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掛掉了電話,歪著頭對王俊明道:“對不起,你被開除了?!?p> 王俊明氣的眼睛通紅,不顧一切地向陳晨沖過去。
“我和你拼了!”
但是保安們已經(jīng)圍上來了,七手八腳把王俊明按在了地上。
“你們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王俊明被保安給拉走。
看著王俊明那狼狽不堪披頭散發(fā)的樣子,陳晨心里別提有多舒心。
你活該!你不上來嘴賤,至于這樣嗎?
張新蕾這時候也終于下樓,見到了陳晨和王春林,相互哈拉了幾句,陳晨拿到了錢,回家。
陳寧在家,聽見陳晨回來,興高采烈光著腳跑下樓來:“你的石頭賣了沒有?賣了多少錢?”
陳晨神秘兮兮地把手機上的消息給陳寧看。
陳寧看的眼珠子差點掉在手機上。
“我的媽呀!真的假的!你現(xiàn)在是有錢人了??!”
“你在哪撿的石頭啊,我也要去撿!”
陳晨故作神秘:“這個石頭,是有緣人才能找到的!”
晚上,陳潔回來,見到陳晨,第一句話也是:“你的石頭賣了?”
陳寧搭腔:“姐,你別當(dāng)總裁了,和陳晨一起去撿石頭吧!我也不直播了,也別讓二姐講課了?!?p> 陳潔皺眉,疑惑地問:“怎么了?”
陳寧委屈地噘著嘴,眼淚汪汪:“姐,陳晨一塊石頭,賣了二十萬!”
陳潔也大吃一驚:“什么?真的假的?”
陳晨在廚房,笑嘻嘻地炫耀道:“當(dāng)然是真的??!我說了這塊石頭值錢,你還不相信!”
陳潔高興地點點頭:“我信,現(xiàn)在我弟說什么我都信!”
就這樣,陳晨從一個銀行卡余額不足一萬的人,變成了有四十萬存款的人。
幸福來得太突然,一切都好像是做夢一樣。
陳晨現(xiàn)在甚至開始發(fā)愁了。
錢太多了,不知道該怎么花?。腊。?p> 做飯,吃飯,洗漱,睡覺。
躺在床上,一想到自己銀行卡里有四十萬,當(dāng)時就樂出了聲。
正在床上琢磨自己應(yīng)該買什么的時候,陳晨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里是陌生但是很好聽的女聲。
“請問是20級漢語言文學(xué)2班的陳晨同學(xué)嗎?”
“我是?!?p> “我是學(xué)校教務(wù)處的,想通知您一聲,明天上午九點到教務(wù)樓408室找黃向榮副校長,有重要的事情找你談?!?p> “好,好,知道了?!?p> 掛掉了電話,陳晨琢磨,副校長找我干什么???
難道我逃課太多了,副校都知道了么?
他也沒有想太多,沉沉睡去,因為錢太多了,覺都沒睡好。
第二天,陳晨早早地醒來,腦子里的第一個念頭是,老子有四十萬了!
做飯,吃飯,坐公交車去學(xué)校,春夏之交,師范學(xué)院的女生們都花枝招展了起來。
絲襪大腿小裙子小吊帶,青春靚麗的女孩子。
陳晨不禁感嘆,哎,年輕真好。
上午原本還有課的,但是要去見副校。
來到了副校辦公室的門口。
陳晨有點緊張。
并且心里在自嘲,都畢業(yè)兩年了還害怕校長呢。
沒出息。
敲門。
“進(jìn)?!?p> 是威嚴(yán)的男聲。
陳晨心情忐忑地開門。
門里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頭。
臉色不太好。
陳晨客客氣氣地問:“您找我?我是陳晨?!?p> 禿頭大肚子,背靠著椅子,歪著眼睛看陳晨。
語氣不善:“你就是陳晨?”
陳晨點頭:“是?!?p> 禿頭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份文件。
“你來了學(xué)校一個星期,曠了二十節(jié)課。”
陳晨羞愧地低下了頭。
副校搖搖頭:“你一共就上了五節(jié)課?!?p> “我們學(xué)校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p> “如果你不愿意上課,可以不念?!?p> 陳晨斜著眼睛看這個副校,心想不對勁啊。
校長對我都客客氣氣,你一個副校跟我裝什么批?
想到這里,陳晨干脆就裝起批來了。
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找校長就完了啊。
陳晨歪著頭,吊兒郎當(dāng)?shù)目粗毙?,一臉不服氣?p> “你因為曠課太多,被開除了!”
陳晨一驚。
一言不合就開除?。?p> 事情不對勁。
他琢磨著,現(xiàn)在大學(xué)是一門生意。
學(xué)生犯錯誤再多,最多也就是不給學(xué)位證,留校察看。
可以不給你證,但是你愿意交學(xué)費,課還是可以上的。
誰會和錢過不去呢。
但是這個副校,卻鐵了心要開除他。
直接把話說死了,連給錢上炮的機會都不給。
這說明這件事情不是為了錢。
而是私人恩怨。
“我又沒嚴(yán)重違紀(jì),就曠課你就要開除我?”
陳晨不服氣。
副校冷笑一聲,道:“曠課還不夠?”
“學(xué)生來上學(xué)是來干什么的?上課你是的本職!”
“本職工作做不好,你來上什么學(xué)?”
“你被開除了,趕緊走吧!”
宣布完處分,副校直接不搭理陳晨了,看起了報紙。
陳晨一看,這就是沒有商量了的意思。
找你不好使,那就找校長唄。
陳晨心事重重地離開了教室。
“哎呦,這不陳晨嗎?”
一個不懷好意的聲音。
陳晨正心里煩悶,抬起頭沖說話的人一瞪眼睛。
定睛一看,是黃奕春,和其他兩個男生。
“副校找你干什么啊?”
黃奕春問陳晨。
陳晨看著黃奕春這囂張得意的表情,覺得事情越發(fā)蹊蹺起來。
黃奕春恰巧在這出現(xiàn)嗎?
還是說就是在這等他?
難道黃奕春知道,并且參與了這個事情?
陳晨懶得搭理黃奕春,向他伸出了拳頭。
“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學(xué)校的學(xué)生了?!?p> “我不歸學(xué)校管了,豈不是可以隨便揍你了?”
“你敢!”
黃奕春看著陳晨的拳頭,害怕地后退了好幾步。
“滾!”
陳晨罵了一句。
黃奕春一邊跑一邊沖陳晨扮鬼臉:“要滾的是你啊!”
陳晨心事重重地下樓,越想越覺得奇怪。
于是他叫來了陰兵。
“通冥軍何在?”
“末將在!”
“查查我為什么被開除?!?p> “得令!”
陳晨離開了教學(xué)樓,在僻靜的校園小路旁邊的長椅上坐下來。
片刻,陰兵們就回來了。
“報將軍,副校黃向榮,是黃奕春他爸!”
陳晨咧嘴一笑,想起了上一次揍黃奕春時候,他說的話。
“我爹是副校!”
當(dāng)時陳晨沒有在意,現(xiàn)在一想全都明白了。
你爹是副校?
可我認(rèn)識正校!
陳晨直接給陳潔打電話。
“姐,我讓學(xué)校一個副校給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