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篇 第十二章 巴卡爾與卡恩的力量融合
看著那塊歷史碎片，巴卡爾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如釋重負的笑容：“找到了……”。
呼出一口氣，他將自己的龍爪緩緩伸出去。
一股屬于他——爆龍王的能量，從龍爪上釋放出來，灌注到了碎片之中。
此時的碎片內(nèi)，實驗室已炸得一片狼藉。
火光在閃爍，斷掉的電線不時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小天才躺在地上，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紫色的皮膚上，紅色的經(jīng)絡(luò)隨著他的呼吸一起一伏，洶涌跳動著。
幼小的身體因為無法承受卡恩力量的蘇醒，而陷入瘋狂。
巴卡爾看到少年的身體表面已經(jīng)由于能量過盛，開始鼓起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疙瘩。他的喉嚨里發(fā)出陣陣嗚咽，緊接著，忽然一陣抽搐，頭歪向了一邊，看來是失去了意識。
不能再等了！巴卡爾想著。
隨著他的一系列舉動，天才上方的空間，突然產(chǎn)生了扭曲。
一股來自巴卡爾的能量，從這空間扭曲中緩緩流了出來，然后注入到了天才體內(nèi)。
隨著能量注入的完成，天才的手臂上竟然浮現(xiàn)了龍紋的圖案。
不過這個圖案只持續(xù)了片刻，就消失不見了。
隨著龍紋的消失，他體內(nèi)的兩股力量，也在這一刻重新達到了平衡。
一陣閃光之后，天才身上的紅色經(jīng)絡(luò)又隱入了皮膚中，紫色也逐漸褪去，變成了正常的膚色。
只剩下那只左手，又變回了鬼手的模樣，筋肉虬結(jié)，充滿了力量感。
巴卡爾在一旁注視著小天才從狂暴到恢復(fù)平靜的全過程。
看著那只蘊含著自己力量的手臂，他的眼眸之中，浮現(xiàn)出了與往昔不同的神采：“這樣的變數(shù)，你預(yù)料得到嗎？赫爾德……”
說著，他的視線仿佛透過時空望向了那個沒有光源的黑暗之地。
任務(wù)完成的這一刻，巴卡爾只覺得前所未有的疲憊，從全身各處襲來。
他現(xiàn)在只想好好睡一覺。
龐大的龍軀，懸停在時空之門中，巴卡爾嘴角帶著一絲滿足的微笑，緩緩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巴卡爾之城內(nèi)。
因為時空之門內(nèi)時間的流動，與現(xiàn)實中并不相同，所以雖然巴卡爾在其中尋找花費了不短的時間，但是在現(xiàn)實之中，也只是過去了短短片刻。
這個時候的時空之門甚至還沒有完全關(guān)閉。
“快啊，快??！”看著漸漸閉合的時空之門，米莉婭眼睛一眨不眨，雙手緊緊捏在胸前，內(nèi)心不斷祈禱著。
西嵐等人此刻也都望向時空之門。
巴卡爾能否成功，是能不能救下天才的唯一希望。
時空之門在繼續(xù)緩緩閉合。
眾人的心也隨之不斷下沉。
就在時空之門完全閉合的剎那，一道絲狀的金色光芒，從僅剩的縫隙中射了出來，徑直照到了天才的手臂上。
只聽一聲輕響，時空之門完全閉合了，并迅速消失不見。
剛剛那一道光芒出現(xiàn)的時間太過短暫，眾人甚至都懷疑是出現(xiàn)了幻覺。
不過他們還是滿懷期待的，朝著天才望去。
“天才！”下一刻，米莉婭發(fā)出了激動的呼喊。
因為她看到，天才全身的暗紫色，正在漸漸褪去。
而他臉上痛苦掙扎的神色，似乎也有所緩解。
“嗯？”西嵐這個時候目光一凝，他看到天才的手臂上浮現(xiàn)了龍紋。
但是瞬息之間，龍紋就消失了。
等到西嵐再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天才的皮膚顏色已經(jīng)恢復(fù)如常。
不過他的左手，卻沒有變成平時手臂的模樣，而是依舊保持了那類似鬼手時候的兇悍狀態(tài)。
阿羿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頗為擔(dān)心地看著天才。
但看到天才的表情已經(jīng)放松，并且呼吸也緩和了下來，他終于松了口氣。
“看來巴卡爾成功了?！币慌缘奈鲘寡a充道。
兩人一直緊繃的身子，終于都放松了下來。
和眾人欣喜若狂的樣子不同，龍族少女無助地盯著時空之門消失的地方，眼眸中滿是驚惶和無措的神色：“巴卡爾大人……巴卡爾大人為什么沒有回來?”
