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已經(jīng)模糊起來了,堆滿著晚霞的天空,也漸漸平淡下來,沒了色彩。
裴政和王慧等人完成了送好岳父大人這件“頭等大事”,便都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裴政推開自己那又小又簡陋的房門,走到臥室便聞到了,一股特有的香氣,裴政用他24k鈦合金的鼻子滿屋內嗅這香氣發(fā)出來的地方,原來是臥室里東面貼墻的屏風發(fā)出來的香氣,那屏風高度有人那般高,內里臨安(浙江)所產(chǎn)的上等絲綢做的面,又有宋人所畫的貴妃出浴圖,搭配沉香木做的骨架,裴政看到這國寶般的文物,尤其是沉香木更是價值不菲,忍不住便上去把玩一番,那知一不小心碰倒了那屏風,“咣啷”一聲是屏風歪倒了,心疼的裴政心里滴血,這屏風后竟然還有一道漆黑內門,房門未上鎖推開便進了里面,裴政往里一看原來是個“書房”,也奇怪為何書房不光明正大的而是這般見不得人,裴政沒多想現(xiàn)在正好需要一個寫書的地方,真是猶如“雪中送炭”。
書房內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簡單的黃花梨的一對桌椅,寺東大街張家的研和墨,萃筆齋的毛筆等文房四寶皆有,一對黑色紫檀的書架,墻上掛著的并非山水大家名畫,而是一些不看入目的《春宮圖》,畫工到時不錯,一幅畫拿到現(xiàn)代來賣也得值個幾千萬,黑紫檀木的書架上也未曾有幾本書,裴政隨便拿了一本翻開是基本男女戲耍的春宮圖本,心想這前世得裴政可真是夠淫蕩的,書桌和椅子上的灰塵厚度堪比四張宣紙那般厚,想必前世的裴政也是很久沒打掃過了
裴政看著模樣又取了些清水將這書房打掃了一遍,至于那幾張春宮圖和畫本被放到了藍色的木匣子里,裴政認為遂為不雅,但畢竟在他這個歷史教授眼里這可都是古董啊。
裴政打掃完便坐黃花梨的椅子上,開始回憶紅樓夢的原文,裴政小時酷愛四大名著,當歷史教授之后,更是對《紅樓夢》愛不釋手,倒背如流,他這是想靠著前世的記憶將《紅樓夢》默寫出來,想必定在宋朝引起軒然大波,說不準成個億萬富翁,什么晏殊,范仲淹看來都要靠邊站了,別說王旦老岳父了,就是皇帝來了也不怕。
裴政首先想給自己起一個筆名,這書作者肯定不能寫真名,畢竟《紅樓夢》現(xiàn)在這本書在宋朝是否被認可還是個問題,如果一旦出事用真名一查一個準,裴政馬上就進牢房了。
大筆一揮,在準備好的宣紙上,寫了三個字“文非衣”,“文”字取政字一旁,“裴”字拆開便是“非衣”,取好了筆名,裴政便開始“搬運”曹先生的著作了,如果曹先生還活著的絕對會被氣死,“抄”的連曹先生這位作者的名字都換成了裴政他自己了。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裴政此時已將《紅樓夢》默寫到了38回,默寫的速度可是真不慢,看來《紅樓夢》已在裴政這爛熟于胸,最其的是裴政的毛筆字也很好,尤其是學習啟功大師的字體更是如火純青,完美傳承了“啟功大師”字體,已練到的精髓,筆筆皆是,美妙絕倫。
裴政又寫完是幾個章節(jié),已過夜半,也就是凌晨,看見桌面放著藍色的木匣子也沒多想便將寫好的《紅樓夢》放到里面,便趴在書桌上倒頭就睡,不到一刻時間外便又傳來一陣琴聲,將裴政的美夢吵醒了“誰啊,在這時候彈琴,擾民啊”
裴政尋這琴聲出了房門,又過了后堂,來到了后花園,裴政趴在后花園的假山偷偷瞄了一眼,原來是后花園的清風亭里傳來的,又伸頭仔細看了看原來是王慧在彈琴,神色有些傷感,但絲毫不影響容顏反而有了一種高冷的美,身著紅色輕縵,白皙的膚色如羊脂玉那般凸顯出來,內里只有簡單的幾件衣服,完全不是他白日的風格,她從不愿穿女裝可是為何今日卻穿了女裝,彈著黑漆涂抹的紅桐木的仲尼式的古琴,所彈之曲,聽著有些像《蝶戀花》,裴政在大學講課時曾提到過這曲子,是講訴了對于現(xiàn)實生活中無法相會的戀人來講,一場哪怕是十分短暫的好夢,也能聊慰其相思的饑渴。但夢畢竟是只是夢,何況夢醒之后的失落滋味就越加難受。此時王慧其心緒之紊亂,更可想而知,所彈琴聲更是惆悵、憂愁,而且充滿了獨自一人承擔的孤寂、凄冷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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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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