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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第十二章 掩耳族與蝸牛體

被懸賞了容我想想 我是紅蓼 2343 2020-05-09 12:51:08

  “錦天,我忽然想到一個(gè)問題,你師父說,無名酒家里的掌柜、小二和酒客全都變成了活死人,我們確實(shí)見過小二和酒客,但卻一直沒有見過掌柜,不覺得奇怪嗎?”蘇晴一邊快走,一邊問錦天,眼神看似無意地瞟了一眼蘇若水。

  “言之有理,我怎么沒想到?”錦天恍然大悟地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蘇若水,“師父,你不是說掌柜也變成了活死人,那他為什么從頭到尾沒出現(xiàn)過?”

  蘇若水的聲音聽起來有點(diǎn)奇怪:“因?yàn)檎乒癫]有變成活死人啊,他只是被吃掉了而已,吃掉它的人……是我啊哈哈哈……”

  蘇晴和錦天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蘇晴忍不住想,原來頭皮發(fā)麻的感覺是這樣。

  手機(jī)誠不欺我,蘇若水,果然是個(gè)冒牌貨!

  她和錦天、“小包袱”,要被吃掉了么?

  ……

  半日過后,蘇晴和錦天抵達(dá)了這里。

  這里是金茂國的西北邊塞撒耶城,是距離雪漠戈壁灘最近的城鎮(zhèn)。

  說是城鎮(zhèn),這里比那戈壁灘的條件根本沒好多少。

  寸草不生的土地,因?yàn)槌D暧觎F的鬼天氣,變得異常濕滑,且泥濘不堪。

  蘇晴跟在錦天身后,兩人前面的噬香蜂嗡嗡地振動(dòng)翅膀,飛得起勁。

  蘇晴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挪動(dòng),生怕一不留神又跌倒在黏厚的泥層里。她之前就因?yàn)樘笠馑ち艘簧砟啵﹣淼默F(xiàn)代黑白格子睡衣也報(bào)廢丟棄。

  她這身剛剛替換上的廉價(jià)粗布村婦套裝,可禁不起與泥土的親密接觸。

  不過也幸虧這是異域村婦套裝,雖然難看了點(diǎn),但裙長只到膝蓋,裙內(nèi)有一條寬松的襯褲,行動(dòng)起來比這里中原地區(qū)的女子裙裝方便多了,上廁所也沒負(fù)擔(dān)。

  這一路泥濘伴隨著疲憊,可蘇晴卻覺得有趣。

  因?yàn)閺倪M(jìn)了撒耶的城門,她就觀光客附體,視線新奇地打量著與他們擦肩而過的眾生。

  “喂錦天,那三個(gè)人的耳朵上怎么戴著個(gè)酒壺樣的布袋?是什么少數(shù)民族風(fēng)俗嗎?”蘇晴指著正在客棧前拴馬的三個(gè)怪人說道。

  “噓,那是掩耳族,他們的耳朵足有碗那么大,聽力異于常人,這么說吧,就算咱倆在城門外說悄悄話,只要想聽,他們也能捕捉到,所以我回答你的提問時(shí),只好用傳音這門家傳手藝了?!卞\天的劍眉一高一低地顫了顫,甩出一臉“我機(jī)智吧來夸我呀”的神態(tài),又被蘇晴一記白眼懟了個(gè)沒臉沒皮。

  “那倒吊在樹上的黑衣人呢?你別告訴我那是蜘蛛俠,姐姐我可是蜘蛛俠的迷妹?!碧K晴隨意吐槽一聲。

  “神了,姐姐你竟見過蜘蛛人?這年頭蜘蛛人太不常見了,江湖傳言此族已近滅絕。

  沒辦法,此族公母、啊不對,是男女比例失調(diào),女的近乎滅絕,其他種族的女子極少有人愿意嫁給這一族,畢竟他們以潮濕陰冷的洞穴為居所,哪個(gè)女子愿意終日不見陽光?”

  連蜘蛛人都有,這怕不是個(gè)擁有大亂燉世界觀的時(shí)代?

  蘇晴皺了皺眉,打算閉嘴,也把視線從觀光狀態(tài)切換回來。她想,觀光觀得太心塞了,還是專心在行走上比較有安全感。

  就在蘇晴往回收視線的時(shí)候,一襲死亡芭比粉突然跳入眼眸。

  她定睛一看,沒錯(cuò),是舍長李黎的現(xiàn)代睡衣!

  “快看,噬香蜂在那里!”

  蘇晴的視線,與錦天所指的噬香蜂重疊了,它竟朝著那襲死亡芭比粉而去!