她扭頭看向西嵐，臉色蒼白。
這一刻，西嵐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些難纏的時空統(tǒng)治者的身影，閃過無數(shù)種猜測，但是看著龍族少女無助的神色，他明白這些秘聞都無法向?qū)Ψ矫髡f，只能無奈地安慰對方道：“或許……是時空之門里有什么絆住了他……”
龍族少女身子一僵。
她自然明白，這是西嵐安慰她的話語。
凄然地笑了笑，少女低下頭來，雖然眼眶之中蓄滿了淚水，但是她努力地不讓眼淚流下來，彷佛自問自答似地呢喃道：“不……巴卡爾大人…他肯定會回來的…”
與此同時，蓋波加的駕駛艙內(nèi)，簡妮的臉上寫滿了嚴(yán)肅。
她的目光死死盯著那防護晶壁，不斷操控蓋波加持續(xù)對護壁發(fā)射榴彈炮，試圖將其打破。
爆炸的密集火光、轟鳴巨響，還有簡妮那焦急的神態(tài)，都讓塔內(nèi)巴對眼前的狀況一頭霧水。
在他眼中，時空之門也只是打開了一瞬間，然后巴卡爾就不見了。
所以這個時候，他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簡妮如此焦躁的模樣，也多少影響了他的情緒。
“剛剛出現(xiàn)的那個齒輪狀的門是什么？為什么巴卡爾不見了！”
面對塔內(nèi)巴提出的疑問，簡妮只是搖了搖頭，并沒有作答。她的視線一直專注在屏幕上的那些人身上，又是他們！又是這個西嵐！
簡妮內(nèi)心的不滿和憤怒已經(jīng)累積到了頂點：“那些人……又想來妨礙赫爾德大人！”
突然，一個聲音無預(yù)兆地在她的腦中響起。
“艾麗絲，這不是你真實的想法，快找回自己的本心離開赫爾德吧！”
她認得這聲音來自那個男人——西嵐。腦中仿佛有什么畫面閃過，但是很快，一股鉆心的疼痛襲來。
“嗚！”簡妮發(fā)出一聲悶哼，捂著腦袋，牙齒都咬了起來。
塔內(nèi)巴急忙關(guān)切地問道：“簡妮，你怎么了？”
可是對方依舊沒有對他的問題作出回應(yīng)。
看著屏幕中西嵐的身影，簡妮不禁疑惑道：“那個人……為什么可以擾亂我的意志？”
這個念頭，讓她的神情不禁產(chǎn)生了一絲動搖。
但是瞬間，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如魔音一般闖入：艾麗絲，目視前方，砍掉無用的枝節(jié)，只跟隨預(yù)言的指示……
這個聲音仿佛帶著某種魔力，頃刻之間，簡妮的神情又恢復(fù)了冷漠，雙手熟練地操控著蓋波加的武器，朝著前方繼續(xù)加載發(fā)射炮彈。
砰砰砰砰！
轟轟轟轟！
爆炸產(chǎn)生的巨響轟鳴，響徹了整個巴卡爾之城。
持續(xù)的炮火轟擊之下，終于，咔嚓一聲，巴卡爾宮殿外圍的護壁被炸開了一道裂縫。
響聲讓宮殿內(nèi)的眾人瞬間從喜悅中清醒，城外蓋波加的攻勢并未減弱，而護壁已經(jīng)因為天才身體的恢復(fù)在逐漸消失。
看著一片火焰和硝煙前的那一道裂縫，看來只需要再來幾炮，護壁就會被徹底打碎。。
可是這個時候，天才還在昏迷。
扭頭看了一眼再一次啟動的蓋波加，西嵐也顧不上別的，直接晃動起天才的肩膀，呼喊道：“天才！快醒醒！天才！”
