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霜月,還行嗎?”
徐清風(fēng)看著今天明顯不在狀態(tài)的葉霜月,有些擔(dān)心。
在聽說葉霜月在見到那兩人之后,就直接昏迷了過去,雖然清楚葉霜月的身體狀態(tài),但徐清風(fēng)還是有點擔(dān)心,本以為她今天是不會過來了,沒想到……
“老師,我可以的,開始吧!”
葉霜月回過神,甩了甩腦袋,不再去想葉霜燁,慢慢的進入了狀態(tài)。
徐清風(fēng)見狀,點了點頭,也收起心神,開始了例行的詢問。
“姓名!”
“吳永強?!?p> “年紀(jì)!”
“45?!?p> “職業(yè)!”
“帝都大學(xué)數(shù)學(xué)系教授?!?p> 這話一出,徐清風(fēng)頓了一下,他與葉霜月對視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卻還是沒有絲毫猶豫的進入了正題。
“2217年8月30日下午,您在路過鳳凰城大道時,有沒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或事?”
徐清風(fēng)問著,語氣是一如既往地冷漠。
“警察同志,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就一普通人,還能干什么?!我真的就是去那邊的書店買數(shù)學(xué)書,其他的,我什么都沒看見!”
徐清風(fēng)剛要說些什么,就被葉霜月?lián)屃讼龋恢氲搅诵┦裁?,眼神動了動,卻將主場讓了出來。
“不,你看到了,只是你在害怕…”
在吳永強說完之后,葉霜月便果斷的開了口。
從吳永強的一言一行,和眼神神態(tài)之中,葉霜月無不可以看出他內(nèi)心對這件事的逃避與害怕。
難怪,如果他再不開口,憑著帝都大學(xué)教授的身份,恐怕等他出去之后,再想請回來就難了。
“吳先生,我看得出來,你在怕什么?”
“怕!我怎么可能怕!我告訴你!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就沒有怕過任何人??!”
吳永強不想承認(rèn)自己內(nèi)心的膽怯,他強硬著態(tài)度,與葉霜月對峙著。
再加上,他很清楚,只要今天撐過去了,到明天,這地方,可就留不住他了。
這事,他清楚,葉霜月自然也清楚。
“你不是怕你老婆嗎?!”
葉霜月看著吳永強的眼睛,輕飄飄的說出來這句話。
“你,你們調(diào)查我!”
吳永強一聽到這話,就出離地憤怒,但沒等他把話說完,葉霜月又輕飄飄的補上了一句。
“哦!我忘了,這似乎不是怕,而是愛!”
“你非常的愛你老婆!”
葉霜月肯定地說著。
吳永強安靜了下來,雖然心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出去之后一定要投訴,但此刻,他看著葉霜月那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眼睛,嘴角動了動,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們知道,你可能看到了一些很不好的東西,那也你最希望忘掉的記憶?!?p> “我們也很抱歉,要您回憶起這殘忍的一幕,但是,也請您自己想想,如果受害的,不是那個小女生,而是您老婆……”
后面的話,葉霜月沒說下去,而吳永強的臉色卻瞬間一變,難看極了。
“那兇手,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連環(huán)殺人案的變態(tài),而現(xiàn)在,他來到了我們這個城市,就潛伏在我們的身邊,靜靜地盯著我們?!?p> “吳教授,不為自己,就算是為了老婆孩子,和你的學(xué)生們,您都要勇敢起來,想起來吧!”
看著吳永強有點動容,葉霜月趁熱打鐵,連忙表示。
“而且,我們敢保證,您和您家人的人生安全,一定不會受到威脅?!?p> 吳永強沉默了,他看著眼前葉霜月稚嫩的面孔,仿佛看到了那天的女孩,最終,他沉默的點了點頭……
晚霞漫天,楓葉飄零,是一副極為美麗的秋景。
“干得不錯,走吧,想吃什么,我請!”
在見吳永強松口后,徐清風(fēng)與葉霜月便馬上起身離開,剩下的工作,便是與自己無關(guān)了。
“不用了,老師,我先走了!”
葉霜月強忍著不適,朝徐清風(fēng)擺了擺手,到最后,還是沒忍住,站在路邊的花壇邊,吐得一塌糊涂。
“霜月,你太過依賴這能力了,這樣不好!終有一天,你……”
葉霜月止住了徐清風(fēng)下面的話,虛弱的笑笑。
“老師,看來,又得在你家將近一晚了!”
“真拿你沒辦法!”
徐清風(fēng)嘆氣,眼中有些無奈,卻有些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