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目光緊盯著進來的云嶠,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相反,旁邊的新娘倒是沒看出來有多高興,也是,一場沒有感情的利益聯(lián)姻,能高興到哪去?
“今天淡定不少啊?!庇嗦狊峡粗谒赃叺牧帜稀?p> “懶得和他們計較。一張嘴巴怎么能說贏十張嘴巴?”總會平靜下去的。
“我去跟余祁說?!?p> 林南一把拉住了她,“姐,別,開始到現(xiàn)在,我們兩個可能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維持著什么關(guān)系。以后或許會分開,所以就別計較這些了。”
“我是真搞不懂你們啊,算了,我先去下洗手間?!?p> 她也想搞懂啊,總不能在他眼前問自己是誰什么身份吧。她倒也問過,回答的就一句話,你很在乎自己是什么身份嗎?這他媽真的是廢話,后來她就想通了,也懶得去問了,目光移到余祁身上。他對面的人不知何時換成了許紓?cè)唬∧徐n女。真的很絕配啊,各方面都與之匹敵,林南有個大膽的猜想,要是沒有她這個意外,現(xiàn)在站在他旁邊的會不會就是她?
聽到他說的話后,許紓?cè)坏男θ莩霈F(xiàn)了裂縫??粗谋秤埃瑑?nèi)心無比不甘,那個凌清墨,好在哪里,抽煙,喝酒,打架,混跡酒吧,靠什么入了他的眼,最配的人不應(yīng)該是她嗎?
“笙姐呢?!?p> 這女人怎么到她這里來了?
“洗手間。”
許紓?cè)蛔讼聛?,抬眼看著她,露出一絲得體的笑容。
看看這笑里藏刀的眼神。
“清墨,跟余祁在一起多久了?”
“記不清了?!?p> 看著不遠處的父親和余祁正在談話,心里慢慢舒坦起來。
林南瞅著她,這壞女人又想什么鬼點子呢?
“他也是要結(jié)婚的年紀了,也不知道誰會這么幸運?!?p> ............
“聽說他的生意出問題了,你知道嗎?”
“跟我有關(guān)系嗎?”
許紓?cè)皇栈亓诵θ??!澳闶莻€直性子的人,我也不想再跟你繞彎子了,反正你也不懂。這么說吧。我才是最適合跟他站在一起的人,從上到下比你更合適。當然他想養(yǎng)誰我都不會攔著,畢竟只是情人,登不上臺面的。”
現(xiàn)在的人都這么自信的嗎?真是像極了電視劇里搶男主的女二,這派說辭都一樣。
“這位許小姐,我覺得這種事情,你跟我說沒什么用。到時候打臉就不好了。”
“打臉?清墨你好歹曾經(jīng)也在這個圈子里,有些事是常態(tài),并不會因為某些人某些事,而改變?!?p> 林南白了他一眼,不想聽她廢話,轉(zhuǎn)身,咦,這不是那誰嗎?
時間向她走了過來,撇了一眼旁邊的許紓?cè)弧?p> “你也來了?!?p> “嗯,怎么沒看見沈醉,段許換人了?”
“段許旁邊那個人是他妻子,楊氏集團的獨女,可不是旁人。”許紓?cè)粊G下一句站起來走了。
像時間得到證實后,沉思了會,原來他有老婆,還以為沈醉是他女朋友了。他老婆就一點也不管嗎,還是知道就這么放縱不管?林南想起了許紓?cè)恢案f的那些話。要是她的話,是絕對不能忍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的。
時間拍了一下她肩膀?!安槐匕堰@些話放在心上。”
她倒是不會把這些放心上,那都是別人的生活,別人的選擇。只是對這個圈子的一些事感到不能理解,畢竟長這么大第一次接觸。越來越刷新著她的三觀,好在她夠樂觀,心態(tài)夠好,不然會被煩死。
“你要結(jié)婚了嗎?”林南瞥見了她手里的戒指。
時間抬起手看著上面的戒指,眼里的憎恨滿的快要溢出來了。她寧愿砍掉這個手指。
這么反感?也是,易祜南能是什么好人?“你要是不愿意,那就走,離他遠遠的?!?p> “沒用的,逃跑的次數(shù)我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后來他就直接用鏈子把我鎖在床上了。這輩子注定就廢了?!?p> 林南看著她有點心疼,誰說日久會生情來著?
余祁轉(zhuǎn)頭看著她,這丫頭怎么了,從回來一直不開心的樣子。洗完澡見她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走過去將她抱在腿上。
“怎么了,誰惹你了?”
“你說易祜南是個好人嗎?”
怎么突然扯到他了?
“人還不錯,他惹到你了?”
林南調(diào)整了下位置,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澳銢]發(fā)現(xiàn)時間根本就不喜歡呆在他身邊嗎?”
“他這人就這樣,喜歡的人或東西一定要留在身邊。何況你怎么知道時間不喜歡他呢?”
那么抗拒喜歡才怪呢?
余祁把頭埋在她脖子里,種著一個又一個的印記。當她感覺到他身上某一個地方不對勁后,臉慢慢紅了。
“你就不能克制一下你自己嗎?”
“你在這我克制什么,每次累的又不是你?!?p> 怎么不累了,每次她都腰酸背痛的,恢復(fù)都要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