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打算向白天表明自己的身份。
“請問閣下是武神之女白天仙子嗎?”云若翩翩有禮的向白天問道。
“你認識我?請問閣下是?”白天驚訝,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誰,為何還要這樣欺負自己?
今天武神來參見父帝,早就聽聞武神之女白天,最黏她的父親,今日想必肯定也跟了過來。
再言,見白天面生,天池又離父皇哪不遠,心中便就確定了。
“天界子衿?!?p> “你是天界二殿下?”
子衿笑而不語。
...
兩人閑聊了一番,解開了誤會,越聊越歡,彼此倒是投機,其實兩個人大部分聊的都是不在場的哪位假的“仙鶴仙子”。
“原來她是云朵仙,我還真以為她是南極仙翁的仙鶴了呢,她可真的太有趣了。”
“確實有趣。”
...
白天向子衿述說自己有朝一日想和父親一同站在戰(zhàn)場上的愿望,可是父親一直以來都以自己是女兒身為由,從來不肯讓自己學(xué)習(xí)兵法和修煉覺得可惜。
“女,乃孕育萬物之體。天地建立之初,女媧造人,才有了現(xiàn)在的世間。雖然女子為柔,卻殊不知,柔亦是剛?!?p> 白天聽了云若的“柔亦是剛”,心中的愿望仿佛變的堅如磐石。
“殿下,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上戰(zhàn)場?”
子衿沖她笑了笑:“有何不可?”說完瀟灑的走開。
.......
最后
子衿帶白天回到了天帝的殿外等候,他們兩人一到,天帝和武神就一同出來了大殿。
天帝和武神見他二人同在一起,便好奇地問他們認識嗎?
兩人相視一笑,說出來誰都不會相信她們是這樣認識的。
云若:“回父皇,我和白天也是剛認識的?!?p> 天地和武神慈祥般的笑笑,好像在謀劃這什么似的。
天帝:“這就是朕剛剛向武神提起的,朕的二兒子,子衿?!?p> 武神看著子衿,確實是可造之材,天地罕有。
武神心喜,自己可是一個惜才之人,向天帝行禮:“我定不負天帝相托,定將二殿下好好栽培?!?p> 既那日起,天界的子衿殿下就拜在武神門下。
子衿與白天從小一同長大,他還說服了武神,讓白天習(xí)兵法和修煉法力,長大后,兩人一同赴往戰(zhàn)場。
而后,就有了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子衿。
..
子衿也一同記得那位喚自己白鶴仙子的云朵仙,可是一面之緣并沒有天下太平來得重要。
九重天那么大,再也沒有見過顧所思的子衿,也就慢慢的淡忘了此事。
...
這幾百年里,白天一直把子衿殿下的改變看在眼里。
殿下雖然不是太子,但是一直以來深受天帝喜愛,得到天帝的不少贊譽。
可是天后卻不喜歡子衿,處處打壓子衿,甚至不惜陷害,每次白天抓到把柄,子衿也只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叫她不理便是。
子衿殿下慢慢的變得不愿與外人多言,只把心思放在公務(wù)和戰(zhàn)場上,身邊除了自己和他的得力副將,就再也沒有親近之人。
白天每次看到殿下都會偶爾看著那些成群結(jié)隊有說有笑的仙官們,心里很是心疼。
明明是身份尊貴的殿下,卻不能有知己朋友。
...
往往這個時候她也會把罪魁禍首罵一遍,這個人就是天后。
還記得殿下曾經(jīng)結(jié)識了一位與他年齡相仿的仙官,稱得上是一見如故。
但,不久之后被天后貶下了凡,永生永遠世不得再入仙班。
被貶的理由說來也是可笑至極,竟是偷偷的潛入天宮,坐了天帝的寶座,被當場抓獲,天后判說他野心勃勃,覬覦帝位。
這也是有史以來天界第一位,也在天界瘋傳了好久的笑話。
但是白天覺得,他又不是傻,怎么可能會去做那樣蠢的事情。
自己存疑也無用,自從這件事發(fā)生以后,殿下就開始慢慢的變了...
.......
無窮嶺
“對不住了,二殿下?!?p> 白天在心里默默的斗爭著,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與殿下兵戈相向。
但是殿下已經(jīng)殺了很多天兵,如果再不阻止,恐釀成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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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拿起佛母紫金刀,可是手中卻感覺不到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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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沒了平時的殺伐果斷,向云若沖去,馬上,就與云若打了起來。
魔族與天兵撤離,一望無際的戰(zhàn)場上就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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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殺間
白天沒有手下留情,對方也沒有。
不僅僅是因為他兩曾經(jīng)發(fā)過誓,在面對壞奸邪惡時,誰都不可以手下留情,特別是在戰(zhàn)場上。
...
因為太陽燭照和太陰幽熒的原因,天空一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出到底時間過了多久。
...
就這樣,在沒有白天和黑夜之分的無窮嶺的土地上,二人足足打了三天三夜,卻渾然不知,也不分勝負。
慢慢的,白天察覺到了,這不是子衿殿下。
...
....
萬骨崖、魔宮
顧所思睜眼醒來,又是熟悉的環(huán)境。
默默嘆氣,原來,又是山河救了自己。
她鼻子一酸,閉眼想要留住眼淚,可眼淚還是從眼角流了下來,她就享受現(xiàn)在的寧靜也不錯。
山河的寢殿里,有她愛聞的香,有她喜看的花,有她常吃的糕點......
似乎自己什么時候來都是這樣的布置,除了第一次。
...
那時候山河的寢殿還是按照他自己喜歡的布置,除了紅色和黑色就沒了,也不會點什么香,因為他從來都不喜聞;也不會擺什么花,因為自己長得妖艷,再擺弄這些花花草草,難免惹得閑話。
糕點,就更不可能了,山河不喜甜食。
...
被眼淚浸濕的眼睛又再次打開,看著眼前自己喜歡的一切,這些她也好像只是在山河面前提過一次,僅此一次。
現(xiàn)在,腦子里都是無窮嶺云若的樣子。
云若,不是,應(yīng)該是子衿殿下,你可知?
在所有人面前,我總是那樣的不可冒犯,可怎么到了你這,總被你弄得一身狼狽。
“究竟是我錯了,還是你錯了?!?p> ...
山河,經(jīng)歷了許許多多,他總是在保護自己。
一而再而三的救了自己,說欠,可是根本還不起,欠字也沒了底氣。
...
這讓顧所思的心里為山河留下了些動容,她不知道這種感覺帶來的心痛,是不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