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尖叫,幾乎是沒有任何想法,柳青梅看著眼前的這個奪走她初夜的男人,心中已經(jīng)認命了??磥碜约赫娴娜鐜煾杆f,無論怎么謀劃,都抵不過天命。她只記得自己和那崇山劍派的少掌門在山林中雖重創(chuàng)了那對使用飛針軟鞭的小尼姑,卻也是迷失了在了山林之中。那白衣小子知道是身處陣法,找不到路也無所謂,就對柳青梅這將來的媳婦產(chǎn)生了非分之想。這小子本來就不是好人,隨便用了些小手段就給柳青梅下了“合歡散”之類的催情藥物,正在柳青梅感到欲火焚身之時,那碧水湖上的大陣開始坍塌,而柳青梅則是一下子被送到了這棺材之中。
不知道是因為誤食春藥還是被送到了這具棺材里,柳青梅的頭發(fā)變成了紅色,這也是青崖沒有第一眼認出她的主要原因;而為什么她會穿著這么一身皮甲,就更是無從考證了?,F(xiàn)在柳青梅只知道,自己的第一到第三次都給了眼前這個男人,自己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恢復(fù)了功力。她倒是沒有怨恨青崖,頗有些認命,只希望這個男人不會負了她,能夠和她一起走出這個奇怪的箱子,對了,箱子,因為她還不知道什么古墓棺材的事情。
“你醒醒!快點醒醒!”柳青梅見眼前的男人還在睡著,想清楚了的她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青崖翻了個身,他畢竟昨晚沒睡好,剛才又干了體力活,現(xiàn)在是真的不想醒來。體力活?!想到這里青崖一個激靈,迅速睜開了眼睛。接著他才看清眼前的人,“咦?是你?”
柳青梅白了他一眼,“多謝哥哥還記得我。”語氣中多少有些酸酸的諷刺意味。
青崖還是很尷尬的,畢竟還算是個熟人,尷尬指數(shù)滿分?!斑@個,我……”青崖確實有些不知說什么好。
“好了,別說了,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柳青梅比青崖這貨看得開多了,正應(yīng)了她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指導(dǎo)思想。“我是霓虹劍宗百年難得一見的霓虹之體,得到我初夜之人,會在本命之物之外形成一道霓虹劍氣,無色無相,鋒利無比,只有在雨夜雷電之下能顯出霓虹之色?!绷嗝酚X得沒啥可隱瞞的,也就把自己這初夜的附帶好處說了出來,畢竟兩個人在這陌生的地方還需要相互依靠,多一分自保的能力沒什么不好。
沒想到青崖聽了這話,更覺得自己對不起人家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加持本命之物的特殊能力,就這樣被自己這個沒有本命之物的外來之人給不動聲色的浪費了。
“你不會本命之物不是劍吧?”柳青梅見青崖一臉便秘的尷尬模樣,漂亮的眉毛幾乎豎了起來。
“我,這個……”你想讓我怎么說,青崖心中不禁哀嚎,難道要我告訴你,不好意思,小姐,我連吃軟飯的資格都沒有,根本就沒有本命之物,別提啥霓虹劍氣了,大家洗洗睡吧。
好在柳青梅并沒有等青崖說話,就一下子從獸皮中抽出了那根來歷不明的金屬棒,“難道這就是你的本命之物?”,俏臉一紅罵道:“果然是如其人一樣?!罢f著自己又不禁一笑,臉更紅了。
“?。渴前??!鼻嘌马?biāo)浦?,想著先把這一關(guān)混過去再說。
柳青梅見此,溫柔的說:“沒事,是不是劍都沒關(guān)系。你把內(nèi)力灌注進去試試,我這霓虹劍氣無堅不摧,我們先把這破箱子弄開?!?p> 難道剛?cè)龅闹e就要被戳破?青崖心中無比郁悶,但又不得不接過柳青梅手中的那根金屬棒。裝模做樣的灌注內(nèi)力進去,對著頭上方的夜明珠棺蓋就劃了下去。
我靠,這樣也可以???青崖看著被自己輕易劃開的棺材蓋子,心中一百萬草泥馬在奔騰?這棍子是啥東西,劃開這棺材蓋子就跟劃開豆腐似的,一點聲音都沒有。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xù)裝下去,這謊能撐多久是多久了。
柳青梅可不這么想,看到自己夫君的這霓虹劍氣如此厲害,心中也頗為高興,那傳聞果然是真的。
