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娜看到白雅琳哭著走進來,蹭的一下子站起來,快步走到她身邊,牽著她的胳膊將她拉到沙發(fā)上坐下。
神情擔憂的問她:“怎么哭了?發(fā)生什么事了?”
白雅琳抽泣聲一滯,眼珠子快速瞥了一眼白雅妃,低頭又小聲的哭了起來。
只這一個動作,孫娜就明白過來了。真是笨死了!這定是被那小賤人給欺負了!
隨后看向雅妃,溫柔似水的說道:“雅妃,是在射擊場上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白雅妃不緊不慢的坐到沙發(fā)上,雙腿交疊,將錦盒放在茶幾上,推到白弘彬身邊。
孫娜眼神閃爍了一下,等著白雅妃接下來的動作。
白雅妃語氣淡漠,眼中帶著審視的看著白弘彬:“悅萱怎么會在白家?!?p> 白弘彬愣了愣,雅妃在電話里只是說有急事兒讓他回白家,原來是為了“悅萱”。
只是“悅萱”不是一直放在閣樓里,怎么會在她這?
白弘彬疑惑,語氣不確定的說道:“當年你們母女倆失蹤,這吊墜是有一天你哥哥帶回來的,當時本以為有了你們的線索,沒想到……”
白雅妃瞳孔微縮,是哥哥……
“吊墜一直放在閣樓,我吩咐過任何人都不能動它?!卑缀氡蚪又f道:“怎么突然將吊墜拿了出來?”
白雅妃沒有說話,似笑非笑的看向白雅琳。
白弘彬眉毛微皺,扭頭看向白雅琳。
白雅琳心里把白雅妃罵了個痛快,閉了閉眼,楚楚可憐的看著白弘彬,說道:“是我的錯……爸爸,你想罰我就罰吧!”
孫娜這時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連忙溫聲細語的安慰著雅琳:“說的這是什么話!你爸爸怎么會罰你?咱們都是一家人,沒有人會怪你的,快別哭了?!?p> 聽孫娜這樣說,白弘彬挪了挪嘴唇,有些重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這些年他和孫娜一直相敬如賓,孫娜將白家上下打理的很好,沒有功勞卻有苦勞。
孫娜甩出這樣一句話,他自然是要給些面子的。如果在這個時候?qū)Π籽帕照f教一番,不免惹得如今的枕邊人寒心。
看著孫娜的惺惺作態(tài),白雅妃眼中帶著諷刺,手指點著沙發(fā)旁的扶手,冷聲說道:“我可不會把偷拿我媽的東西去當賭注的人當什么家人?!?p> “什么?!”白弘彬聞言,正了正身子,審視的看著白雅琳:“你拿悅萱去做了賭注?”
白雅琳眼神躲閃,慌亂的說:“我……當時所有人都不看好祁哥哥,我只是想幫一下祁哥哥而已?!?p> 白弘彬深吸一口氣,忍著性子說道:“你拿悅萱去給祁家撐場子?你還是白家的人,你這樣做,讓別人怎么看你?”
白雅琳瞪大眼睛,不過大腦的脫口而出:“我早晚是祁家人,這樣做有什么不對?”
孫娜暗地里擰了一下她,白雅琳被擰得猝不及防,直接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
“媽!你擰我干什么?!”
孫娜此刻對自己女兒無語到了極點,余光看到白弘彬越發(fā)陰沉的臉色。
心下一橫,對白雅琳呵斥道:“我平常就是太慣著你了!聽聽你剛剛說的是什么話!拿著自己家的東西去給別人撐場子,你真是能耐了!你知不知道這是誰的東西!知不知道這東西有多重要!”
白雅琳本就在射擊場受了刺激,回到白家還被孫娜這樣罵,心中氣惱極了。
“只是一個吊墜而已!為什么都要朝我發(fā)火!在你們眼里,我還不如一個吊墜嗎!”
“啪”
白雅琳捂臉,驚愕的看著孫娜,眼淚愣愣的留下來:“媽,你打我……”
孫娜眉頭突突的跳著,不敢再給白雅琳任何說話的機會,指著樓上說道:“給我滾上樓去反思!什么時候知道錯了,什么時候再下來給你爸,給雅妃道歉!”
白雅妃挑眉,冷漠的看著孫娜的表演。
白雅琳咬著下唇,跺了跺腳,氣沖沖的跑上了樓,關(guān)起門來將屋里的東西摔了個稀巴爛。
聽著上面東西掉落在地上的聲音,孫娜心里恨不得將白雅琳趕出去。
真是個蠢貨!
她上輩子造的什么孽,生出這么一個蠢笨的東西!
白弘彬本欲發(fā)作,但他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孫娜這樣不管不顧的發(fā)火,一時也愣住了。
白雅琳不是他的親生女兒,在和孫娜結(jié)婚以后,他對白雅琳的要求幾乎有求必應(yīng),但從不會去管教她。
他覺得,這些應(yīng)該讓孫娜去做,畢竟身為繼父有些事情實在不適合去過多干預。
他覺得只要家庭和睦就好。
但現(xiàn)在雅琳變得這樣不懂事,孫娜難辭其咎。這樣下去,白家的的名聲遲早敗在雅琳身上。
白弘彬看著孫娜,想從孫娜口中得一個合理的解釋。
孫娜見狀,一屁股坐回沙發(fā)上,低頭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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