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朕有話讓你帶給妘相!”
龍在淵沒從后側(cè)出殿,而是帶著吉爽爽從前面出,這次又經(jīng)過仁方歌身邊,這次沒有給信,而是直接說道:
“明日,妘相回朝,肯定會找朕一敘!讓他早點(diǎn),否則朕不一定有時間?!?p> 仁方歌瞪大眼睛,看著離開的龍在淵:
“荒謬,丞相怎么可能明日回朝!”
任方歌不理!
……
“丞相,丞相?”
白書墨也封官后第一個出來就是朝著曹國瀚嬉皮笑臉而去:
“下官祝賀丞相桃李滿天下!”
伸手不打笑臉人,這白書墨恭恭敬敬。
但曹家人對他可是很看不慣,尤其或多或少知道此人背后和諸侯有聯(lián)系,現(xiàn)在又似乎投靠了皇后。
那知丞相倒是不在意道:
“哦!是書墨呀!”
那丞相的笑容也是練出來的,聲音也讓人聽了十分親切,還以為他們二人是早就相識的忘年之交。
“丞相進(jìn)一步說話?”
白書墨鞠躬盡瘁模樣。
“好呀?!?p> 兩人都往前多走了一步,那些曹家大臣們面面相覷,往后停走了一步。
“書墨呀!那一千萬兩白銀去哪里啦?不要丟咯,不然白家不夠掉腦袋?!?p> 丞相似笑。
“沒丟,好著呢!”
白書墨應(yīng)承著,心里知道丞相已經(jīng)從諸侯哪里知道他的深淺了。
“銀兩都給國柱錢莊了?”
曹國瀚觸不及防又問。
白書墨淡定自若,給丞相豎起大拇指:
“天子腳下,凡事果然瞞不住丞相!”
眾人見他們有說有笑,也是意外。
曹國瀚又觸不及防,突然停下腳步,深窩眼之中沒了微笑,看著白書墨:
“什么時候?還呀?”
白書墨也停了下來,后面跟著的大臣也紛紛停了下來,一下心都提了起來。
這不清楚前面丞相和白書墨是什么情況。
“不還了,不還了?!?p> 白書墨也是微笑,兩人對視讓群臣覺得有異樣。
雖聽不出他們說什么話,但都感覺到的是丞相的殺機(jī)。
良久,曹國瀚才又道:
“白書墨,你是誰的人?”
“下官收了丞相的五十萬兩,自然是丞相的人呀!”
白書墨毫不含糊,看不出一絲異樣。
“在本相這里,你說是本相的人,在皇后哪里你說是皇后的人,在七王哪里,你又是七王的人,白書墨,你是誰的人!”
手指指著白書墨。
“那都是污蔑,下官是只對丞相忠心耿耿!”
白書墨毫不吝嗇的將三根手指指著天,發(fā)起誓來。
曹國瀚放下手指,哈哈一笑,腳步又往前走了幾步:
“你以為本相不知道你是誰的人?”
“那丞相以為下官是誰的人?”
白書墨問,他是自己都好奇,他是誰的人。
曹國瀚指著西北方向!
然后低沉道:
“除了他們,還有誰人敢冒犯本相!你是他們的人!”
曹國瀚眼中篤定:
“就告訴他們,河水最好不要再犯井水,否則魚死網(wǎng)破,您們得不到好處!我曹家要想在京都算這筆賬,就能算的一清二楚,不過一千萬兩白銀,我曹家送出去,就當(dāng)交好你們四王!”
說完揚(yáng)長而去!
白書墨一聽摸了摸腦袋,他‘背后’的人,讓曹相忌憚?!
白書墨順著曹國瀚指的方向,是西北方方向!那豈不是!
“大金!”
白書墨噗嗤一笑,小扇子一扇:
“難道我白書墨真是大金四王的人?”
白書墨小紅扇,扇呀扇,腦袋轉(zhuǎn)的飛快。
大金在大贏兩百名單之中有四大天王首領(lǐng),其中商王,紇石烈志便是其中之一王,其他三王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
白書墨是想著難道他背后那人,真的如曹相猜測,就是大金的人?那人也沒告訴他是誰,所以白書墨搖搖頭,他怎么知道自己是誰的人!
又想來那人只讓他在朝綱之中趨炎附勢,升官發(fā)財,沒告訴過目的,也沒告訴過其他。
隨后轉(zhuǎn)念一笑:
“但也決然不是大金的人!”
因為他目前幫那人所辦的事情,大金沒有獲得半點(diǎn)好處。
“本官是大金的人,這也沒什么不好!”
白書墨扇了扇子,然后又噗嗤一笑:
“以后本官就是大金的人!”
然后想到開心處裂開嘴,朝著曹相方向拱手道:
“多謝丞相!”
最后一句沒說:“恩賜?!?p> ......
“皇上萬歲!下官必然不負(fù)眾望!”
章谷激動的說道,和洛耀都追上龍在淵。
“可知為何不讓你做尚書,而是做侍郎?”
龍在淵問。
章谷就更激動了說道:“必然是因為尚書都是妘相兼權(quán),當(dāng)上就等于得罪妘相,皇上皇恩浩蕩,必然是護(hù)衛(wèi)下官周全,才讓下官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章谷振振有詞道。
龍在淵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然后留了一句:“人才!”
其實是因為沒有職位了而已。
“皇上!本國舅爺如何當(dāng)官呀?”
洛耀接著又問道!
“昨天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龍在淵不是很耐煩,他事多著,今晚還要安排放一把火。
“真?真可以那樣!”
洛耀真當(dāng)上官了,才有點(diǎn)半信半疑!
“就那樣!”
說完也就不理會他了。
“那,那妘妮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