蓋波加的駕駛艙內(nèi)，塔內(nèi)巴也被簡妮瘋狂的舉動給驚住了。
他們的目標(biāo)是龍族，是巴卡爾，并不是西嵐他們這些路人。簡妮現(xiàn)在這個舉動，簡直是想將這些人趕盡殺絕。
想到這，塔內(nèi)巴的語氣也變得不再客氣：“簡妮你在做什么！那個護壁快要消失了，你繼續(xù)發(fā)射榴彈，會傷害到無辜的人！”
可是面對塔內(nèi)巴的質(zhì)問，簡妮依舊毫不理會，甚至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她的語氣十分冰冷，和以前完全不同：“是時候讓蓋波加解決掉那些礙事的人了。”
塔內(nèi)巴聞言，不由一愣，旋即大吼道：“你瘋了嗎？我們的目標(biāo)是巴卡爾！快住手！”
說著，他就想上前阻止簡妮。
然而對方卻只是冷冷地朝他一瞥，皺眉命令道：“不要妨礙我?！?p> 緊接著，她朝著塔內(nèi)巴的方向微一抬手。
光芒閃現(xiàn)，駕駛艙內(nèi)前后排之間瞬間豎起了一道冰墻！
塔內(nèi)巴的手沒有碰到簡妮，反而拍在了堅硬的冰墻上，這突然的變故，讓他愣在原地。
這……就算是對魔法再無知的人也能明白……剛才簡妮施展的就是魔法！
魔法——
塔內(nèi)巴的呼吸一滯。
眼眸之中，疑惑、震驚、迷茫、恍然，種種情緒，同時涌了出來。
這一刻，近在咫尺的簡妮，在他的眼中變得無比陌生。
許許多多過去被自己忽視的細節(jié)、疑點，隨著這一堵魔法冰墻，一一浮現(xiàn)。
塔內(nèi)巴的表情，逐漸扭曲，心中之前一直確信的某些東西，仿佛一瞬間轟然坍塌。
愣了片刻之后，他仿佛一頭發(fā)狂的獅子，拼命地拍打著冰墻，對著冰墻另一邊怒吼道：“你……你不是簡妮！你是誰！簡妮呢？”
可是他的激動，卻無法激起簡妮心中一點波瀾。
她一臉漠然地念起口訣，光芒閃爍下，偽裝褪去，艾麗絲原本的模樣顯現(xiàn)。
反正現(xiàn)在有冰墻在，塔內(nèi)巴也無法干擾自己，艾麗絲專心操控起了蓋波加，繼續(xù)攻擊那搖搖欲墜的護壁。
塔內(nèi)巴在后方狠狠撞擊著冰墻，可是這道魔法筑起的壁壘堅硬無比，突然他靈機一動，趕緊在原位坐好，想要通過操縱蓋波加的動作，來阻止艾麗絲的行動。
在外人的眼中只看到蓋波加原本對準(zhǔn)宮殿的手臂，突然朝上，緊接著一連串的攻擊都打上了天空。
炮彈在高空連連炸開，仿佛是盛開的煙花。
“你！”艾麗絲眼中閃過一抹惱羞成怒，飛快地從操作系統(tǒng)中調(diào)出加密文件。
手指連續(xù)按動之后，加密文件解鎖。
蓋波加開啟了全新的系統(tǒng)。
后排駕駛位對機體的控制權(quán)，此刻被完全解除。
很快塔內(nèi)巴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變化，因為自己不管操縱什么，蓋波加都沒有做出行動。
他錯愕地看向艾麗絲：“你……”
但是話未說完，耳邊又傳來一陣悠揚的琴聲。
這琴聲仿佛帶著某種魔力，聲音飄入耳朵后，塔內(nèi)巴就感覺一股無法抵抗的困意襲來，片刻功夫，他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此時的艾麗絲，有一瞬間臉上出現(xiàn)了痛苦掙扎的神情，但很快又恢復(fù)成了冷漠。
