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靈儀的話,曲風心里忍不住泛出陣陣冷笑,江河集團是否能扛過今晚都難說。
天門是曲風一手創(chuàng)建的世界級傭兵組織,雖已離開三年了,其運轉方式卻是他當年親手把關,就算門主之位空缺已久,但想搞垮江海市一個小小的企業(yè),自是捏死只螞蟻般容易。
“我再說一遍,我不喜歡韓楓,之前是因為公司的原因,不忍心看著爸生前的心血就這么付之東流,如今公司的難關算是勉強度過,又與天河集團搭上關系,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p> 說罷,沒有理會欲言又止的徐蕓跟趙靈儀,趙清儀起身離開了客廳。
趙靈儀吃癟,只能把氣撒在曲風的身上,冷聲道:“不要以為我姐不跟你離婚,這件事就算過去了,窩囊廢就是窩囊廢,就算有點狗屎運,也改變不了你是個廢物的事實!”
“行了!”
徐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這么多年了,清儀肚子也沒點動靜,姓曲的,你是想讓我趙家絕后嗎?我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要還是沒點變化,這個婚,你不離也得給我離了!”
不孝有三,無后為大!
這個問題曲風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曲風心里無奈的很,要是讓丈母娘知道這三年以來,與趙清儀都是分開睡覺,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不知道岳母會不會當場氣死在這……
當然,這件事情,不能跟徐蕓說出來。
“懷孕的事情,哪能是說懷上就能懷上,就算要懷,也得跟我老婆說才是……”
曲風在心中想道。
他倒是非常樂意懷個孩子,可趙清儀不想,能有什么辦法?
照常打掃完衛(wèi)生,又洗漱完,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
曲風走進臥室的那一剎那,差點沒血脈膨脹而死,只見洗完澡的趙清儀正躺在床上,透過薄薄的屏紗,一具婀娜多姿的身材便映入眼簾。
特別是那還未完全干掉的烏黑長發(fā),隨意的貼在她的脖子鎖骨上,周圍的一切都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該有的色彩。
可能是同樣的姿勢躺久了,趙清儀翻了個身,兩條纖細潔白的大長腿便溜出屏紗,要不是曲風的自制力不錯,當場就像沖上去好好把玩一番。
“冷靜!一定得冷靜!”
曲風在心里拼命的叮囑自己,三年期限已滿,雖不用再刻意隱藏自己的實力,但,他可不是個趁人之危的混蛋。
“一定!我要讓她徹徹底底的愛上我!”
他默默發(fā)誓道。
“錢的事情,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等公司危機過去了,我會幫你還的……”
趙清儀說完,就再也沒有搭理曲風,也許是最近的情緒高度緊張,沉沉的睡了過去。
曲風不由得在心里感動了一番。
………
次日,一個爆炸性的消息,轟炸了整個京海省。
天河集團強勢出手,不惜財力物力的攻擊位于江海市的江河集團,韓家縱使是拼命掙扎,也難逃覆滅的事實。
同時,根據(jù)知情人士透露的消息,天河集團與江海市一個小小的公司達成戰(zhàn)略合作,一個億(外傳)的注資,長達十年的供貨渠道合作,令江海市大大小小的企業(yè)瞪大了眼睛,誰也想不到剛被打壓得抬不起頭的小公司,竟然有著天河集團的關系,一個商業(yè)新星冉冉升起,將再無任何懸念。
當天河集團的人匯報的時候,早已在曲風的意料之中,要是影子作為天門的眼睛,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那他干脆找塊豆腐砸死算了。
“你待會跟我出去趟。”
收拾完東西,趙清儀主動對曲風開口道。
這倒是讓曲風有點驚訝了,按理說,今天公司的事情有很多才是,她怎么……
也許是看出他疑惑了,趙清儀又繼續(xù)道:“這個月底媽生日,提前在今晚邀請了大伯跟二伯家的人。”
不用多說,曲風已經(jīng)猜出個大概了,明月公司死而復生,按照徐蕓那個脾氣,不好好找回之前在親戚們面前丟的場子才怪,這次又搭上天河集團的關系,肯定要掃掃之前的晦氣。
買完禮物回家,曲風感覺檔次還是有點低了,像岳母娘這么愛面子的人,要是自己表現(xiàn)不好點,指不定又會拿離婚來說事兒。
剛好,他想起前不久影子寄來的一顆黑曜寶石,便跑到儲物間翻了出來。
這塊黑曜石是經(jīng)過國外著名的寶石雕刻師尼可的杰作,名字叫做“貓靈”,寓意是貓精靈的眼睛,曾在國外黑市高達三百萬拍賣價值。
又給“貓靈”配上一個精美的禮物盒,曲風這才滿意道:“這下牌面就上去了。”
中午,趙清儀給了曲風張銀行卡,道:“給媽買點禮物吧?!?p> 曲風將銀行卡推了回去,現(xiàn)在正是公司用錢的時候,自然不可能會要,便笑著回答道:“禮物我已經(jīng)買好了,保證媽會喜歡的……”
趙清儀有點不太相信,不過也沒有再多問,畢竟是自己家的事情,禮物不在貴重,而是心意。
等到了晚上,大伯跟二伯家的人早早就到了,這倒是讓曲風有點驚訝,卻也并未太過放在心上。
“弟妹生日快樂!”
“嬸嬸生日快樂!”
………
呵,
曲風在心里冷笑了聲,前些日子還冷嘲熱諷來著,這臉簡直比翻書還快。
雖是有點看不慣這些親戚,卻也沒辦法多說什么,好在也沒人搭理坐在角落的曲風,他也樂得清閑。
“弟妹,聽說你們跟天河集團的人很熟?真是羨慕死我了?!?p> 徐蕓也毫不謙虛,笑著回應道:“主要還是我們公司不弱,這才被天河集團看重,徐總今天還特意跟我打了個電話,詳細問了下關于我們公司的情況,噓寒問暖的,你說,還真挺不好意思?!?p> “是??!清儀真是得她父親的真?zhèn)?,不僅長得漂亮,工作能力還強,不像有些人,閑人一個……”
大嬸說著,堂姐夫趙清榮便突然插話道。
他們家在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非常驚訝,既是嫉妒,又是不忿。
天河集團的關系,不是誰都能夠搭得上的,這次明月公司能得到對方注資,他們也想來分一杯羹,要是再晚點,可就連湯都喝不上了。
徐蕓聽到后,臉色稍微變了變,這才發(fā)現(xiàn)一直沒有吱聲的曲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