二脈,讓他們在江湖中也算是一把好手。同時怕他們不好好做事,買了三個糖丸,讓他們服下,說三年需要服用一次解藥,要不就會毒發(fā)而死。說自己過年的時間還會回來的,到時候就看你們收集到的藥草,跟種子夠不夠多。恩威并施之下,三人對張鐵算是徹底的敬畏佩服了起來,也打算按照張鐵吩咐的去做。墨府的事也給他們說了下,到時候能幫就幫,不能幫保全自身。同時要低調(diào)行事,別招惹麻煩。
安排好之后,張鐵又在城中所有的藥店都轉(zhuǎn)了一圈,連一株一百年以上的藥草都沒有收到,也是比較失望的,說來也是世俗都是修仙門派控制的,要是有好一點的藥草,恐怕早就上交了,或者藥草主本人服用提升功力了。
張鐵唯一遺憾的就是,沒見到墨氏三嬌,怎么個漂亮法也不知道,不過后世見過美女多了去了,也不差這三個,再說自己后面還要搶韓立愛慕者中的一個呢,那可是都是極品,也能過的長久點。張鐵想到這兒,又起了些亂七八糟的心思。
去太南山的路很遠,張鐵為了抄近路,再路過一個城鎮(zhèn)的時候,把馬直接送給了一家農(nóng)戶,因為現(xiàn)在不差錢,農(nóng)戶正好也幫了他指了一條更近的山路。所以他就直接把馬送給了這家農(nóng)戶,自己準備了點干糧和水,背著那把大刀就進了山中。
沿著小山路走了有三天,已經(jīng)進入大山的中心部位。山路非常的陡峭危險,但是對于張鐵來說,跟平地沒啥區(qū)別,有御風決什么樣的山路也能平安的過去。張鐵正在爬一個稍微陡峭點的山壁,山壁上面長滿雜草,快爬到山壁頂?shù)臅r候,聽到了上面有人,再叫罵打斗。我去!不會吧,每次都這么點兒正,第一次看見墨大夫被人刺殺,這次又是誰,以后不走小山林了,你打你們的為啥老讓我碰見,不過這次的聲勢好像比上次大了不少,還是小心點吧。張鐵小心翼翼的爬上來,身體趴在草中,慢慢的扒開雜草往打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兩男一女,打斗的很是激烈,不過這次跟上次不同,應(yīng)該是修仙者在打架,其中的一紅袍男一紅袍女配合著打,另一個青衫男的。修仙者的打斗還沒見過的,好好觀摩下,也能增加經(jīng)驗。自身的氣息收斂的更小,連呼吸都幾乎聽不見,張鐵聚精會神的看著,前面的這場打斗,生怕漏過那個細節(jié)。
青衫男身體周圍有淡淡的金光浮現(xiàn),很是抗打,金光閃閃很是厲害的樣子,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金鐘罩鐵布衫?一對紅袍男女,火球冰錐,飛刀法器,一陣亂攻,青衫男的金剛罩就是金光狂閃,但是沒有破裂的地方。時不時的還回發(fā)出一個火球攻擊著外面的紅袍男女。
青衫男為啥不頂著金罩逃跑呢,張鐵看想了他的腳下,只看見兩個綠色藤蔓纏繞在,他的腳上,確實想動也動不了。可能是被攻擊自己的發(fā)力消耗也大。
青衫男有點憤怒的大吼道:“王天紅,劉紅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就不怕我李家報復嗎?為了一個一階上品靈獸的尸體,我們二十年的交情就值這點靈石?”
紅袍男也大吼到:“李家我們確實害怕,不過你死了,誰會知道是我們夫婦殺的?以前我們又那么交好,更沒有人懷疑到我們身上。為啥殺你?也讓你做個明白鬼,再過兩三年,就是升仙大會了,我跟師妹都到了瓶頸無法突破,我們是散修,沒錢買丹藥跟法器,你們家族修士就很富有,你不僅有上品的攻擊和防御法器,你家老祖最近是不是賜給你一件符寶防身啊!只要我們得到了這些,再換成別的法器跟丹藥,我跟師妹一定能突破練氣十層瓶頸,通過升仙大會,進入宗門拿到筑基丹的?!?p> 青衫男大怒道:“我剛得到符寶你們就得到消息,看來我李家也有你們的同謀,知道我有符寶就不怕我拼命之下用符寶殺了你們?”
紅袍男張狂的大笑道:“你覺的我們會給你發(fā)動符寶的機會嗎,金光罩一破就是你的死期,你還是乖乖受死吧!”
青衫男大叫道:“是你們逼我的,我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你們兩個垃圾也別想好過!”
紅袍男還想嘲諷幾句,就聽紅袍女說道:“王哥別跟他啰嗦,先殺了他再說?!?p> 紅袍女說完,兩人就加緊了攻勢,紅袍男直接拿出五張符篆,直接激發(fā)了出來。冰錐火球,成片的向青衫男的金光罩打了過去,紅袍女也是除了小刀法器,又祭出一個飛叉法器。兩件法器瘋狂的攻擊金光罩,金光罩頓時一陣狂閃,眼看著是要破裂的樣子。
青衫男看到金光的呈現(xiàn)的場景,頓時瘋狂的怒吼道:“你們想殺我,那就一起死吧!哈哈哈!”
