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湘酒樓。
“再來一壇酒?!绷杳⒚⒑鹊钠饎牛焐芡砹?。
“姑娘,我們店打烊了,您不能再喝了。”小二很無奈,從下午起,這個姑娘就來了,喝到打烊還要酒。
“我又不是不給錢,我住在你們店,你怕什么!”凌芒芒喝的醉熏熏的,恐怕一個不穩(wěn)就要倒了。
我一把接住要倒下的凌芒芒:“怎么喝這么多!”
旁邊的元楨:“快抬芒芒去休息。”
“我們三人住店?!痹獦E招呼店小二。
“喝酒的姑娘已近訂好房間了,三間,我?guī)銈內グ?!?p> 小二帶我們上了樓。
“真臭?!蔽野蚜杳⒚⑻洗病?p> 關上門。
“你去休息吧!”元楨站在凌芒芒門口。
我道:“明天見。”
說完,進了隔壁的房間。
元楨搖頭,“佳期,你心里在想什么?!?p> 第二天。
“早!”
“早!”
“早!”
一個八仙桌上。
三個年輕人坐在一起。
“佳期姐,昨天晚上?!绷杳⒚⑹裁炊加洸坏昧?。她只記得她喝了酒。
“我抬你進的屋?!?p> “丫頭,想什么呢!”
“元楨,我們這幾天不能閑著了。有案子?!蔽易蛲砘貋硪幌耄嬖V芒芒和元楨,三人力量大嘛。
“佳期姐,什么啊,我們又不是官,管什么案子不案子的?!绷杳⒚⒉粷M,晗哥哥就要走了,她佳期姐怎么不開竅呢!
“朋友的忙我要幫?。 蔽液戎?,邊解釋。
“嗯,是昨晚天香樓的媽媽吧!”元楨能想到的就只有昨晚她與天香樓媽媽的談話了。
“對啊,你怎么知道?!?p> 元楨鄙夷:“你就只和李靖軒,天香樓的媽媽談過,李靖軒總不會找你幫忙吧!”
“哦,也是哦?!?p> “真呆!”元楨寵溺的看著我的樣子,我我好像沉溺了。
“喂,你兩干嘛!我還在呢!”凌芒芒納悶,這兩人平時總黏在一起,一個也沒發(fā)現對方都是喜歡的?
元楨,“去天香樓?!?p> 南湫:“你們來了?!?p> “隨我來吧,上樓聊吧!”
“據我調查,我?guī)煾改象鲜窃┩鞯?。?p> “不瞞你們,南姓,乃是乃是一大姓?!?p> “你們知道五毒教吧!我?guī)煾冈俏宥窘檀笞o法,因不滿教中爭斗,便離開了五毒教,來到安國。機緣巧合之下,便帶我入了宮?!?p> “因為他入宮的身份是一名雕刻師,所以皇上便不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p> 十年前。
賢妃娘娘深受皇上寵愛。
一天,賢妃娘娘召南笙到玉芙宮。
賢妃娘娘剛剛產子,想要給皇子雕刻一個隨身佩戴的吊墜。
皇上知道后,命人從各地進貢的的東西中挑了上好的紅木,和一塊雕好的翡翠賞賜給了賢妃。
紅木養(yǎng)人,南笙便做了一個木床給小皇子。
小皇子每天晚上都睡在木床上,誰知,一個月以后小皇子便死了。
開始,皇上沒有懷疑南笙。
可是,賢妃娘娘總是在皇上面前說是南笙下的手腳。
賢妃不知是從哪里知道,南笙是五毒教之人,向皇上告發(fā)了南笙。
當即,皇上便斬了南笙。
南笙沒有辯解,只說了一句:“安國必覆,五毒必盛?!?p> 就這樣,賢妃,便升了位分,當今皇后。
我心里毫無波瀾,當時我十歲,母妃把我保護的很好。不過我還是知道了,趁母妃不注意,在父皇面前為南笙師父的徒弟南湫求了情。
因父皇疼愛,就放了南湫。
元楨:“安國必覆,五毒必盛?!?p> “這句話肯定還有什么別的意思。南笙在暗示什么。”元楨分析,既然南笙脫離了五毒教,便是不再想要爭斗,那皇后又是從何得知南笙是五毒教的?
既是五毒大護法,地位高,必然本事不小。
又怎會不能從皇宮逃出?
“南笙的真名是?”元楨判斷,南笙必定不是真名。
“褚巍。”南湫回答。
“就是那個殺人于無形的旋風手褚巍?!绷杳⒚男【吐牳赣H說過這一大高手。
褚巍出手,一般是沒有在他手上活命的。
“嗯,是的?!边@個元楨是知道的。
“當今江湖有三大高手,旋風手褚巍,殺人無形,十五年前便消失在江湖;蘭花指蔣木木,貌美如花,卻是個男人;七殺劍客凌峰,以七劍殺赤羽教前教主,擊敗褚巍聞名?!?p> 元楨用的劍就是凌峰所贈,以凌天閣名字命名,凌天劍。
鋒利,肅殺。
所創(chuàng)七劍,命為七殺劍法。
當年褚巍就是因為挑戰(zhàn)了凌峰之后,選擇歸隱,而不是繼續(xù)做大護法。
“南笙既然那么厲害,又為什么輕易讓皇上處死呢?”我當年見識了南笙師父的刀功,快如旋風,沒想到他就是旋風手褚巍。
“我不知道為何師父不反抗?!蹦箱袚u頭。
“你是否知道些什么?”元楨從南湫的的神情中看到了一絲端倪。
“公子聰明,的確,師父進宮時看到賢妃,也就是皇后。我無意間聽到我?guī)煾刚f,故人?!蹦箱袑嵲谑怯X得眼前之人不簡單,一點神情就能捕捉到不對勁。
南湫:“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仰仗三位了?!?p> “不妨事?!痹獦E正好要查五毒教。
“是否要進宮。”我問元楨。
“要去,要查,就要從皇后下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