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兩分鐘
進去后,簡術(shù)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正在看電腦的侯硯書,還有在侯硯書身邊端茶倒水的蕭瑾修,此時的蕭瑾修手里面拿著托盤,只要是別墅里面有的飲料全部都在里面。
簡術(shù)認識蕭瑾修,“你不是那個愛豆轉(zhuǎn)型的演員嗎?怎么在這兒隱藏戀情?”
“去去去,誰隱藏戀情?我這是明戀?!笔掕蘩^續(xù)給侯硯書端茶倒水。
另外一邊,薄景曜在陸柒夕的身邊給她捶胳膊捶腿。
“老婆,怎么樣?”
“還不錯?!标懫庀Ψ浅M意。
如果不是因為相信傅桓,簡術(shù)早就覺得自己進的是男德培訓班,這屋子里面的男人多多少少有一些不正常。
“不對。”簡術(shù)感覺薄景曜和陸柒夕兩個人眼熟,“你們是薄景曜和陸柒夕!”
簡術(shù)一猜就中,“沒想到竟然是你們,你們竟然是傅桓的朋友!”
“很奇怪嗎?”傅桓走到陸柒夕的身邊,說,“我和陸柒夕是,和他,不是?!?p> 薄景曜走過去站在陸柒夕和傅桓兩個人的中間,攬著陸柒夕的肩膀宣示主權(quán),“不好意思,我老婆?!?p> “知道?!备祷刚f,“來找你們有正事,陸柒夕,方便說嗎?”
“你既然帶簡術(shù)來了,就說明是鄭旭一的事情,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方不方便說,我老公已經(jīng)知道了?!标懫庀ψ尭祷钢苯诱f。
“嗯,簡術(shù),你說。”傅桓說。
簡術(shù)愣住,“不是你說嗎?”
“我說?”傅桓問。
簡術(shù)感覺有些奇怪,便直接坐下來,“算了,我說我說。”
“鄭旭一患有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癥,簡稱PTSD,當初他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躲過我的測試,并且告知我提前終止治療,現(xiàn)在的鄭旭一,很奇怪,我懷疑有人在我治療他的時候,利用藥物干擾,導致現(xiàn)在問題越來越嚴重。”簡術(shù)說,“這些本來我不能說出來,但是情況很嚴重,這也算是我的過錯。”
傅桓拍了拍簡術(shù)的肩膀,“既然知道是你的錯,那就好好的想辦法吧,我要回華國了,家里面有個小孩兒需要我照顧。”
“什么小孩兒?”
陸柒夕疑惑,“你什么時候有孩子的?”
簡術(shù)說,“就是那個什么戰(zhàn)隊的小孩兒,你應(yīng)該不知道?!?p> 陸柒夕:“?”
戰(zhàn)隊?不會是YS吧……
傅桓沒有聊太久,他讓陸柒夕安頓好簡術(shù)就先離開了,他來G國,本來就是將簡術(shù)送過來的。
在傅桓離開后,侯硯書走到陸柒夕的面前坐下,她說,“我調(diào)取了鄭旭一治療期間的資料,你們要不要看?”
“等等?!焙喰g(shù)攔住侯硯書,“你是誰?你怎么能調(diào)取到鄭旭一的資料?這些資料在我們內(nèi)部都是保密的。”
侯硯書把玩著手里面的小鼠標,“知道那么多干嘛?”
薄景曜說,“讓簡醫(yī)生直接說吧?!?p> “就是啊,我本人就在這里?!?p> 簡術(shù)將治療期間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訴他們,侯硯書也在同一時間在網(wǎng)絡(luò)上面進行查找,想看一看鄭旭一周圍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fā)生。
最終總結(jié)出來,鄭旭一在初期有人格分裂傾向。
“查來查去,竟然把他的病查出來了,這好像不是我們要查的事情吧。”侯硯書突然發(fā)出這個疑問。
陸柒夕表示贊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直在查鄭旭一的病?!?p> “要想知道鄭旭一有沒有問題,明天試一試就知道了,把他父母的事情告訴他?!北【瓣壮隽诉@么一個主意。
“我覺得可以?!标懫庀ν狻?p> 有些事情,就算他們現(xiàn)在不說,鄭旭一早晚都會知道,倒不如現(xiàn)在說了,還能試探鄭旭一到底是什么反應(yīng)。
如果他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那么就說明鄭旭一和第二代失控者計劃,也就是E計劃沒有任何關(guān)系。
薄景曜打電話約鄭旭一見面,鄭旭一回答的也很爽快,就是見面的地方他來定。
見面的地方也很巧,就在蔚來咖啡館,那個陸柒夕曾經(jīng)目睹研究所爆炸的地方,現(xiàn)在那里能看見新建的商城,也能看見廣場,是個視野非常好的地方。
簡術(shù)分析,鄭旭一是想要找一個讓自己有安全感的地方,而那個咖啡館,或者說那附近,就是他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夜晚,侯硯書在東港別墅留下來住,蕭瑾修住在侯硯書的隔壁,時刻都守在門前等著和侯硯書來一個偶遇。
侯硯書睡不著,準備出來看星星,打開門還沒有走兩步就看見蕭瑾修的門是開著的,人站在外面。
“你站在外面干什么?不睡覺?”侯硯書好奇地問。
蕭瑾修單手撐著墻壁,微微挑眉,眼角微微上揚,“我睡不著,你呢?要不要出去走一走?”
侯硯書想了一下,也沒有拒絕,“我也睡不著,走吧?!?p> 兩個人走到別墅的陽臺區(qū)域,開闊的陽臺區(qū)域,可以看見整個河面,微微吹來的風,讓人感覺到有些寒意。
蕭瑾修凍的一直不停地走動,似乎停下來就會被凍住一樣,他看向旁邊光著胳膊的侯硯書,非常疑惑。
這人不冷?
“你冷?”侯硯書好奇。
她注意到蕭瑾修一直在走動,似乎很冷的樣子。
“怎么可能?我身體這么好?!?p> 蕭瑾修挺直腰桿,停在原地,愣是不敢讓侯硯書看出來自己很冷。
“確定?”侯硯書又再問了一次。
“你等我兩分鐘?!?p> 蕭瑾修立馬從侯硯書的眼前消失,回到房間里面穿上外套再跑出來陪侯硯書站著,他手里面還拿著一個外套。
蕭瑾修給侯硯書披上外套,侯硯書準備拒絕,但是被蕭瑾修給按住。
“年輕人,現(xiàn)在不注意,老了有的你好受,這么冷的天,還是披上吧?!?p> 侯硯書笑了,“還是第一次看見你這么認真,就像是一個老大爺一樣在叮囑人?!?p> “是嗎?”蕭瑾修不經(jīng)意地看向侯硯書,問道:“你怎么睡不著?”
“可能是故地重游,想起來很多事,所以才睡不著,你呢?怎么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