說完也不在繼續(xù)往金光罩中關(guān)注法力,而是一拍儲物袋,飛出一發(fā)法符,法符金光閃爍,很是靈動,中間還有一個飛刀樣式。紅袍男女看到對方拿出法符。同時大驚,眼中也透露著貪婪。
紅袍男有點急切的說道:“符寶,劉妹加快攻擊速度,一定要在他用出符寶前斬殺他,要不我們就危險了?!?p> 紅袍女自然知道這事的危險性,不用紅袍男提醒就加快了,法器攻擊的速度。紅袍男也準備了一個中品大威力法術(shù)。準備一擊把金光罩破掉,為同伴爭取擊殺對方的機會。青衫男則不管不顧的,瘋狂的往符寶中關(guān)注的法力,符寶表面更是金光大漲,金色小刀眼看就能脫符而出。雙方都在為最后的一擊做瘋狂的準備。此時雙方在比拼時間。誰能早一步發(fā)出攻擊,基本就能奠定勝局。
紅袍男和青衫男同時大喊了聲:“起!”符寶中品法術(shù)同時發(fā)出。
符寶還是要快一絲,瞬間金色小刀飛出,就到了紅袍男面前,但是紅袍男的法術(shù)也攻擊到了金光罩上,金光罩狂閃一下消失為點點金光,消失不見。符寶此時也已經(jīng)殺死紅袍男,飛向了紅袍女。但是紅袍女的飛叉飛刀法器更快一份,直接穿過青衫男的心臟和頭顱。但是符寶的雖然失去了人的控制,威力也不是練氣期的紅袍女能抵擋的,直接被斬下了半個身子,雖然還未身死,但也是身受重傷,隨時都有可能要了她的性命,需要趕緊救治。
張鐵躲在遠處一直看著,本來沒打算出手,畢竟雙發(fā)都是練氣十層,還有法器,自己沒和修士打斗過,誰知道是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發(fā)現(xiàn)三人兩死一重傷后,覺的正是出手的大好時機,既然決定出手了,張鐵也不猶豫。直接用御風決加持雙腿,用力一蹬石頭,身體像射出去的箭一樣飛了出去。同時右手上,一團拳頭大的火球,憑空出現(xiàn)急速旋轉(zhuǎn)。當?shù)搅嘶鹎虻纳涑虝r,張鐵隨機手一揮?;鹎蛎撌侄觯查g到了紅袍女身上,紅袍女只來的急一聲慘叫,便被燒成了飛灰。張鐵御風決正好落在三人交戰(zhàn)不遠處,然后一個跳躍來到了青衫男身上,摘下儲物袋,然后一陣摸索。沒發(fā)現(xiàn)啥有用的東西,一個火球打出,又毀尸滅跡了,雖然不是他殺的,萬一人家家族有牛人追查下來,也不好說會不會查到他身上。
順手撿起地上紅袍女的兩件法器,一跳來到紅袍男身上,那下他的儲物袋,又是一個火球過去,這片地方就只剩下他自己一人??纯醇t袍女的方向,并沒有儲物袋,周圍也沒有散落的法器和符箓。張鐵御風決再次加持雙腿飛快的向太南山方向跑了去。
過了有一個時辰,兩名青衫人,來到了現(xiàn)場,應(yīng)該是李姓家族的人,四周找了找沒找到有用的線索,又搜索了方圓五十里。也沒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就無奈的回家族復命去了。只把懷疑指向紅袍男女,畢竟有人看到紅袍男女跟青衫男一起出的坊市。
張鐵害怕有厲害的人來調(diào)查,狂奔了半天,才在一個峭壁的山洞中休息。也許是他修煉象甲功的緣故,他的體力也是比平常人大上許多。所以奔跑了半天也不覺的有多累,來到山洞他迫不及待的從包裹中拿出藏著的兩個儲物袋跟法器。記得前世看小說時候,說低級儲物袋沒有認主功能,誰搶到就是誰的。他先用法力灌注一個儲物袋,再用神石去下命令。果然儲物袋打開了,他把里面的東西倒在包裹上,十七塊各色的石頭,六張畫著火焰的符箓和四張畫著冰錐的符篆,還有一本五行符篆秘籍,就再無他物。
張鐵用同樣的方法打開另一個儲物袋,也倒在包裹上,嘩啦一小堆各色的石頭,還有幾個玉瓶,一個盾牌形狀發(fā)法器和一個飛劍法器,還有一些妖獸身體部件,應(yīng)該是他們所殺一階上品的妖獸。數(shù)了數(shù)靈石有六十三塊,玉瓶都打開看了看,張鐵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啥丹藥,反正都是色澤明亮,聞著香香的,應(yīng)該不是毒藥之類的。等找個機會弄明白在服用,別到時候要了小命反而不美了。
以前自己一窮二白,現(xiàn)在終于是有點修仙界的東西了。靈石一共八十塊,十張符篆,一本符箓秘籍。四件法器,其中兩件上品的,不能用,容易被找上門,要想辦法處理掉。另外兩件不知道品級,但是散修的應(yīng)該高不到哪兒去,看身價就知道了,兩個散修十層還沒一個家族十層的一半多。一階上品妖獸身體部件若干,這些到時可以請人煉制成法器。最主要的是還有一張符寶兩個儲物袋,終于不用扛著包袱滿街跑了,也有了殺手锏。張鐵整理好,把物品都收入儲物袋,調(diào)理下自己的氣息,就再次踏上了去太南谷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