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小七如愿的和白邪結(jié)婚了。
雙方家長也見了面,白邪和父親白息的關(guān)系也融合了不少。
白邪也知道了當(dāng)年父親的苦衷,但依舊不能原諒父親當(dāng)年的拋妻棄子的行為。
白息也不在意,對于這個兒子,他的感情很淺,畢竟從小沒怎么接觸過。
唯一的聯(lián)系恐怕就是那血緣上的牽絆了。他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早日讓瑤溪醒過來,年輕的時候自己負了她,以后的漫長人生他彌補、贖罪。
至于白邪,他已經(jīng)成家了,不在屬于孩子了,他對他也就沒有義務(wù)了。
過段時間,他就帶著瑤溪去往一個隱秘?zé)o人的地方,一起安度晚年,他等著瑤溪醒過來。
無論多久,他都要等,十年?二十年?直到五十年?
白邪也不必知道他母親還活著,就讓他以為自己母親已經(jīng)去世了吧,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結(jié)了婚,做個好男人好丈夫。
至于瑤溪,他來守護。
白息一個人孤獨的坐在藤椅上想了很多。暮色漸濃,坐在藤椅上的穿著灰白色長袍的男人沒有一點動靜。
就這樣看著遠處的景色,落日,天空和鳥。
漸漸的,坐在藤椅上的男人閉上了眼睛,回想自己走過的這五十多年。
當(dāng)時年少,混黑道,被人追殺,他拼死逃到H國的江城,在那里遇見了白邪的母親,瑤溪,一個溫婉勇敢的女人。
瑤溪救了他,幫他躲避了兩年的追殺,那里兩年里,估計是自己過的最幸福、最無憂無慮的日子了。
后來,他漸漸恢復(fù),作為一個男人,他想東山再起,不甘心就這么失敗。
但是,他所接觸的世界都是殘忍血腥,更是危險到隨時都有可能丟了性命的地步。
他悄悄的走了,不打一聲招呼。
那天,去教課回來的瑤溪,在院子里并沒有看到白息的身影,看著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凈凈,心中沒由來的泛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他走了,走的干干凈凈。
在她和白息真正在一起半年后走了。
白息走后的一個月。
瑤溪辭了工作,尋了整個H國,沒有找到任何有關(guān)白息的身影。
難道他不是H國的人?
最后,一個殘酷的事實告訴瑤溪,她連這個男人是那個國家的都不知道。諷刺又可笑。
本想無所謂的一笑了之,對于這兩年的青春歲月,就當(dāng)是喂狗了吧。
正當(dāng)她要放下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自己懷孕了,而且已經(jīng)四個多月了。
去醫(yī)院檢查的時候,醫(yī)生說是龍鳳胎,而且胎兒很健康。
一點也不鬧騰,難怪她四個多月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
本想著打掉這兩個孩子,既然白息無情無義,她又何必生下她們呢?
知道自己懷孕的第二天,瑤溪就去做了打胎手術(shù)。
在醫(yī)院,醫(yī)生和護士反復(fù)問了她幾遍,一定要打胎嗎?畢竟在這個年代,人口數(shù)量越來越少,而且大社會對孕婦也很寬容和照顧。
一個社區(qū)有一個孕婦,那這個就是全社區(qū)的寶貝。醫(yī)院里對孕婦的照顧更是特別,從檢查出懷孕第一天乃至產(chǎn)后的兩年內(nèi),有關(guān)這個孕婦和孩子的所有事情都全部負責(zé),且政府發(fā)放養(yǎng)育孩子的大額補助金。
瑤溪的回答都是很確定,是。
無奈。
醫(yī)院最終還是同意打胎了。
在最后的關(guān)鍵時刻。
政府出人來阻止勸說了。
了解完情況后,知道瑤溪是因為找不到孩子父親,所以不愿意要這兩個孩子。
于是,在政府的勸說和幫助下。
瑤溪在G國找到了白息。那時的白息剛剛光復(fù)邪火組織,正處于艱難的求生階段。
邪火,也就是白息原先成立的軍火庫,組織內(nèi)部是黑暗勢力和黑暗科技的高度糅合。
