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拗不過曾竹的軟磨硬泡,答應(yīng)了她四月下旬去斯里蘭卡,來一場遲來的分手治愈之旅。
以前看《欲望都市》時,凱莉被大先生眼了婚禮,和幾個好朋友一起去沙漠的故事,讓我羨慕了好久??勺约寒斄酥鹘牵瑓s真的懶懶的,無心旅游。
當雷厲風(fēng)行的曾竹,拖著我降落在印度洋上時,我還是一臉茫然。更茫然的是,我們到斯里蘭卡的第二天,遇上了大爆炸;第三天因為恐怖襲擊事件,全國宵禁。
我和曾竹躲在酒店里,哪也不敢去。她電腦、電話齊上陣,查詢各種能讓我們安全回國的方法;我百無聊奈得坐在酒店的陽臺上,看著郁郁蔥蔥的熱帶植物。
電話忽然響了,來電顯示是齊森。
這個號碼我太熟悉了,這是除了我爸媽和自己的,唯一能背出來的電話;這個號碼也太陌生了,它已經(jīng)好久沒出現(xiàn)了。
這個備注曾經(jīng)是“男朋友”“摳摳”“世無其二”,如今只是忽個冷冰冰的名字。
“喂?”我接起了電話。我很忐忑,這個時候的來電,是不是說明著他對我的一絲擔(dān)憂?
“我駕照好像掉在你家了,等你從斯里蘭卡回來,你給我寄過來吧?”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沒有開場白風(fēng)格。
果然,是我想多了。以最快的時間整理自己的語氣,“好的。稍后你給我地址吧?!?p> “嗯,好的。我要買車了,試駕沒有駕照人家不讓?!?p> “你知道斯里蘭卡發(fā)生爆炸了嗎?”我仍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知道啊?!?p> “嗯,沒事了。稍后你給我地址吧?!?p> 掛了電話,腦袋有些暫時的空白。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有些刺眼的綠。房間里,曾竹還在和客服人員斗智斗勇。我進屋,合上她的電腦,拉起她,走出房間。
“你干嘛?”曾竹一臉不解。
“遲到的分手治愈之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