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需要你
在說完這一番話后,陸柒夕和薄景曜兩個人直接離開小酒館里面,留下彥翎一個人站在原地,看中陸柒夕的背影出神。
坐在車上,陸柒夕挽著薄景曜的手,靠在他的肩膀上,唇邊揚起一個淺淺的笑。
“老公,我可能,需要你保護了?!?p> 薄景曜唇角微勾,“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想起剛才彥翎的那一番話,薄景曜覺得以后絕對不能讓陸柒夕再靠近彥翎,這樣一個危險的人,隨時都有可能傷害陸柒夕。
侯硯書正在基地里面擺放著電腦,她看見外面的攝像頭里面有個熟悉的人,就有些納悶。
“他怎么在這兒?”
蕭瑾修站在門外,又仔細比對了薄景曜給他的地址,最后撓撓頭,“沒錯啊,就是這里?!?p> 他又不死心,趴在門上面看。
在侯硯書看來,一張大臉正在對她的監(jiān)控攝像頭動手動腳。
侯硯書忍不了。
她直接坐電梯上去開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侯硯書將蕭瑾修推到外面,她看著站在外面的蕭瑾修,語氣非常不好。
“你來F洲干什么?”
“出差啊?!笔掕拚f的一本正經(jīng)。
他能出什么差?就是想來找侯硯書而已。
侯硯書根本不相信,她說,“出差怎么找到這里的的?誰讓你進來的?”
“我……刷臉。”
蕭瑾修非常厚臉皮地說。
侯硯書:“……”
“滾!”
正當(dāng)侯硯書準(zhǔn)備關(guān)門的時候,蕭瑾修一把將門給拉住,讓侯硯書沒有辦法關(guān)。
隨后,蕭瑾修做了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動作,一直站在那里。
“沒想到吧,我的力氣……?。 ?p> 侯硯書一個用力,蕭瑾修的手被夾了,發(fā)出慘叫聲。
侯硯書忍不住笑了,“蕭瑾修,你可以松手了。”
“行了。”蕭瑾修也懶得說太多,他說,“我是來找我哥的?!?p> 現(xiàn)在,只有這個理由合適。
侯硯書勉強相信,讓蕭瑾修走進別墅里面,在進門的時候,蕭瑾修就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開始進行全身掃描。
等到提示為綠色,蕭瑾修才能走進別墅里面,他知道剛才的檢測是擔(dān)心有什么不應(yīng)該帶的東西。
蕭瑾修走進來看見別墅里面的裝置后,他有些驚訝。
“這里怎么會有這么多高科技?你們到底是干什么的?”
侯硯書丟給蕭瑾修一串鑰匙,“你只能去這個房間,別的地方不要問,不要跟著我,不要隨便碰這些東西,知道嗎?”
蕭瑾修接住鑰匙,有些疑惑地問,“為什么?”
“不要問。”侯硯書說,“我隨時可以讓你離開?!?p> “哦?!笔掕蘩欣钕渚腿フ曳块g。
從外面看別墅也沒有太大,走進來一看別墅有四層,還有私人大陽臺,外面有泳池,只不過里面沒有水,能看出來已經(jīng)荒廢很久。
陸柒夕和薄景曜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侯硯書把蕭瑾修綁在椅子上面。
“陸柒夕,救我!”蕭瑾修掙扎了兩下,“這女人,一言不合就綁我!”
侯硯書擦拭著手里面的小刀,她懶懶的抬眸,那雙眼眸里面的冰冷嚇得蕭瑾修不敢說話了。
“怎么回事?”薄景曜問。
侯硯書瞥了一眼薄景曜,“三爺,有些地方,他不能去,是為了他好,既然他好奇,我就把他綁起來?!?p> “你去哪兒了?”陸柒夕問蕭瑾修。
蕭瑾修掙扎了兩下,“我就是想去地下室看看,結(jié)果就……”
結(jié)果還沒去,就被侯硯書給綁起來丟在這里,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侯硯書,竟然這么能打,三兩下就讓他趴在地上起不來,說起來還有一些丟人。
“放了吧?!标懫庀φf,“地下室你不能去,我不管你來F洲是來做什么的,三天之內(nèi)離開,不然會有危險。”
“危險?”蕭瑾修一聽有危險,就說,“我不走了?!?p> 侯硯書給蕭瑾修松開,“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離開F洲,這件事不由你?!?p> “想讓我走也可以?!笔掕尥蝗豢粗畛帟澳闩阄乙黄?。”
“不可能?!焙畛帟崖槔K扔到一旁,她說,“蕭瑾修,你不應(yīng)該來F洲,也不要想著插手我們的事?!?p> “明天離開?!北【瓣装l(fā)話了,他說,“F洲這邊的事情有我?!?p> “大哥,我不?!笔掕薜囊暰€一直在侯硯書身上,“我來這邊不只是為了生意,我還有別的事?!?p> 陸柒夕順著蕭瑾修的視線看過去,她看出來蕭瑾修似乎對侯硯書有意思,于是就說,“既然你想留在這兒,最好不要離開這一塊區(qū)域,離開這里,我也沒辦法保證你的安全,知道嗎?”
“好。”蕭瑾修沒想到陸柒夕會松口。
薄景曜想讓蕭瑾修離開,但陸柒夕拉住他,兩個人去陽臺旁邊說話。
“沒看出來蕭瑾修這一次來是為了侯硯書嗎?”陸柒夕坐在秋千椅上面。
薄景曜坐在陸柒夕的旁邊,手?jǐn)堉懫庀Φ募绨?,“沒看出來,你怎么看出來的?”
“蕭瑾修的視線一直在侯硯書的身上,想不看出來都難,只能說你看不明白?!标懫庀吭诒【瓣椎募绨蛏希拔矣X得她們兩個人其實還挺合適的,機會我給蕭瑾修,能不能成就看蕭瑾修的?!?p> “行?!北【瓣滓菜煽诹?。
黑暗的地下室里,彥翎被鎖在十字架上面,他渾身是傷,眼前站著拄著拐杖的張云曾。
張云曾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你私下去見陸柒夕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彥翎你太讓我失望了!”
“義父,過去的事和陸柒夕沒關(guān)系!”即使渾身是傷,彥翎也在堅持為陸柒夕辯解,即使他知道這句話對張云曾來說沒用。
“哼!”張云曾冷聲道:“彥翎,那么多次的心慈手軟,讓你忘了你曾經(jīng)也是F洲的人物了嗎?如果你對陸柒夕下不去手,我來!在陸柒夕死之前,你別想離開這里?!?p> “義父!”
彥翎喊住張云曾。
他強忍著疼痛,“義父,薄景曜也在F洲,他是薄家的孫子,要報仇,他也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