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聽不見大家起哄他和方菲之間的“特殊關系”,他看向方菲,她白皙的臉頰上已經(jīng)有一抹飛紅。
一群男人圍著她極力捧她,贊揚她是個“中國好助理”,輪流湊上來要跟她喝酒。
李松知道,勸喝酒是客套,跟美女湊近乎是真。
這幫在寫字樓里壓抑多時的“色狼”,來到這樣輕松高檔的環(huán)境,見到活色生香的美女,還是一個自己表態(tài)能喝的豪放美女,不都想把女人灌醉以后,看看她的丑態(tài)么?
他非常擔心方菲,怕她喝過頭,卻又不便提示她什么,更不能替她喝。
如果真替她喝了,這桌酒席除了明里暗里猜測他們是什么關系,其他沒有別的主題了。
然而,他和方菲,真的沒什么特殊關系。
他也不知道方菲為什么幫他擋酒,是只幫他一個人擋,還是所有領導她都這么對待?
他希望,他是唯一被方菲特殊對待的領導。
他內(nèi)心十分焦急,但是無計可施,只能表面裝作笑吟吟的樣子,看著方菲被那群男人“圍攻”。
照這個趨勢,這些臭男人不把這席面上唯一的女人灌醉,怎么會罷休呢?
他有點后悔帶她來參加這次飯局。
本來只是想多點時間跟她待在一起,沒想到竟然造成這樣愛莫能助的局面。
以后,再也不帶她來這種場合了,她只是我一個人的助理。
李松想著,眼睛不住看向她。心里已經(jīng)決定,如果誰有過分舉動,一定出面阻止。
如果劉宇新提出結束飯局,他絕對不再提議下半場。
如果劉宇新提議下半場,不管他們?nèi)绾纹鸷?,他都要帶方菲走?p> 他現(xiàn)在比誰都擔心方菲喝醉,更擔心劉宇新或者其他“色狼”趁著酒勁揩油。
他必須為她擔心,因為她都為他擋了酒!
之前他并沒見過方菲喝酒。
他驚訝的是,方菲酒量還真的可以。
別看她拿著醒酒壺、繞著酒桌給大家敬了兩三輪,但是腳步卻一直沒亂。
而且劉宇新拉著她的手說話時,她也能一直保持著禮貌體面的距離。
這一點,他真的對方菲刮目相看。
他覺得明天酒醒以后,他應該對方菲另眼相看!于公于私,都該!
她工作勤奮努力、搞得定一切,私下,本來可以不來的飯局,還無私地替自己擋酒!
這種交情!他不能不青眼有加!
酒過了不知多少巡,晚上9點,李松已經(jīng)成功將劉宇新灌醉。
別看李松平時酒量一般,但是劉宇新跟他比,更一般。
為了盡快結束酒局,李松加快了跟劉宇新小酌敬酒的步伐。
他幾乎什么都沒吃,只是坐在劉宇新旁邊陪他敘舊、倒酒、喝酒。
期間方菲過來,敬了劉宇新三次。最后一次,劉宇新竟然提議要“離別的抱抱”。
方菲也真不含糊,沖著劉宇新,伸手攬了一下劉宇新的背,引起了一片叫好聲。
這些趁醉、吃女人豆腐的色狼!
李松心里不知道罵了同桌男人,包括自己以前最敬愛的領導多少次。
劉宇新以前從不這樣,看來只是DW的女性誘惑力不高?。?p> 還好、還好,方菲始終記得分寸,跟劉宇新?lián)肀У臅r候,身體幾乎沒有貼著他,只是把臉稍微碰了碰他的肩膀。
但是誰都沒想到,劉宇新竟然在方菲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親完,還無恥地掩飾著說:
“我給侄女兒一個愛的親吻?!?p> 李松表面上笑著,實際拳頭都捏緊了。果然,這個男人還是趁機揩油了。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
所幸劉宇新雖然醉了,但還沒有忘記自己身份,他沒有再糾纏方菲。
“愛的親吻”過后,劉宇新老實多了,更多只是坐著跟李松聊天小酌。
9點半時,劉宇新站起身來,對著全桌的人舉杯,示意干了杯中酒就散伙。
李松送了一口氣。他安排司機師傅把劉宇新等一行人送回酒店,而他則另外打車,送方菲回家。
此時的方菲,已經(jīng)有點不省人事,眼睛半睜半閉,腳步也有點亂,只會挪著半步走路。
李松攙扶著她走到山莊的大堂,坐在寬大柔軟的沙發(fā)上等車來。
方菲閉著眼睛,無力地靠著他的肩膀。不知道她是醉得厲害還是故意,進而幾乎整個人都倒在李松懷里,好像睡著了。
他能感覺到她柔若無骨的身體,甚至她美好的柔軟都頂著他的胸膛,那種感覺,熟悉又陌生。
他才想起,好久沒有抱過任何女人了,包括自己老婆……
這種觸感,讓他有種觸電的感覺,他不禁覺得身體有點發(fā)熱,喉嚨發(fā)干。
跟方菲相比,他明顯還比較清醒,所以他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咽了口口水,喉結隨著滾動了一下,好像這樣能讓他清醒一點、克制一點。
他忍著沒有把手臂搭在方菲的肩上攬著她,而是任由她像只小貓似的依偎在他懷里。
睡吧睡吧,可憐的職場女性。工作上兢兢業(yè)業(yè),勤奮加班;為了討好老板,還得獻出私人時間、甚至諂媚賣笑,幸好碰見的是我這種定力足的男人,如果落在劉宇新手里……
后果不堪想象。
李松再次咽了口口水,他的喉嚨干得厲害。
做柳下惠也是不容易的,特別,懷里躺著的,是個醉得不省人事、還一個勁往你懷里鉆的妙齡女子。
不遐想點什么都不是正常男人。
好像等了一個世紀,叫的滴滴豪車才開到了俊逸山莊門口。
好在他大概知道方菲住在哪里。
他剛來的時候把每一個下屬的花名冊都翻過,記得他們每個人的大概住址、年齡、學歷、學校、工作經(jīng)歷等等信息。
上了車,方菲還是閉著眼睛,像是很難受。
但是她好像清醒了一點,不再靠著他,而是緊緊貼著椅背,用手臂支撐著自己不要倒。
李松正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伸手把她攬到懷里,讓她靠著舒服點,還是湊過去緊挨她坐著,幫她克服地心引力。
正在猶豫間,方菲忽然開口,模糊不清地喃喃著:“我們準備去哪兒?”
她臉頰通紅,嘴唇也比平時更紅了,濕潤得好像剛從樹上摘下的櫻桃。這使得她整個人渾身上下,透露出說不清的魅惑。
再加上酒味、夾雜著方菲身上特有的玫瑰香味,一陣陣傳達到他的鼻腔,沖擊著他的神經(jīng)。
不管那么多了,讓她舒服一點最好!
李松伸出手,同時也挪了挪身體,緊挨著她的,一把把她攬到懷里,像平時強抱穆蘭一樣:
“送你回家。放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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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花飛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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