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了這雨霖鈴絕不簡單,青崖便放心大膽的撩起了這妹子。雖然易容之后她也不過是中人之資,但是那身材,實在是令看者心動,聞?wù)咦タ?。青崖這惡趣味的目的無他,就是想看這妹子那種恨他恨得牙癢癢,又因為劇情需要沒辦法的樣子,他到要看看這影后啥時候忍不住露馬腳。
雨霖鈴坐在屋頂之上,看著滿天的星辰和巨大的月亮,口中不由自主的吟道:“南國四月雨霖鈴,西域初春陌上行。莫戀昔日風(fēng)景好,萬水千山總是情”。好一個“萬水千山總是情”,不知道這淫賊一路走來留下多少情債,教主竟然還讓我盡力爭取他。不過雨霖鈴不得不承認(rèn),這些天相處下來,青崖不經(jīng)意間顯露出來的內(nèi)力修為以及她探查到的體內(nèi)波動,都給人一種浩如煙海無窮無盡的感覺,即使是她雨霖鈴,神教之中教主之下的第一高手,也不敢說自己就比青崖強。若是這人還有什么厲害的本命之物,即使是教主,雨霖鈴不敢繼續(xù)想下去了。從這一點看來,教主在收到自己的密報之后想要將此人收于麾下也就不足為奇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雨霖鈴正是思緒萬千之時,青崖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混了上來,看著巨大的月亮,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首辭。雨霖鈴先是一驚,卻不由被這辭所吸引,只不過當(dāng)青崖一邊把手中的酒遞給她,一邊擠眉弄眼的念著“起舞雨霖鈴,何似在人間”之時,那種能幫人脫衣服的目光實在是讓她又囧又恨。當(dāng)青崖吟誦到最后的“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之時,不知道為何,雨霖鈴?fù)蝗挥幸环N想哭的感覺。她自幼在觀星頂長大,教主傳她武功,在二十歲的時候就擊敗邊飛雪成了四大白衣使者之首,教中之人無一不是對她恭恭敬敬,甚至連教主都從來沒有斥責(zé)過她。這種環(huán)境之下成長的她,何曾見過青崖這種嬉笑怒罵張口就來的撩妹高手,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對這個自己口中的淫賊產(chǎn)生了不小的依賴和眷戀,而今天這句“千里共嬋娟”語氣里的心酸,估計是因為他的妻子吧。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雨霖鈴迷惑了。還有幾天就能抵達(dá)天星城了,自己怎樣才能開口說服這個男人和自己加入神教?雨霖鈴迷茫了。
三天后,天星城外,觀星頂上,神教殿中。
“不知道教主殿下千里迢迢把小女子脅迫到貴教之中是何用意?”琴琴面對暗影之中,高大石椅上之人不卑不亢的質(zhì)問道。
“圣女殿下,請息怒,本教主之所以斷定您就是本教圣女,自有我的理由?!边@教主的語調(diào)激動之中還有些許尊敬。畢竟只有圣女才是教中與星君最接近之人,才是星君在人間行走的使者,才是千萬教眾真正的精神領(lǐng)袖,即使貴為教主,也不過是整個神教的主事人,而這些事之中,最重要的就是確定和尋找圣女。
那暗影之中的教主繼續(xù)說道:“一百多年前,本教圣女為追擊一個私闖觀星頂祭壇之人,從此再沒有回過教中。按照本教教規(guī),只有圣女仙逝之后,下一任圣女才會現(xiàn)身。而這下一任圣女由上一任圣女指定。由于本教圣女向來是天算無遺,所以幾千年來從未出現(xiàn)過錯誤?!?p> “那就更不可能是我了,我可不認(rèn)識貴教上一任圣女?!?p> “圣女殿下請聽我說完?!苯讨鞑]有因為被打斷而生氣,“此次由于圣女百年未歸,我們的確不知道圣女指定的何人。不過十二年前神教祭壇之上出現(xiàn)天象,代表圣女的那顆星隕落了,而隕落的方向正是南山南。”
難道?琴琴聽到此處心中不由一動,但看這教主下面怎么解釋。
教主看到琴琴的臉色以及沒有打斷的意思,心中更是確信圣女非此人莫屬?!皼]有圣女的指示,足足經(jīng)過了這十幾年的測算,才確定了下一任圣女,也就是你的去向?!苯讨饕宦暱嘈?,繼續(xù)說道:“我這才讓邊飛雪使者去將圣女請來,這人一直在塞外,性子野了,如有得罪冒犯圣女之處,還請見諒?!?p> “可是僅僅是測算,怎么能確定我就是圣女?!鼻偾僖彩遣匪愦蠹遥钪说缞W秘,絕不是子虛烏有之事。
教主聽出琴琴口風(fēng)松動,“圣女身上必有上一任圣女遺物。也算是前任圣女指定圣女的方式吧?!?p> “你說是這青木神兵?”琴琴心生警惕,難道這神教也是覬覦此寶不成?