當(dāng)初被追殺也是因為和所謂的正派勢力撞上了。
當(dāng)時的H國政府是命令禁止這些,所以在知道孩子父親的身份時,H國的政府就不再參與這些事情了。
但是瑤溪肚子里的孩子仍是H國的一半血脈,該怎么對待還怎么對待,該有的社會福利依舊有。
懷著寬容和原諒的心思。瑤溪找到了白息。
并且告訴他,自己懷了他的孩子,希望倆人能在一起,回到從前。
當(dāng)時的白息坐在大殿的高處,看著不知怎么找到這里的瑤溪。
表情冷酷疏離,連一個眼神都沒施舍給瑤溪。
瑤溪一個人說了很多,有埋怨有自嘲還有就是原諒。
但是,那時的白息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孩子不是我的,別賴在我頭上?!?p> 淡淡的一句話,無關(guān)緊要,云淡風(fēng)輕。
但這句話卻壓的瑤溪喘不過氣來,呼吸一緊,堅固了多日的內(nèi)心忽而就崩塌了。
她尋尋覓覓了幾個月了,自己一個人走投無路,終于決定要放棄了去打胎。
關(guān)鍵時刻在政府的幫助下,找到了白息,本以為事情該會有好轉(zhuǎn)。
至少,她原先以為白息不辭而別是另有無奈,沒想到他只是有自己的野心,不甘心輸罷了。原來她為他找遍了理由,他卻過的滋潤瀟灑。
看著華麗麗的宮殿,這么多人這么多勢力,多威風(fēng)啊。
“白息,就算你不承認,我肚子里懷的也是你的種。”
瑤溪惡狠狠的撂下一句話。
但坐在高處的白息無動于衷,甚至召來了一個艷麗的女人,直接樓了過來抱在自己腰間。
當(dāng)著瑤溪的面調(diào)情。
看的瑤溪反胃、惡心,直想吐。
一把奪過身側(cè)看管自己的白息的屬下手中的匕首,瑤溪的速度很快,那屬下沒能反抗的松了手,瑤溪方向很準(zhǔn)的朝白息的腦袋扔了過去。
白息眼疾手快的往上拉了拉坐在自己腰間的女人,擋了這匕首,那匕首直直的扎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白息無所謂的扔下女人,淡淡的說道“去處理”。
女人受傷的眼神看了看白息。像是沒想到白息竟然這么無情,直接那她去擋匕首,無奈站起來離開了殿內(nèi)。
然后白息站起來,俯視著瑤溪,漫步走下來,直到瑤溪旁邊。
居高臨下的的捏著瑤溪的下巴,手指指尖用力到了泛白的地步。
“瑤溪,你說孩子是我的,那咱做個DNA驗證如何?”
白息侮辱性的語氣道。
“白息,你...”
瑤溪顫抖的聲音道,難受的、心痛的。她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來人,拿手術(shù)刀?!?p> “瑤溪,我親自刨腹取子驗驗?zāi)愣亲永锏倪@個野種是不是我白息的種!如何?”
白息嗓音緩緩的問道。
說出來的話讓瑤溪整個臉蒼白蒼白的,慘白慘白的,精致好看的臉?biāo)查g蠟白到可怕。
“白息,你不得好死?。。 ?p> 瑤溪用力的打掉白息捏著自己下巴的手,打的自己手腕都紅腫了起來。
搖搖欲墜的站起來,拖著身子轉(zhuǎn)身離開。這時的瑤溪已經(jīng)懷孕七個月了。還是龍鳳胎。肚子顯得很大。
走起路來艱難又痛苦。
兩個月后,瑤溪被白息的敵人暗殺,慌亂逃命中被迫早產(chǎn)。
逃到了一個村子的破舊房屋里,在那里生下可愛漂亮但虛弱的一男一女。
但在被追殺的路上,兩個孩子死了一個女嬰。
瑤溪親眼看著這個女嬰死在自己面前?;秀敝g,又來了殺手。
瑤溪一個人抵抗不住,危機關(guān)頭,一個陌生男子拼命的救下了瑤溪和男嬰。
一個月后。
瑤溪和男嬰已經(jīng)平靜下來了,在江城生活的還算平安,雖然每天都有不盡的追殺,但好在有莫名的勢力幫自己躲了過去。
兩個月后。
瑤溪弄來了爆破炸藥,自己一個人悄摸摸的來到邪火,炸掉了半個邪火的軍火庫。
火焰直沖天空,連續(xù)了一天一夜才滅掉。
而瑤溪爆破的當(dāng)時,白息就在遠處的高樓上看著這一幕。
后來,男嬰長大了,瑤溪給他取名叫白邪,為什么依著白息的姓呢?筆者也不知,這得問瑤溪她是怎么想的。
丸韌覓
嘿嘿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