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心里擔心,她也清楚此時此刻她唯一能做就是繼續(xù)裝矜持。她一動不動,臉上是懵懂茫然的神情。
何東升低頭認真地看她,問道,“你討厭我剛剛那樣子親你嗎?”
她臉又紅了幾分,低頭矜持道,“何先生,我不知道。我知道你是有家室的人,也清楚我們之間不應該發(fā)生任何超乎尋常的關(guān)系,但……有些時候,我卻會想你。
除了你,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一個人。今天你親了我,我已經(jīng)很滿足。不過你放心,我不會產(chǎn)生任何的妄想?!?p> 她話音剛落,何東升的吻就像密集的雨點一樣落下,吻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的內(nèi)心一邊在竊喜,一邊在努力地醞釀悲傷委屈的情緒,所以等何東升意猶未盡地將吻往下移的時候,她已經(jīng)開始小聲地啜泣了。
聽到不同尋常的啜泣聲,何東升似乎才反應過來她哭了。他連忙松開她,低頭去看她,見她滿臉淚水,他滿臉心疼,竟然有些慌亂地問,“怎么了?討厭我這樣粗魯?還是覺得委屈?”
她很用力地演著為情所困的清純小女生模樣,委屈巴巴地說道,“網(wǎng)上的人都說我是跟你睡了才拿到的廣告資源,但我其實是靠我的舞蹈才能讓你決定用我拍廣告不是嗎?
如果這個時候我們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那不就是應了網(wǎng)上的流言嗎?我不想變成那種人,不僅別人看不起我,就連我自己也會看不起我自己?!?p> 她說到這里就掉了很大的兩顆淚水,一副委屈不已又楚楚可憐的樣子。
何東升張開嘴巴正想要說話時,她又繼續(xù)啜泣著說,“其實我們是清白的啊,但你夫人好像誤信了網(wǎng)上的那些流言,以為我真的和你睡了,所以我這次拍廣告,她總是處處挑刺,在雞蛋里頭挑骨頭,讓我重拍了一遍又一遍。
其實這些委屈對我而言都無所謂,演員嘛,就是要聽從導演的安排,導演無理由地讓我拍一百次,我還是要拍。但我不想你和我一樣,承受這些流言蜚語。你是大人物,和我這種農(nóng)村孩子不一樣?!?p> 她在以退為進。她賭何東升現(xiàn)在正被她迷得七葷八素了,鐵定會心疼她。
果不其然,她的話剛說完,他就心疼地抱著她,認真地沉聲道,“我的傻女孩啊,你怎么這么傻?你要是跟了我,我又還怎么會讓你繼續(xù)受這種委屈?
還有,即便我們之間真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也不是我包養(yǎng)的大學生,你是我喜歡的女孩。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這里見面,我讓你跳舞賠罪嗎?那個時候你傻乎乎地就跳了舞,也不問我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我。
我看著跳舞的你,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變得年輕變得有活力起來。我身邊其實不缺女人,但只有你給我心動的感覺。若如,我愛你。你在我身邊,絕對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也絕對不會有人敢說你是小三。
我愛的人,就是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