“應(yīng)該不是!”教主回答的頗為肯定,“這青木劍我也聽說過一二,不過我神教之中寶物典籍無數(shù),這青木劍卻不在其中,而且前任圣女追兇心切,最多就是帶了自己的本命之物而已?!?p> 難道這神教真的不是為這神兵而來,琴琴暗道,我已經(jīng)被帶到此處,他們沒有必要繼續(xù)裝下去,再想到即使是那邊飛雪也從沒多看這木劍一眼,隧繼續(xù)問道:“那我怎么知道什么東西是貴教圣女遺物?”
“圣女身上可有前輩遺骸骨血之類的東西?”
“這……”琴琴突然想到一物,從懷中把她剛到南國之時,師父坐化留下的三顆舍利子拿了出來。
哪知那教主見到此物,竟然一下子從石椅上站了起來,“不錯,這氣息波動,正是和那觀星臺祭壇上留下的一摸一樣?!痹瓉磉@神教之中,只有圣女有資格在那祭壇之上留下一絲腦丹波動,用來時刻溝通星君?!斑@人可是名為簫海清?”
琴琴頓時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甚至是自己的渾身毛發(fā)都豎了起來,世上真的有這么巧的事情嗎?足足過了許久,她才慢慢說道:“不錯,這應(yīng)該是師父的真名。”接著便把一切向這教主娓娓道來。
琴琴也是在凌水庵靜修等待佛緣盛會的三年里,才從緣真師太那里了解到了師父的一生。原來那位在南山南救下她并傳她卜算之法的老嫗正是那神教前任圣女,簫海清。簫海清當(dāng)年在觀星臺之上發(fā)現(xiàn)了窺視之人,便一路追尋一直到了南國。二人一路之上雖然是交手無數(shù),但卻打出了感情,進(jìn)入中原之后更是機(jī)緣巧合分別被那平山寺和凌水庵的創(chuàng)派師祖收入門中。然而那窺視神教秘密之人卻是不死心,從佛門禁地出來之后就消失了,簫海清傷心至極,不僅出走凌水庵,更是沒有了回天星神教的勇氣,便留在了那南山南,終老一生。琴琴則是她在生命最后時日里選中的下一代圣女,而那窺視神教秘密之人正是百年之前得入佛門禁地的三城法師。
琴琴將這段往事講完,教主也是唏噓不已。
“好!好!好!恭喜神教找回圣女!”此時白紹庭從殿外走了進(jìn)來,一邊拍手還一邊奸笑著。
“滾出去,你什么身份,未經(jīng)宣召,敢私自進(jìn)殿!”暗影中的神教教主見此,怒喝道。
“哈哈哈哈哈!教主殿下,我來告訴你我什么身份,鄙人崇山劍派少門主,白紹庭。還有一個身份,很可能就是將來的天星神教教主。哈哈哈哈哈!“白紹庭得意的無以復(fù)加。
“銀衣使者何在?”教主話音剛落,就有六名身著白袍,腰細(xì)銀色帶子的男女走進(jìn)殿中,只不過他們都站在了白紹庭身后。
“教主殿下,你的這些使者,不聽話的都已經(jīng)不在了,而這些人,都是這些年來我們崇山劍派安插進(jìn)來的,你看為了接教主的位子,我可是做了不少準(zhǔn)備哦?!卑捉B庭的表情無比欠揍。
一時間,天星神教大殿之上,空氣緊張的要爆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