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早就已經(jīng)和秦芷說過這件事兒了,也給了秦芷很多金銀財寶,希望他可以放下。可沒想到,他竟然還執(zhí)迷不悟,這令皇上很失望,同時也很氣憤,他把他當成最好的兄弟,可他卻還想要報仇,真是枉費了他的真心。
這邊秦芷有苦說不出。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卻硬是像什么都做過一樣,他一次次的想像皇上解釋,可皇上卻總是以各種借口搪塞他,而且這件事還傳到了百姓的耳朵里,大家對平王指指點點,說他沒有人性……
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知從哪兒來了個人,到官服來報案,自稱是秦芷前幾天雇的人,是照顧楚辭的人,平王怕楚辭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的,于是就雇了自己。她覺得自己良心過不去,所以就來舉報平王。
三日后,皇上派人將秦芷抓如大牢,人證物證具在,秦芷自然沒有什么能說的了。但他是被冤枉的,這個大家都相信,可現(xiàn)在一切證據(jù)都指向他,他也是啞巴出黃連——有苦說不出??!
楚辭聽聞了這件事,她不禁眉頭緊鎖。事情并不像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的這么簡單,可她卻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先去找皇上求情了。
“拜見陛下!”楚辭來到宮中,見到了皇上。
“平身?!边@要是往常,楚辭來到宮中,皇上一定開心的不得了,可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西域又開始動亂,平王還涉嫌謀反,讓他疲憊不堪。
“皇上,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p> “但說無妨?!?p> “皇上,其實平王他……”
“好了,要是這件事的話就算了吧,你要是有其他的事兒就說,沒有的話朕也累了,要休息了,閣主就請回吧?!边€沒等楚辭說完,皇上先說到。其實他并不像讓楚辭走,可他也知道,她來只不過是為了秦芷,所以他很無奈,也很生氣。
“那臣先告退?!闭f罷,楚辭拱手作揖推到殿外。
“你什么時候可以想想我?。 被噬舷袷窃谧匝宰哉Z,又像是在說給誰聽,可大殿里只剩他一個人了。這些天他很忙,每天都在想秦芷的事兒。而且近日西域邊境來報,西域又開始動亂,烏斯藏大王子又要開始密謀新的計劃……
“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做?!?p> “我說沒有你會信嗎?”
“我信!”
“呵!你信的話就不會把我關(guān)起來!”秦芷冷笑一聲?;噬蟻淼嚼沃袉査?,其實他心里早已經(jīng)認定了平王就是幕后主使這可卻來問他,這不只是一個流程罷了!多么的可笑?;噬虾谥樋粗剀疲蚕胂嘈潘?,可耐于朝中大臣,他不得不這樣做。其實如果今天他說沒有,那他就信他??刹]有,他沒有說自己是被冤枉的,也沒有招,他一直保持著沉默的狀態(tài)?;噬蠜]有待太久就走了。
“你也不信我嗎?”
“我信!”只有短短的兩個字,卻讓秦芷為之一驚。說話的人正是楚辭。她偷偷潛入大牢,來看看秦芷有沒有受苦。
“軒兒,快回去吧,這兒又冷又濕,你剛大病初愈,還是快回去吧!”
“旋兒哥,你放心吧,我們都相信你!我一定會把你就出去的!記得我們的約定,海棠花開了莫要忘了這約定??!”說罷,楚辭轉(zhuǎn)過身去,對秦芷擺了擺手。她剛一轉(zhuǎn)身,那淚水奪眶而出。
放心吧!真相一定會水落石出的。到時候孰是孰非便一清二楚……
第二天一下早朝,皇上就派人把秦芷待了過來。
“好好聊聊吧?!被噬舷日f到。
“回皇上的話,臣覺得我們之間沒什么可說的。您不相信我,我也就無話可說?!?p> “你還是不肯放下嗎!”皇上急了,大聲的質(zhì)問秦芷。
“我早已經(jīng)放棄,只是你不愿意相信罷了!”秦芷反駁道。
“可你要是真的放下就不會做出這么多事兒來!”
“歸根結(jié)底你終是不信我??!”秦芷一聲冷笑,“呵!皇上,您快回去吧,這里潮濕陰暗,您快走吧,省的再病了?!?p> “秦芷,我對你真的是太失望了!當年的事兒我已經(jīng)題他們道過謙了,你還想怎樣?”
“我再說一便,我氣質(zhì),沒做一件對不起陛下的事兒!”秦芷直視著皇上,眼神沒有絲毫的逃避。
“人證物證俱在,沒有什么可說的了。來人!即日起免去秦芷平王一職,貶為庶民,府中家奴紛紛賣到奴仆市場上。”
“喏!”底下人應(yīng)聲符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