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馮淵一聲失笑,這幾人家,本來讓他來還不情不愿,慫的一匹,現(xiàn)在但是安慰起他來了。
不過想了想李仁杰的外號,膽小如……,算了,也不能指望他,這幾天苦修也應(yīng)該有點成果。
幾人下了車,向著補給站走去,這里全是禁區(qū)了,普通人基本進不來,主要是給去神農(nóng)架歷練的人補給食物之類的。
而且這里還有一個兼?zhèn)涞暮苤匾墓δ埽褪俏锪?,很多人在神農(nóng)架獵殺了妖獸之后,由于尸體拿著太不方便,所以為了方便眾人,異能者聯(lián)盟就在這里設(shè)置了中轉(zhuǎn)站。
能夠幫助很多修士把獵殺的妖獸運送出去,幾人出示了身份證明才進去。
放眼望去,一大片空地上蓋了幾個大型的廠房,這補給站也是人來人往,幾人剛進去就面色一僵。
原因無他,主要是幾人聽到旁邊很多人都在討論一件事,一件對于他們來說很震撼的事。
“唉,老李啊,你也來摘燈心草啊!”一個胖胖的中年男子對著一個瘦子道。
“可不是嘛,唉,卡在煉體圓滿好幾年了,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機會突破當然要來了,誰都知道神農(nóng)架有燈心草,可是沒幾個人見過,現(xiàn)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具體的位置,誰不想去碰碰運氣?”
類似的對話,在這一片基地不斷的上演,這時幾人已經(jīng)知道,燈心草的事情泄露了!
現(xiàn)在不僅僅是這幾人知道神農(nóng)架有燈心草的具體地方,恐怕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么是誰泄露的呢?
馮淵古天象都是聽老鼠說的,反正他倆是沒有泄露,哪……,一旁,老鼠正想著除了他誰還發(fā)現(xiàn)了燈心草,突然感覺到了,兩股凌厲的殺氣。
慢慢的轉(zhuǎn)過頭,迎面對上了馮淵兩人吃人的目光,老鼠心里一跳,趕緊慌忙解釋道:“不,不是我?。∧銈兛蓜e誤會!”
“不是你,那是誰?”古天象咬牙切齒道:“哼,你本來就不想來,所以是不是用了這種方法讓我們退卻?”
“我……,我冤枉啊,我有病啊,我就算不愿意來我也不會透漏給其他人啊,對我有什么好處?
我又不是用不到,現(xiàn)在你們倆愿意陪我來,我還高興呢,畢竟我現(xiàn)在也煉體圓滿了,指不定那天就要突破了。
我還準備用燈心草來突破呢,我……我會閑著沒事透漏給其他人?”看著古天象想要動手,老鼠嚇得說話都有點口齒不清了。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撒謊,所以馮淵兩人就相信了他的話,也沒在懷疑,畢竟古天象是深深的了解老鼠這個人。
雖然膽小,但是確實是愛財如命,要不是因為自己和他關(guān)系比較硬,恐怕這事老鼠也不會給他說。
再說了,就算這家伙不敢來,我絕對不會讓其他人知道,自己得不到,其他人也別想要。
那,如果不是老鼠,又是誰呢?還是說又有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這燈心草?幾人正在胡亂思考著,只聽見陣陣的叫賣聲穿來。
“唉,來一來,看一看嘍,尋找的燈心草的地圖,誰還要?走過路過不可錯過!”一個小平頭,在一處空地上叫賣道,旁邊還圍了不少人。
幾人趕緊走過去,只見小平頭擺的攤位上有一張張的地圖,仔細一看,原來是路線圖,神農(nóng)架里面的路線圖,從哪里過,路過那里,終點就是燈心草生長的地方,標注的清清楚楚!
“這……,道友,你這地圖哪里來的?這是真是假!”馮淵張口問道,難道真是有其他人也發(fā)現(xiàn)了燈心草嗎?
“嗨,這是我費勁心思才搞到的,聽說是幾個煉體圓滿的人,結(jié)伴去神農(nóng)架歷練,不過好像碰到了一群白頭狼群,結(jié)果五六個人,只有一個人跑了出來,身受重傷。
根據(jù),這個人說,他們是發(fā)現(xiàn)了燈心草,而守護在燈心草旁邊的,就是一窩白頭狼群,最后只有他殺了出來。”小平頭,生怕讓別人以為他的地圖是假的,所以連忙解釋道。
“他說有就有!誰知道是不是騙人的!”這時候,人群中又有其他人疑惑道。
“嗨,能騙你們嗎?你們是不是都不看,和平聯(lián)盟的道官方信息?聯(lián)盟官方都認定了,方式他出來的時候,手機拿著一葉燈心草的葉子呢?!毙∑筋^嗤笑道。
眾人聽聞,連忙打開各自的手機軟件,和平聯(lián)盟,一看官方的評論?!斑希€真是,大家看,真的是燈心草的葉子!”
“對啊,還真的燈心草的葉子,看來這是真的了?!庇钟腥苏f道。
馮淵三人也趕緊看了看手機信息,只見一片橢圓形的青色葉子,上面有著淡淡的,白色的紋理,和書上記載的一模一樣。
云空戒里,也有記載,也是這種形狀,看來是真的了,馮淵幾人對視一眼,不過!這到底是不是老鼠發(fā)現(xiàn)的哪一個呢?
正想著,馮淵趕緊把老鼠和古天象拉到一旁,小聲問道:“老鼠,你剛才也看地圖了吧,這燈心草到底是不是你發(fā)現(xiàn)的哪一個?”
老鼠,剛才確實認真看了一下哪人賣的地圖,然后仔細對比了一下,自己當初進入神農(nóng)架的路徑,思索了一會才不確定的道:“這,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什么意思?什么叫好像是又好像不是!你說清楚點?!贝笙笤谂赃吋鼻械?。
“唉,那個地圖上標記的路徑和我走的確實大致一樣,但是快走到終點的時候,突然路徑分叉了,懂嗎?”老鼠皺眉道。
“你是說,大概前百分之九十的路徑都是一樣的,但是后面地圖上標注的燈心草的生長地方和你發(fā)現(xiàn)的不在同一個地方?”馮淵問道。
“對,沒錯,他標注的最終的地方好像是一個峽谷處,我去過哪里,但是我并不是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燈心草,而是在他的應(yīng)該是在北方幾千米的地方?!崩鲜蠡貞浀?。
“哪是怎么回事?難道這燈心草還有一個孿生兄弟?”古天象撓撓頭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