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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癡愚的呢喃

頹唐死了,又死了。

盲目癡愚的呢喃 墨欸一烏魚 1879 2020-05-29 01:17:46

  如題。

  結束。

  以下是作者的話。

  死亡就是一種結束,一般而言是這樣吧,或者不是?

  我沒有死過所以不清楚。這樣的認知除了道聽途說,僅僅是因為不曾見過死而復生者而已。

  雖然或也曾見過,但大家皆不曾見過的話?;蛘邇H僅是一種幻覺而已。這也是不可知論者方有的余裕,現(xiàn)象可見而真相既不可得知,姑且贊同他人的說法,再求證自己那套就好。

  雖然頹唐已死了兩次了,頹廢死的次數(shù)我已經(jīng)懶得去數(shù)了。然而這小說中的人事,終究做不得數(shù)。要是人皆明白這一點就好了,或這寫作能更自由些。然在這里的論證不過是,當時死了而后又活了的頹唐,是不能證偽“死亡既是結束”的。

  倘若在此能夠覺察到滑稽,不論是否明白這滑稽,其本身都是滑稽的。

  但是,關鍵的是,

  縱然我在此書中出現(xiàn),角色既是角色,作者既是作者,兩邊都探出手也抓握不到,而今于此嘮叨也不討人喜吧。

  但是,聰明的想來已經(jīng)注意到了,前兩次的結尾皆是“頹唐死了”,按規(guī)律這次也應當是這樣。但是頹唐一開始就死了,連正文都沒堅持到,從標題就死了。

  在我打開平臺專區(qū),在我開始打字之前就死了。

  我也是一頭霧水,無法明白。不由得在這里做緊急公關試圖讓這一次應有的篇幅按計劃填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這樣想著,一邊想著一邊胡言亂語拖延時間。而今終于稍稍有了思路。讓我們來想想看吧。

  在此之前,有頹唐,和烏鴉。雖然之后變成了野雞,這是無關緊要的事。原本想來也并非烏鴉,但這亦是無關緊要的事。

  頹唐似乎有什么超能力,姑且稱作“念動力”,即經(jīng)由思想或想法為它體提供動力的超能力?

  然后有只烏鴉,后來是野雞,怎么掉毛都沒有禿,似乎有著這樣的偉力。

  而后倆人進行著毫無意義的互動,同生共死?!笆裁匆膊恢懒恕笔撬赖袅藛??我對此也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假定是那樣,兩個人反復殉情,雖然只展示了兩次。

  故事通常要圍繞主線,僅圍繞一個主線且主線僅是一個角色無疑是最簡單的事。但是反過來,主線斷裂后就僅僅是碎片了,這樣是不行的。

  所以主角死了又活,活了又死,是可以預見而有必要的。當然前提是主角死了,到底是怎樣的惡人才會寫那樣的糟糕劇情啊,悲劇的命運,會有人愿意看嗎?我這樣想著,但是已經(jīng)這樣了也沒辦法吧。

  雖然寫出了有念動力之類的角色,作為作者也沒有操作時間的超能力,再刪改也太麻煩了。

  那么,現(xiàn)在?

  頹唐的尸體靜靜地靠在灰暗的鐵樹旁,枯枝無花,只有一只烏鴉在樹上歌唱。

  “我頹唐死了,因我的頹唐死了。我依舊活著,所以他已經(jīng)死了?!?p>  為什么說那是頹唐?一瞬我也如此疑惑。我認為祂是,那烏鴉也如此的樣子,祂自身亦如此的樣子。事實可以并非如此,但那既然無從證明,便無甚意義。誠如之前所說,這“不可知”的余裕,說白了就是怠惰。我也沒想深究。

  等等,烏鴉?!

  “那迷茫的是瞎子,與命運喝交杯酒。讓歲月去消磨,只會一無所有?!?p>  烏鴉唱膩了原本的歌詞,編了新詞來唱。翅膀揮舞,激昂而處于自我感動之中。

  “烏鴉先生,烏鴉先生。誰殺了頹唐?誰看到祂死去?”

  我盡力配合畫風的這樣問:

  “誰會為祂帶來火炬?誰會為祂拉響喪鐘?誰會與我一同為祂審判些什么?”

  “事到如今還裝傻,你到底瞧不起我到什么地步啊?!睘貘f嘆息著這樣說。四周似乎下起了大雨。

  “要想讓祂活過來,只要你的一兩個字就好。倘若是為了戲劇性,到此為止也無不可吧。既然想要裝傻,為什么不裝到底,要連我也一同裹挾下去呢?”

  烏鴉自顧自地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你只是羨慕吧,那也太可笑了。要聽烏鴉‘呱呱’地笑嗎?一點都不坦誠的家伙喲。”

  烏鴉自顧自地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不斷地說著任性地言語。

  【你已經(jīng)不想繼續(xù)下去了嗎?無聊了嗎?疲憊了嗎?抱歉呢?!?p>  “你不該對我說抱歉,我也只是只丑惡的烏鴉而已呢。喂,我和我的噩夢是無法拯救你的,這一點你早就知道的吧。”

  烏鴉啄了啄身上的羽毛,或者那應該叫“梳了梳自己的羽毛”?大雨打濕了許多東西,在此同時,烏鴉依舊自顧自地說著我聽不懂的話。

  “在此對鏡垂憐的幻影怎么能夠獲得救贖呢?但是,求道路上的種種兇險……不甘心墮入外道的你根本就沒辦法前進吧。嘛,我去也,你加油吧,呱?!?p>  我覺得那之中蘊含諷刺。

  “我”站在那雨里。

  “我”的名字就叫做“我”,這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吧?!拔摇痹谶@里說什么呢?反正“我”不是“烤面包機”。

  總而言之,烏鴉就這樣飛走了。

  我撿起烏鴉的羽毛,將那羽毛中溢出的鮮血當做醴酒輕灑。

  羽毛升華,又或許也并不那么徹底。如同朱砂黏在之間,有一種阻塞感。

  我甩了甩手,當然是不可能將手甩出去的,也不可能將黏著的污物甩掉。

  “哈~欠。這是什么時候了?啊,話說你是誰???”

  “使用”了羽毛之后,“果然”復活過來的頹唐,抻著懶腰這樣問我。

  “我是你爸爸。”

  我這樣回答了,然后,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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