看著一臉問號的柳青梅,青崖連忙給她講了自己來到這里的經(jīng)歷,只不過略去了那些現(xiàn)代化飛機的事情,畢竟說了她也不一定懂。
“那就是說我們需要先弄清這里是什么地方了?”柳青梅也沒有回避,自顧自的在青崖面前把那套皮甲穿了起來。在青崖看來,這皮甲還不如不穿,穿上了更讓人想犯罪,一直犯罪。柳青梅大概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看著棺材里面的各種獸皮,選了一塊大小合適的,披在身上做了披風(fēng)。好吧,這下若因若現(xiàn),再加上柳青梅姣好的面容和身材,更加讓人想犯罪了,屢教不改的那種。青崖也穿好衣服,還好他這云蟒皮做的衣服結(jié)實,不然早就被欲火焚身的柳青梅扯碎了。
二人跳出棺材,在這個墓室之中找了一圈,血紅的墻壁上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澳阏f你到這里之前沒有任何岔路?”柳青梅不放心,又問了一遍青崖。
青崖?lián)u搖頭,“沒有!難道這通道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雖然自己都不相信,但是找了一圈過后,青崖也不太確定了。
柳青梅好像想到了什么,拉著青崖就回到了棺材里面。青崖看著她扭動的腰肢,為難的說道,“我們還是先找出路吧,大不了原路返回,那事,那事,咱們以后有的是時間?!?p> “呸!”柳青梅看青崖會錯了意,紅著臉啐了他一下,“我是想看看這棺材里面有沒有通道?!?p> 青崖也是老臉一紅,心想看來對這個小妮子有誤解,不過誰讓她在那擎天寺的時候就賣弄風(fēng)騷呢。
二人來到棺材內(nèi)部,把那些獸皮都扔出去,果然,這棺材底上面也有一個狐貍頭像,和青崖在大門上看到的那個十分相似,甚至連雙眼也是兩塊紅寶石鑲嵌上去而成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這兩顆寶石最可疑,柳青梅剛要伸手去扣,就被青崖拉住了?!拔襾?!”說著就用兩根手指同時一扣這狐貍頭像的雙眼,只聽“啪”的一聲,兩顆寶石就陷了進去。緊接著,這棺材就往下沉去。柳青梅見青崖不愿意讓他冒險,而是自己來激活這機關(guān),心中一陣甜蜜,本來還是不情愿的心思,變得對青崖依賴起來。
這玉石棺材載著二人向下沉去,幾個呼吸之間就落入了地面上裂出的一個巨大縫隙里,眼見頭頂上的地面慢慢合攏,二人和這具橢圓形的棺材就落入了黑暗之中,好在這具棺材上各種寶石夜明珠眾多,使得在黑暗中的二人能看到周圍的一切。
柳青梅畢竟是女人,對黑暗有著本能的恐懼,此時她依偎在青崖懷里,只是把自己的小腦袋露出來,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案绺?,聽,有水聲!”柳青梅小聲說道。果然,這巨棺下降了大概由二三十丈的距離之后,似乎是落在了水面之上,從棺材四周傳來了嘩啦啦啦的水聲。這棺材雖然是玉石雕成,卻并不厚重,落在水面上之后僅僅沉下去一點,便漂浮了起來。緊接著,這玉棺就順流而下,載著二人向前漂去。二人向四周望去,微光之下,能看清他們應(yīng)該是在一條地下河中漂流著,河水并不湍急,兩岸的洞壁并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火紅的巖石和那間墓室如出一轍。
“哥哥你快看!”不知道為啥,柳青梅總喜歡管青崖叫哥哥,聲音甜膩膩的,弄得青崖好不自在。
青崖順著柳青梅指的方向望去,這地下空間的頭頂之上,竟然被人力弄得頗為平整,上面似乎是畫著什么東西。青崖連忙將那根金屬棒豎起來,如他所想,金屬棒頭立刻如手電筒一般亮了起來,一束光直直的打在洞頂,將那些原本模糊的壁畫照的分明異常。青崖順勢躺下來,看著這些壁畫。然而就在他躺倒在棺底之時,突然感覺到一束幽怨的目光,青崖順勢伸出臂膀,將幽幽看著他的柳青梅拉著躺在自己的胳膊上,這時柳青梅才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還順勢往青崖的懷里擠了擠。最難消受美人恩,好險好險,還好青崖這套動作完成的行云流水,才不至于冷落了這小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