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等我,我不知道??!
聽村里老人說:帽子反反帶,媳婦來的快。小時候,當了真,長大后,留了真。當大家還在享受著人生中基本算是最后的自由時光時,我就已經(jīng)在打算畢業(yè)時自己究竟是創(chuàng)業(yè),還是找一個可以“養(yǎng)老”的地方。我與別人做朋友,交的是心,我用真心待他人,不求他人用真心待我。這樣做法總能讓我在低谷時得到意外之喜。學校突然舉行一場比賽,而我被拉去當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但是對于比賽流程什么的我基本不大了解,學姐說你就隨便找個地方坐著,順帶看看現(xiàn)場不要騷動,有學分。我就帶著牌子,就是一根繩,上邊用小楷寫著工作人員,還有名字。由于我是被臨時拉來的,連照片都是別人的,那人可有點小帥。比賽開始后,我就找了一個能較好看到場中比賽的位置,站在稍微高的地方。開始時,都是拉拉隊,火熱的身材和青春的朝氣,總能調(diào)動起年輕人的荷爾蒙。話說我有一處不大明白,為什么女性的身材和嬌好的面貌總能吸引一群的男人爭先恐后的拜倒在石榴裙下還可以說一句:流氓。而對于男性,常有一句:丑男配美女。雙方的比賽很快進開始,我對這些大都都是不感興趣的。我視察一番,看到了一個貌似她卻好像就是她的人。腳步也在不經(jīng)意間,輕輕的溜了過去。我靠近,清晰也就來,是她。我裝作回眸一撇,好巧不巧的撞到她。打招呼道:好巧,你怎么在這里。你喜歡這種比賽嗎。
她:不巧,我早都看到你在那過來了。
我:嗯.....,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有點小尷尬)
那我這遇到熟人不得過來給你打個招呼嗎?
她:你知道,這比賽雙方隊伍都是哪個學校的嗎?
我:一個是我學校,另一個也是學校。
她:另一個是我學校。
我:好吧,那......,里邊是有你什么人嗎?
她:有??!
我:誰啊?。?!
她:那個,3號。
我:哦,好吧。那個我要過去那邊維持一下秩序,比賽完了我找你,這畢竟是我的地盤,請你吃飯。
說完我便走了。只是感到有些莫名的煩躁。出了比賽場,在一個垃圾桶旁點了一支煙大口大口的吸了起來。抽完煙,我就做著自己本職的工作,靜靜的等待比賽的結束。
三個小時不一會就過去了,我因為要維持秩序,所以在離場前告訴她在學校昭華亭那邊等我,我這邊完了就去找她。秩序散場不過片刻。我走到昭華亭,一眼便看到了她,簡約的穿搭,略有微風拂過她的發(fā)梢。很美,我有些失神。我走過去,輕輕的在她左肩拍了一下然后從她的右邊過去。她的頭直接轉向了右邊。我的嘴唇和她的嘴唇碰到了一起。那一瞬,感覺時間靜止了。我們睜大眼睛看著對方,下一刻就分開了。都當做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一樣。
她:你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幼稚的游戲。
我小聲嘀咕著:又不是沒親過。
她手在我面前晃了晃,你...干嘛呢,怎么不說話。
我突然打了個機靈,大聲喊:我說,又不是沒親過。
她愣了一下,我懵了兩圈。
要是有豆腐,我希望撞死。反倒她,如無其事且生硬的轉開話題: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還等什么呢?
我:哦。
我?guī)チ艘患掖ú损^,是真的辣,我辣的鼻涕都快出來了,她隨手遞給我一張紙。我有鼻炎,以前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是這樣。她是不是還在。食不言,寢不語。不一會我們就酒足飯飽,我叫了一輛的士將她送回她學校,然后我便回到了校園。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碰到了學姐,學姐打趣的說到:你小子艷福不淺啊,怎么樣今天你女朋友來看你開心壞了吧。沒想到藏的這么深。
我:學姐,這都什么跟什么嘛!我現(xiàn)在哪來的女朋友。
學姐:咦,不可能吧。那天有個女生來找我,說讓我給你在那場比賽安排個位置,本來我都不答應的,但是那女生說她是你女朋友想給你個驚喜。難道不是嗎?
我震了震。便給學姐說我先走了,改天請她喝奶茶。
回到宿舍我仔細回想起今天的“偶遇”。我有習慣去找自己感覺最舒服的地方而且必須朝南。習慣先向左邊看,喜歡看中間三排,靠走道。
原來你在等我,只是我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