看著屏幕上顯示出來的滿是裂紋的護壁，她冷冷道：“再次啟動蓋波加之拳。”
巴卡爾宮殿內(nèi)，因為天才遲遲沒有蘇醒，眾人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焦急的神色。
他們向外望去，護壁正在不斷消失，僅剩的那一層，也顯得極為脆弱，不堪一擊。
而他們的周圍，都是之前巴卡爾和蓋波加戰(zhàn)斗后形成的斷壁殘垣，所有的通道，都被廢墟堵死，根本無處可逃。
就在這個時候，艾麗絲的聲音通過蓋波加放大，傳到了眾人耳中。
“所有想要破壞赫爾德大人計劃的，不管是誰，我都會統(tǒng)統(tǒng)消滅！”
聽著這機械又冰冷的聲音，西嵐痛苦地閉上眼睛。
但是他很快就又睜眼，朝著身側(cè)的阿羿與米莉婭望去。
隨后三人默契地點頭，站了出去，握緊了武器，在天才身前形成屏障，做好和蓋波加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三道身影，沒有絲毫退縮，此刻站得筆直，滿臉嚴(yán)肅地看著這龐大的戰(zhàn)爭機器。
通過顯示屏幕，艾麗絲看著前方的西嵐。
她此刻像是回憶起來了什么，但是這份回憶，又仿佛遭到了某種阻礙，讓她臉上的神色不斷變化。
從痛苦、掙扎、猶豫到彷徨，幾經(jīng)變化，不過最終，還是變成了無情的冷漠。
她的眼神，冰冷得沒有一絲感情。
將手按在操作鍵上，艾麗絲開始倒數(shù)：“5，4，3……”
隨著讀秒結(jié)束，蓄力已久的蓋波加之拳轟然出擊。
砰！
仿佛是炸彈爆炸，一拳之下，僅剩的護壁炸得四分五裂，光芒碎片四下亂射。
緊接著蓋波加之拳穿過護壁，不斷向前沖擊，仿佛是一輛失控的火車。
噼里啪啦！
砰砰砰砰！
所經(jīng)之處，廢墟全都炸開，道路全部破裂，大范圍的攻勢，就好似山崩地裂的天災(zāi)降臨。
龍族少女一聲驚呼，旋即就被震飛，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西嵐揮動太刀，雖然被打飛出去十多米的距離，但是勉強抵擋住了震動的余波，穩(wěn)穩(wěn)落在了地上。
不過米莉婭和阿羿卻是緊隨著他，被劇烈的震蕩給轟飛了出去。
身體飛在半空中，完全不受控制，兩人直接越過了巴卡爾宮殿的斷墻，朝著后面的懸崖墜了過去。
“不好！”眼見此景，西嵐心頭一緊。
他雖然想要立刻過去馳援，但是因為剛剛被打飛出去的原因，他現(xiàn)在距離兩人實在太遠，趕過去的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眼見兩人連聲驚呼，就要栽落下去，突然之間，一道身影如閃電一般掠過。
在那破損的墻壁上幾個縱躍后，猛然伸手抓住了下落的阿羿和米莉婭，再借著跳躍的力道，蕩到了西嵐所在的位置。
阿羿和米莉婭剛剛還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此刻就穩(wěn)穩(wěn)站到了地上。
等他們見到救下自己的人時，更是發(fā)出了又驚又喜的歡呼：“天才！”