  “追!”兩人對視一眼,狂追而去。

  ……

  幾乎不費(fèi)吹灰之力,蘇晴和錦天就跑贏了“李黎”。

  錦天騰躍而起,伸手拽住那襲死亡芭比粉的剎那,“李黎”就像漏氣的氣球一般,咻的空癟下來,慢悠悠滑落在地上。

  蘇晴和錦天交換眼神,馬上俯身查看,赫然發(fā)現(xiàn)原本活生生的“李黎”,變成了一具被衣服包裹的皮囊。

  “見鬼,人呢?”蘇晴低斥一聲,眉頭深深的皺結(jié)起來,

  錦天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神情嚴(yán)肅,修長的食指和中指,夾住那皮囊拎出衣服,平鋪在地面上,

  里面的人確實(shí)不見了,可看這皮囊的面容,也確實(shí)是李黎的長相。

  “沒錯(cuò),是我、是我朋友?!碧K晴心里五味雜陳,更多的是迷惑,上一秒明明還活蹦亂跳的人,為何變成了一具皮囊?

  難道舍長李黎已經(jīng)死了?死后被人扒皮裝在了什么東西上?那東西剛剛跑了,所以只剩了一身皮囊?

  蘇晴不知道想的對不對,可眼下她實(shí)在想不出更好的解釋來,

  她慢慢蹲在皮囊旁邊,把皮囊折疊起來,用衣服卷包住,“等我一會(huì),我得……”一個(gè)“葬”字如鯁在喉,蘇晴竟不知不覺哭出了聲音。

  舍長李黎是她最大的希望,冥冥中她總覺得穿越至此,都和李黎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而若是她想回去,李黎一定也是關(guān)鍵。

  況且,她和李黎是舍友,是相處三年的閨蜜,現(xiàn)如今閨蜜變成“皮囊”,預(yù)示著閨蜜可能死了,再也回不來,她又怎么能不難過。

  蘇晴干脆大聲哭起來,錦天想安慰,但清楚地知道這時(shí)候發(fā)泄出來可能對她更好,于是就安靜地陪著她哭。

  可是,蘇晴哭著哭著忽然笑了起來,這沒來由的大笑著實(shí)嚇了錦天一跳,“姐姐,你,你笑什么?”心里在想,怕不是難過到了極點(diǎn)要瘋?

  接下來蘇晴的話令錦天更擔(dān)憂,“哈哈哈我不知道哈哈,就是哈哈哈哈控制不住哈哈哈哈……”

  眼看著蘇晴笑得要抽搐,就在這時(shí),有人翻墻而下,白皙的手指快而輕地扣擊蘇晴的笑穴,這才阻止了魔怔的大笑聲。

  來人,正是蘇若水,是錦天真正的師父。

  “蘇晴的尸蠱已經(jīng)快入心,必須馬上解蠱,否則無力回天?!碧K若水?dāng)Q著細(xì)長的黛眉,凝重地對二人說道。

  原來,那個(gè)冒牌師父在吃掉掌柜后,獲得了掌柜的皮囊,它本身的身體組織能隨意變形,于是變形成蘇若水。

  當(dāng)時(shí)在無名酒家,蘇晴松開抵住冒牌師父脖頸的飛刀時(shí),冒牌貨就起了殺念。

  沒想到后來真的師父蘇若水正巧趕來,拆穿并與冒牌貨開戰(zhàn)。

  真正的蘇若水讓蘇晴和錦天先去追噬香蜂,而她必須打敗冒牌貨,因?yàn)樘K晴和錦天已經(jīng)中了尸蠱,只有打敗這個(gè)東西,才能拿到解蠱的藥。

  現(xiàn)在看來,蘇若水應(yīng)該是打敗了冒牌貨。

  錦天問道:“師父,是不是拿到了解藥?”

  蘇若水從一個(gè)巴掌大的荷包里做了抓取的動(dòng)作,竟然抓出來一個(gè)比荷包大了十幾倍不止的東西,足有一個(gè)成年男子那般高大,卻比普通體型的成年男子胖多了。

  那是一坨巨型的肉,像極了一個(gè)正在扭動(dòng)的沒了殼的蝸牛。一對長長的靈活的觸角上,生了一對玻璃球般的黑色眼球。

  它沒有嘴,倒是有口哨般尖銳的聲音從它身體中部最厚的地方發(fā)出來,那聲音像加了尖銳聲效似的,刺耳得不像自然界里的正常生物。

我是紅蓼

今日份分享:   “說不”屬于意志力的一部分,而且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對于你打算拖到明天或是下輩子再做的事,你得學(xué)著“說要”。   即使你并非心甘情愿,它也會(huì)逼你完成必須做的事。這就是“我要做”的力量。   ——來自《自控力》   以上,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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