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誠揮了揮手,花夢蕊會意,放開了按在父親頭上的雙手。
花開誠上上下下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女兒,時間易逝,轉(zhuǎn)眼間當(dāng)初那個纏著自己的小女孩也長成了大姑娘。
他半認(rèn)真半開玩笑的道:“如果張山人品不錯的話,你倒是真可以考慮考慮的,那人長相也不錯,都能和年輕的我不分伯仲了?!?p> “說什么呢?不理你了。”
花夢蕊聽到父親還在拿張山說事,羞的臉色發(fā)紅,灰溜溜的跑開了。
也不知怎么了,張山的身影在她腦海中突兀的閃現(xiàn)了一下。
“唉?!?p> 一聲嘆氣在空蕩蕩的房間傳開。
花開誠收起來了笑臉,陷入了沉思。
自從他知道女兒遇襲,他就覺得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對付他們花家,聯(lián)想到最近的花樓樓主遇刺,他內(nèi)心更是覺得不踏實。
這個時候必須拉攏一切可以拉攏的。
至于張山這步棋也是他臨時起意,希望可以再以后借到陸家的勢力。
了解自己的往往是他的對手,陸家身為白武城新晉家族,花開誠對陸生此人早早就有了解,那人可是精明得很,從不會做虧本生意,他能與張山定娃娃親,肯定有他看重的地方。
而且那人一言九鼎,答應(yīng)的事情就絕不會反悔,就算張山真的沒有什么勢力,只靠上陸家這一條就足夠了。
關(guān)于花樓樓主已經(jīng)爭議很久了,還不如他假意借著酒勁,快刀斬亂麻。
家大業(yè)大,束縛太多,只有酒醉才能放肆一下,要是平時他也不會說出那種近乎要翻臉的話。
只是那幾個管事明顯不服,之后就看張山自己能走到什么地步了。
“真是多事之秋?!?p> ......
第二天大早上,張山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來啦來啦,干啥嘛,催魂呀!”
被人擾了清夢,張山不滿的喊道,一邊打開了房門。
就看到一張來回變換的臉色,和一只不知道要不要放下的手。
不好,大意了,忘記不是自己家了。
“那個什么,快請進(jìn),花夢蕊,別在外面站著了?!?p> 張山連忙把花夢蕊讓了進(jìn)來。
花夢蕊雙眼睜的大大的,略顯無辜的道:“我...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明知故問。
張山趕緊搖頭,一臉真誠的道:“哪有,你來的正好,我剛剛起來,你就來了。”
花夢蕊抬手捂嘴,輕輕笑道:“那就好,這個給你?!?p> 說完提給張山一枚令牌。
“你才來這里不久,沒有人認(rèn)識你,這令牌是花樓樓主身份象征,今天父親有事,我?guī)氵^去。”
“那就有勞了。”
張山接過令牌,隨手收了起來,洗漱了一番,在花府外隨便找了一處小吃攤,吃過早飯,就和花夢蕊一路向著花樓走去。
路上,張山問道:“花小姐,這花樓究竟是做什么的?我這樓主都需要做哪些事情?”
花夢蕊聽后,反倒是支支吾吾起來了。
“花樓,等會你就知道是干啥的了,至于這樓主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絕對自由,沒有管束。”
“怎么還賣起了關(guān)子,花樓花樓,花家的酒樓?”張山自以為自己猜到了。
“差不多了,哎呀,你就別問了,反正到了你就知道了。”
花夢蕊開始胡攪蠻纏起來了,就是不告訴張山花樓是干什么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急了眼,臉都急紅了。
“好了好了,我不問就是了,怎么還急了?!睆埳筋H為無語,只不過是介紹一下自家產(chǎn)業(yè)而已,怎么還急著這樣。
“真的這么自由?就是那種光拿錢不干活的嗎?這樣也不錯?!睆埳絾柕?。
花夢蕊答道:“也不全是,有一些事情還是需要你出面的,反正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p> 倆人一路走來,路人漸漸多了起來,周圍也熱鬧了很多。
終于,花樓到了。
看著眼前的花樓,足足有五層樓,裝修華麗,盡顯奢華。
“大爺,進(jìn)來玩呀?!薄?p> “哎呀,這位小哥真俊呀,要不要進(jìn)來喝幾杯?”
“客官,快進(jìn)來了。”
“明爺,你都好幾天沒來了,今兒可要好好陪我啊?!?p> ......
張山站在花樓門前,看著身邊川流不息的人群,久久無法言語。
他此時心中只有一句話。
花樓居然真的是花樓。
但是不得不說,這花樓生意還真好呀。
張山搖了搖頭,這個時候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花樓就是做這種生意的?”張山質(zhì)問道。
花夢蕊小聲的說道:“是的,既然到了,你快進(jìn)去吧。”
他嘴角微微一笑,伸手請道:“既然都送到這里了,不妨一起進(jìn)來坐一坐?”
花夢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覺得我適合進(jìn)去嗎?”
“你不適合,我就適合嗎?”張山瞪眼質(zhì)問道。
花夢蕊道:“那有什么不合適的,你是來做樓主的,又不是來做客人的,清者自清,難道你經(jīng)受不住誘惑?”
“這...我當(dāng)然可以經(jīng)受的豬誘惑?!?p> 張山一時語塞,難道還能承認(rèn)自己是個老色批嗎?
“那不就的了,你先進(jìn)去吧,我先回去了,對了,晚上還可以回府上住的?!?p> 人已經(jīng)送到,花夢蕊轉(zhuǎn)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交代一句。
張山摸了摸鼻子,硬著頭皮走了進(jìn)去。
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左右都是一些打扮妖艷,穿著清涼的女子,也有一些龜公穿梭其中,忙的不亦樂乎。
越過了看門的倆個大漢。
幾名姑娘看張山長的俊俏,咽了一口唾沫,主動湊了過來。
“這位小哥,看著面生呀,有沒有什么相好的呀?不介意再多一個吧?”
“瞧瞧你,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別嚇到人家,小哥看你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吧,和姐姐來吧,保準(zhǔn)讓你欲生欲死。”
“你流的恐怕不只是口水吧,你們都收收自己的浪樣,在把人家瞎跑了,走吧小哥,被在這杵著了,今天我們姐妹幾個一起陪你,算你撿到便宜了。”
周圍還有鶯鶯燕燕的,其他人倒是不忿起來了,沒想到長得帥來喝花酒都這么搶手。
張山被眾人圍住,一時之間脫不開身,也不知道誰帶的頭,有幾個人在他身上偷偷的摸了一把,搞的他渾身都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