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唔,我的頭好痛。”
張山捂著還在發(fā)脹的腦袋,坐了起來,至于昨晚的事情,他只記得自己被攙扶了回來,好像還被問了幾個問題。
他敲了敲腦袋,完全記不起來了。
門被打開,花夢蕊帶著端著東西的丫鬟走了進(jìn)來。
看到坐起來的張山,花夢蕊一邊欣喜的道:“張山,你醒了?”隨后接過丫鬟端著的熱湯走到張山面前。
“諾,趁熱喝了吧,昨天吃的都被你吐了,你看你,非要受著罪干嘛?!被▔羧镓?zé)怪的道。
張山覺得對方今天怎么變得不對勁了,但是哪里不對勁他還形容不出來。
眼看著對方就讓喂自己了,張山連忙伸手接了過來,說道:“我自己來就行了,怎么好意思麻煩你。”
看著張山手忙腳亂的表現(xiàn),花夢蕊輕笑一聲,說道:“好好好,你和我怎么還這么見外了?!?p> 張山接過熱湯,幾口就喝完了,一邊喝還一邊納悶,他啥時候和花夢蕊關(guān)系這么好了?
花夢蕊指揮丫鬟把張山洗漱的用品放在一旁,臉上裝作嫌棄捂著鼻子說道:“快些起來洗洗吧,一身的酒味?!?p> 張山暗自嘀咕,剛才你湊過來的時候也不見你嫌棄。
花夢蕊交代了一下,就帶人出去了。
張山現(xiàn)在還云里霧里的,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花夢蕊對他的態(tài)度變的這么好了,他情商是有些低,但是不代表他是傻子,這明顯是對他有意思呀。
“真叫人頭痛,下次堅(jiān)決不再喝酒了?!?p> 張山再次敲了敲腦袋,他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等這邊事情告一段落,他一定要想想辦法進(jìn)入白武學(xué)院,趕快去找到自己的未婚妻。
張山洗漱出來,發(fā)生已經(jīng)有人在門口等候,而花夢蕊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
“花樓樓主,家主有請。”
“好,前面帶路。”
張山跟隨侍者來到了大廳,已經(jīng)有很多人在此等候了,其他三位樓主已經(jīng)都到了,張山也走了過去。
四位樓主自然在最前面的位置。
生樓樓主花鼎笑著道:“張山,昨天你可是喝了不少,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張山回道:“唉,別提了,在下酒量不行,讓各位見笑了。”
朽樓樓主聽后揶揄道:“哈哈,我終于找到一個可以打敗你的機(jī)會了,等我和你切磋輸了,我們就去喝酒?!?p> “朽樓樓主,饒了在下吧,我決定從此開始戒酒了。”張山一臉堅(jiān)定的道。
“哈哈哈。”
生樓樓主和朽樓樓主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此時木樓樓主插話道:“身為男人怎么能不喝酒,張山,不是我說你,你昨天也太遜了,才喝多少就不行了,我都沒有喝盡興呢?!?p> 張山一聽這話,苗頭不對呀,生樓樓主和朽樓樓主也互相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張山心想,自己必須反擊,如果順著對方的話說下去,對方有可能說出更難聽的話呢。
對方越在意什么,他就要用什么來反擊。
張山此時背對大廳門口,沒有發(fā)現(xiàn)花開誠和花夢蕊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正在大廳內(nèi)走去。
他裝作很苦惱的樣子,說道:“唉,我這也是怕夢蕊累到,你有所不知,昨天夢蕊照顧我到深夜,我這內(nèi)心過意不去呀,就連早上都早早的給我送來熱湯,我是不忍心再看到她因?yàn)槲疫@般勞累了。”
花子實(shí)聽后果然氣憤異常,臉色鐵青,只能張口說出一句,“你...”來,無法反擊。
“見過家主!”
此時花開誠已經(jīng)步入大廳,已經(jīng)有人在問好了。
張山等人自然聽到了,也跟著轉(zhuǎn)身行禮。
張山看到花開誠身后的花夢蕊,暗道一聲不好,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剛才自己說的話。
張山不自覺的看向了花夢蕊,正好花夢蕊也看了過來,她臉色微紅,轉(zhuǎn)過頭去。
花夢蕊自然聽到張山剛才說的話了,她內(nèi)心罵道:“死張山,壞張山,這種事情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呢?!?p> 但是罵過之后,她內(nèi)心還是有點(diǎn)竊喜的。
張山看到花夢蕊如此表現(xiàn),知道這下子是說不清了,他必須加快去白武學(xué)院的進(jìn)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