西嵐此刻也禁不住雙眼放光，看向天才：“太好了，你終于清醒了！”
不過天才的表情，卻有點像是剛睡醒的模樣，還帶著無比的困惑。
看看眾人，再看看自己此刻呈現(xiàn)鬼手狀態(tài)的左手：“我的手怎么還是鬼手的樣子……還有巴卡爾去哪了，為什么蓋波加會攻擊我們……”
天才以往暴走后醒來，手臂都是恢復(fù)成正常手臂的樣子，這一次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tài)下，手臂仍然是充血鬼手的樣子。
所以這個狀態(tài)，讓他感覺疑惑又迷茫。
“事情是這樣的?！蔽鲘骨辶饲迳ぷ?，正要解釋，猛然看到天才身后，臉色一變，喊道：“快躲開！”
話音未落，蓋波加之拳裹挾著風(fēng)雷滾蕩的聲音，再度襲來。
“后跳斬！”
揮動太刀，斬出一道劍氣，擋住蓋波加之拳沖擊的同時，西嵐快速向后躍去。
米莉婭此時還沒有完全反應(yīng)過來，阿羿見狀，立刻擋到她的身前，掩護她往后退去。
“格擋反擊！”
架起魔槍，一道銳利的光芒閃過，阿羿猛一咬牙，攔住蓋波加之拳卷起的獵獵狂風(fēng)。
下一刻，他就感覺到無與倫比的巨力狠狠壓迫而來。
他的身體被逼得連連后退，甚至雙腳都在地面上拉出了兩條長長的溝壑。
至于天才，還處在剛剛的迷茫之中。
不過憑借著本能，他向后躍去，有驚無險地躲過蓋波加這一擊，發(fā)出哇哦一聲驚呼后，趕緊再度向西嵐望去：“你剛要說什么？”
西嵐雙眼注視著蓋波加，口中快速解釋道：“天才，你的身體里原本寄宿了卡恩和巴卡爾兩大使徒的力量……”
話沒有說完，他又趕緊朝著一邊跳去。
幾乎是在他跳開的剎那，蓋波加之拳就仿佛是一塊墜地的隕石，落在了他剛剛站立的地方。
瞬間風(fēng)暴席卷，地面轟隆一聲，深深塌陷，滾滾土浪，朝著四周猛烈洶涌。
翻涌的煙塵之中，西嵐的身形再度出現(xiàn)。
他的身上，這個時候都顯得灰撲撲的，不過卻沒受傷，口中還在繼續(xù)為天才解釋：“這兩股力量過于強大、相互作用，所以導(dǎo)致了你身體的變異?！?p> 天才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那，那我每次暴走后的失憶……”
西嵐飛身躍出去，協(xié)助阿羿和米莉婭躲開蓋波加之拳的攻擊，然后再扭頭對天才道：“那應(yīng)該是是你的身體無法承受失衡的力量帶來的后遺癥吧。之前你體內(nèi)的力量平衡被打破，所以更加失控。
等等我說開始，我們就一起攻過去！”
頓了一下，西嵐又接回之前的話題：“剛剛你昏迷的時候，巴卡爾通過時空之門，應(yīng)該找到了合適的時機重新將自己的力量灌注給你，讓你體內(nèi)的力量重新恢復(fù)平衡，所以你才醒了過來?！?p> 不遠的地方，蓋波加之拳落地的轟鳴還在持續(xù)，廢墟爆炸的巨響也沒有停止，機械金屬轉(zhuǎn)動的扭曲聲如在耳邊。
但是這些聲音，此時都好像完全傳不進天才的耳朵。
這一刻，他被西嵐剛剛那一番話給驚呆了。
“我找尋的鬼手的秘密……竟然……竟然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