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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外掛千千萬

第三十六章 好像忘了個人

我的外掛千千萬 鵝也先知 2176 2020-06-03 20:00:00

  閑話少說,兩個老頭將王凌和南宮貝重新請回了修理廠。

  地下修理廠有專門的會客廳,裝修華貴,價格不菲。

  他們將王凌和南宮貝請到上座,吩咐下人沏茶,然后坐在了下手位。

  王凌心中不由得好奇,這兩個老頭究竟是什么身份,難不成是哪里的豪富?

  南宮貝看出他的心思,偷偷說道:“小魚老頭姓秦,名泰宏,是秦氏集團的幕后控制人,也是秦家的族長;蝦米老頭姓童,名笑,現(xiàn)任百秀市傳統(tǒng)武術(shù)協(xié)會會長,與開武館出名的那個橫練大師廖源是表兄弟,不但如此,他們童氏家族也非常有勢力,旗下產(chǎn)業(yè)與秦氏不相上下?!?p>  “秦泰宏,秦正興……喂,你還記得昨天我賣絲巾的那家伙嗎?他們不會是一家子吧?”

  王凌有些緊張。

  這要是人家開口,讓自己還回去可咋辦?

  南宮貝點頭道:“一點兒不錯。這家伙正是秦正興的爺爺。”

  “我去!”

  “嚇了一跳吧?要我說,你還是趁早收人家為徒,傳下幾手,也不用擔(dān)心被人找后賬了!”南宮貝調(diào)侃道。

  王凌忽然問道:“剛剛你說蝦米老頭是傳統(tǒng)武術(shù)協(xié)會會長?”

  南宮貝道:“當(dāng)然。不僅他,秦泰宏身手也不錯。我聽說,他們倆年輕時曾經(jīng)惹上了小混混,硬是兩人聯(lián)手干翻了對方近百人!現(xiàn)在這么大歲數(shù),估計武藝精湛更多了?!?p>  王凌自從見了林懷英,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武者存在。

  沒想到一入圈子,好像周圍的人,就都變成了武者。

  果然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說到這,他扭頭看了南宮貝一眼,心中暗想:“她也知道的不少。早晨她躲過了我的察覺,偷走鑰匙,會不會也是武者的手段?難道她也是個武者?南宮……南宮……對了!老楊不是說過嗎?南宮家也是很有勢力的一個武者家族!”

  隨即他又想:“若真是如此,她說今天晚上有比賽,難道武者間也會比試摩托車?又是怎么比的?”

  小魚老頭打斷了他的思路,拱手說道:咱們兩個老家伙不懂事兒,沖撞了王先生,還請恕罪?!?p>  “???啊!沒有沒有,也是我說話太沖了!”

  王凌回過神來,連忙擺手笑道。

  得饒人處且饒人。

  兩個老頭低頭認錯,也就不用不依不饒了。

  蝦米老頭嘆氣道:“只可惜咱們沒有福氣,不能拜王先生為師。不然以王先生的身手,隨便指點一二,也夠咱們受益終身!”

  王凌謙虛道:“其實修車改車我是個外行,只不過用了些取巧的手段,贏得并不光彩。還請兩位莫要往心里去?!?p>  小魚老頭朗聲道:“王先生,此處并無外人,我們也就直說了。咱們玩車改車,其實是為了分神而已?!?p>  “什么意思?”

  蝦米老頭答道:“想必剛才王先生托我們的那一下,已經(jīng)明了。咱們二人都是武者,只是太過卑微,連九流都算不上。這其中原因,一來是根骨不濟,二來是悟性不足,三來卻是家族之內(nèi),沒有什么高明的功法傳下來。”

  小魚老頭道:“正是。家族沒落,功法失傳,想學(xué)只能求助于外。想我二人,都是被家族送到龍門山做外門弟子的,六歲入山,十八歲下山,基礎(chǔ)打了整整十二年,也沒有達到進入內(nèi)門的要求?!?p>  蝦米老頭再道:“咱們憑借著這點兒粗淺的外門功夫,的確闖出了些名堂,可功夫卻再難精進,只能分神玩車,不再敢再有非分之想,怕著了心魔。”

  小魚老頭許諾道:“今日見了王先生的手段,明白見著真人了。今后若有用得著咱們的,只需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說罷,他又對南宮貝說道:“小姑娘,以后你盡管來,所需配件,一概免費,咱們找專人給你修車改裝!”

  蝦米老頭捅了捅他:“你甭說大話了,就那車,比你家傳家寶劍都得高一個檔次,你修得了?。俊?p>  小魚老頭大窘,啐了一口,罵道:“你這個大腦殼,瞎說什么?人家難道就這一輛車嗎?”

  蝦米老頭大眼睛一瞪,反駁道:“要是不止這一輛,怎么就非得修呢?”

  南宮貝笑道:“BINGO!蝦爺說對了,就這一輛,修不了的。”

  此話一出,兩個老頭一齊偃旗息鼓。

  南宮貝又道:“不過我現(xiàn)在倒有個難處。昨天我剛被人轟出來了,沒地方住,如果你們不嫌棄,我倒是可以在這里打打地鋪什么的?!?p>  兩個老頭大喜,巴不得她將摩托車帶過來,平日里研究感悟,興許就能學(xué)成一招半式。

  “打什么地鋪,就這會客廳,都給你用了!待會我就找人裝修!”

  “還有啊,一日三餐,咱們包了!給你聘請專門的廚師!”

  王凌聽他們這樣一說,啊呀叫了起來。

  眾人都看向他,卻見他捂著腦門困擾道:“壞了壞了,我把紅霜給忘了!”

  南宮貝語氣變冷,問道:“紅霜是誰?”

  王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把這過程言簡意賅地描述出來,只能挑著重點說:“是個姑娘,剛認識的,昨天睡我那出租屋了??倸w是不大方便,今天準(zhǔn)備一塊去找大點兒的房子呢!”

  南宮貝的臉色發(fā)白,只覺得喘不上氣來。

  原來他是這樣的人?

  他跟自己,也就是這種情況吧?

  無所謂的人,玩一玩的人。

  如果沒有自己,他估計就是回去跟那個姑娘……

  南宮貝不敢想象。

  她自從生下來就被人叫“小狐貍精”,等母親死后,她就恨上了那個沒見過幾面的父親,并將所有恨意都歸結(jié)在女人的身體和男人的濫情上。

  從來都保持清醒的她,遠遠地躲避著與男人的親密接觸。

  直到昨天,因為摩托車被那群家伙砸壞,她才放縱了人生的第一次,與身邊這個男人……

  竟然也是這種結(jié)局……

  南宮貝忽然不想要住在這里了。

  她甚至覺得這個修理廠都惡心起來。

  “算了吧,剛剛跟你們開玩笑的?!苯┯驳匦πΓ蠈m貝站了起來,“其實我早就找好地方了。時間不早了,我晚上還要比賽,今兒就這樣吧。謝啦,也不枉我昨天陪你一晚,咱倆誰也不欠誰的了?!?p>  說罷,她奔跑出去,很快,轟鳴聲就傳遍了地下修理廠。

  小魚和蝦米對視一眼,再瞧不明所以的王凌,深深嘆了一口氣。

  “女人心,海底針;直男手,小竹簍——撈吧,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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