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總之,必須要進宮。你們回來了,或許這里就要靠你們了。前線告急,我作為元帥,必須去主持大局?!?p> 京城的事情一直是他在處理,可是他也空不出多余的時間。剛好,現(xiàn)在他就可以松一下了。
“靖軒,辛苦你了,還有,謝謝你。”為了安國,李靖軒付出了很多。我也知道靖軒對我的心意,可我已心有所屬。
李靖軒眼神深邃的看著面前的人到:“為國為民,我不后悔。對你,我也不悔?!?p> “好了?!崩罹杠幟业念^道。
我心中還是心酸的,“靖軒?!?p> “嗯?!?p> 李景言在旁邊聽的不耐,“磨磨唧唧,又不是不回來了?!?p> 李靖軒橫了一眼。
“李景言,好好保護公主,否則等我回來打爆你的狗頭?!崩罹杠庪p手握拳,像是隨時準備打人。
“切,我怕你嗎!”李景言一副欠打的樣子。
“我等你回來,比比我倆誰厲害!”
頭也不回的,李靖軒身穿鎧甲,坐在馬背上,駕馬而去。
將軍百戰(zhàn)死,壯士十年歸。
“我們進門吧,下雪了?!蔽业馈=衲甑难﹣淼暮懿皇菚r候,寒冷的冬天,又是一個新年。今年該怎么過。
我接住一片雪花,在我的手上,頃刻變成了水。一片雪花容易化解,不斷落下的雪花最終也會化解,人心是不是一樣!
安國的災難終是要來了。
父皇本來就中毒了,現(xiàn)在被困皇宮,我現(xiàn)在到底要怎么做。
抱著臂膀蹲坐在臺階上,我想這是我最無助的時候。
李景言同樣坐下,“我會陪著你的,就如李靖軒所說,許晗是有苦衷的。”
“嗯,我相信他。”
“那我們就不要坐在這里了,走,我想到辦法進宮了?!?p> “哦,嗯!?。 崩罹把粤ⅠR起身跟上。
“德福公公在京城買下過一處宅院,現(xiàn)在是王貴福居住在那里?!蔽耶敵跬低蹈罹杠幊鰧m,李靖軒正是調查王德福的人。
“那王貴福是?”
“難道是王德福的弟弟!”
“嗯,你猜對了,就是他的弟弟?!?p> “我們可以……”我悄悄附在李景言的耳旁。
“哈哈哈,你可夠雞賊的?!崩罹把怨男?,他以為只有他會這么做的。
“嗯!”
“咳!”
誰說女子不如男吶!
王家。
倆人站在院外,道:“王貴福,還不出來接待,想要抗旨不遵嗎?”
門童面面相覷,“你們倆是干什么的,為何在這里大吵大鬧,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哼,不就是那王德福的弟弟嗎,就是個太監(jiān)的公公的弟弟,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開門,放我倆進去,我們要見王貴福?!崩罹把跃渚浯林兄攸c,門童見倆人不走。
遂,“你們等著,我去通報。”
我搖搖頭,王貴福享受著他哥給他的富貴生活,卻又不想要別人知道他是王德福的弟弟。
“進來吧!我家老爺有請!”門童打開門,讓開路。
我倆進入府中。
環(huán)繞四周,竟是一個縮小版的皇家后花園。
李景言:“當真奢侈?!?p> 卻不是單單供人欣賞的。
草叢內放了些許的獸夾,下人們看著像是普通的看家的家丁,實則個個好手。
正堂。
王德福坐在正上方。
“兩位,公然挑釁我是想要做什么呀!”王貴福端起茶杯抿起一口茶。
我一看,和王德??墒情L的真像?。?p> 相視一笑,這次可是勢在必得。
“嗯,我們能夠讓你得到你想要的。”我拋出了我的理由,嗨,王貴福就是想要接王德福出宮。
這一點,王貴福是對的。
所以,如果能行,我可以放過王德福。
王貴福瞳孔一縮。
“你是什么人!”
“煩請讓無關的人出去,我們幾個單獨聊聊!”李景言道,轉頭看著左右的下人。
王貴福示意下人。堂中只剩下三人。
我,李景言,王貴福。
“呼!”李景言吹了吹茶水。
“據(jù)我們的情報來看,王德福參與了謀權篡位的斗爭中。皇上每日的生活都是王德福在負責,直接說,他最后的罪名很大?!?p> “我知道你想要讓你哥出宮。我能向你保證,事成之后保他無罪?!?p> “你們到底是誰?!蓖踬F福不得不懷疑倆人的身份,因為他們所知道的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
“我們你會知道是誰的,現(xiàn)在只要你聽我們的話,做事?!蔽艺f道,現(xiàn)在說出身份不妥。
王貴福:“我憑什么相信呢!”
“國家危亡,你豈能坐享太平,而不盡你力量?!?p> “你比我們清楚,京城這段時間死了很多人?!?p> 一種微妙的形式開始形成,若不即使阻止,豈能安享太平。
王貴福:“我答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