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小叔叔貌美他還兇(39)
容薇有一種苦盡甘來的感覺,果然天不負她,沒讓她這么久以前的辛苦白白浪費。
這幾天受到的苦也就不算什么了。
心底還快速盤算著。
槿丞說的果然沒錯,葉家不會倒,他叔叔肯定出手,把葉家拯救回來。
而那個害了葉家的蘇涼夏,這會兒怕是也被小叔叔給整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吧?
容薇很是解氣。
就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一直占著槿丞未婚妻的位置,害他們一直不能在一起。
等她見到槿丞,一定要和他一起去看看那女人的下場,再來個落井下石!
第二日,助理果然守信,派了人接她出去,坐的是豪車,她在哪里看過,據(jù)說得上千萬!
槿丞都沒有這么壕過。
不過沒關(guān)系,以后她也會有的,以后她就是葉家少奶奶,名正言順的豪門貴婦!
小心翼翼摸著那真皮,容薇咧嘴直笑,殊不知自己這個樣子有多么令人作嘔。
車停了。
容薇意氣風發(fā)風情萬種的下車,就等著給葉槿丞一個難忘的見面。
誰知道……
醫(yī)院?怎么是醫(yī)院?
她心里一個咯噔,但還能穩(wěn)住,帶著疑惑跟著人上樓。
來到病房看到那沉睡的人,就驚喜的沖了上去,完全沒給病房里的其他人一個眼神。
“槿丞,我來看你了槿丞?!?p> 她又喊又搖,完全不見人有反應(yīng),心里就忽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容小姐,您不必再白費力氣了,槿丞少爺現(xiàn)在是個植物人,回應(yīng)不了您的。”
容薇瞬間就呆了。
植、植物人?
被無視的另外兩人默默上前,一臉笑意:“男友都成了這樣容小姐還能不離不棄,他若是知道一定會很感動,也不妄我們破例一回,親自上門幫你們辦理結(jié)婚證?!?p> “結(jié)婚證?”容薇有些艱難的問。
“對啊,你不是不嫌棄葉先生這個模樣,要和他結(jié)婚嗎?我們材料都準備好了,你在這里簽個字就行。”
容薇渾渾噩噩的看著那人所指的空白,腦袋里卻回蕩著特助說的話。
——五爺已不再反對你們的事。
——會有人送您到槿丞少爺那里,并為你們辦理結(jié)婚證。
——容小姐,我在此提前恭喜您,終于要得償所愿嫁入豪門,成為我們?nèi)~家的少奶奶。
原來……原來他說的竟然是這個意思。
哈……哈哈……葉五爺,你好狠??!
她仰天狂笑,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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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
云迢才悠悠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某人,頓時利落的收回手腳,滾到另一邊。
背對著葉戾。
想起昨晚,就恨的牙癢癢。
這是吃美人嗎?這明明是被吃!
云迢深覺自己的神祇尊嚴遭到了嚴重的挑釁。
就一個氣:氣!
兩個字:很氣!
三個字:非常氣!
暫時不想理人,自閉會兒。
葉戾輕笑,隨即臉上又閃過一絲隱忍之色——他早就醒了,可怕把人吵醒,硬是一動不動給她抱了幾個小時,全身都麻了。
稍微緩過這個勁,他才起身。
也不管自己身上是個什么光景,大剌剌就往衣帽間走,云迢心里說著不看,眼睛卻很誠實的偷瞄了一眼。
葉戾光潔如玉的背上有幾條抓出來的紅痕——那是她的杰作,氣急了就……
咳。
怪不好意思的。
云迢臉往被子里埋了埋,只露出一雙眼睛,忽的,她目光一凝,等等!
他后頸處,好像有什么東西……
她心底一跳,目光緊鎖著那一處,一種忽然出現(xiàn)的強烈感覺,催著她看清楚!
葉戾進了衣帽間,打開一個衣柜,隨手拿了件浴袍,準備出去沖個澡。
然而一轉(zhuǎn)身,差點被云迢嚇了一跳。
“你什么時候過來的?”竟一點聲音沒有。
葉戾挺難以置信的,畢竟他的耳力也是超出常人,一絲細微的聲音都能聽清楚。
他卻不知道云迢是什么時候過來的。
葉戾勾著唇,眉頭一挑,眼底像是有個小勾子:“夏夏,這才新婚第二天,你也不怕把我嚇死,成了新寡。”
“閉嘴?!痹铺鼋z毫沒被勾到,語氣冷漠的過分,直接上手把葉戾轉(zhuǎn)過去,手攀在他肩頭借力,踮起腳尖看他后頸。
看到的第一眼,腦子里轟的一聲,就有種頭暈?zāi)垦5母杏X。
那感覺太強烈,讓她身體晃了晃,她一咬舌尖,劇痛才讓她清醒過來。
時而急促時而和緩的氣息灑在后頸,癢的厲害,還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一直通過皮膚,鉆到心里去。
葉戾卻一動不動,好似什么也沒感覺到,主動解釋:“那是胎記,生來就有的?!?p> “天底下竟還有這種形狀的胎記?”云迢抬起一只手,小心翼翼的用指尖碰了碰:“你知道它長什么樣嗎?”
“知道?!比~戾彎彎唇:“很小的時候就有人拍下來給我看過,形狀確實挺特別?!?p> 那是一塊,牙印一般的胎記,鮮紅如血,在這冷白的肌膚上分外刺眼。
就像是有人,在這個位置,狠狠地咬了一口,咬出了血都不松口。
腦子又是轟的一下。
一個模糊的影像忽然出現(xiàn)在腦海里。
——紅裙如火的女子,惡狠狠咬著男人的后頸,鮮血滴落,把男人的白衣染紅,她也不松口。
“你怎么敢!本尊不許!”女人的聲音帶著極致的憤怒。
葉戾卻只聽出濃濃的悲傷。
被咬的人卻不曾喊一聲痛。
甚至笑了一聲,那聲音好聽的很,像是仙樂一般:“……我終于也可以護你一次?!?p> 他似乎說了一個名字,但模糊的聽不清。
聲音又陡然難過:“只可惜,我要失約了。來日鳳青花開,淵主替我飲杯酒可好?”
那畫面一閃即逝,云迢卻再也忘不了。
臉上有些冰涼。
她抬手一抹,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落下一滴淚。
她神色怔怔,腦子里一片混亂。
那是……她的過往嗎?
那個人,會是她想要尋找的人嗎?
而葉戾身上這個胎記,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就是……
她看著葉戾的目光,陡然變的灼熱。
她半晌不說話,葉戾有些奇怪:“夏夏?”
云迢忽然放開他,轉(zhuǎn)身出了衣帽間。
葉戾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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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的荔枝,也是很勇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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