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樂仔細(xì)打量著司理理,眼神中露出欣賞之色,旋即開口說道:“現(xiàn)在的整個京都城之內(nèi),有兩種人?!?p> “一種是想讓你帶著秘密直接死在路上的人!比如這件事的主使之人!”
此時,司理理的臉已經(jīng)變得慘白,顯得十分凄慘的模樣,即使她再傻,但也知道范樂說的是真的,如果自己落到那些人的手里,一定會被滅口!
“那另一種人呢?”司理理悲哀的向著范樂問道。
“另一種就是想要活捉你的人,比如各部的人!他們對從你口中得到北齊諜報網(wǎng)的消息可是極為渴望的!”
司理理眼中充滿悲戚之色,她很容易就可以猜到,如果被各部的官員抓到,她的下場只會更慘,等待她的將是不見天日的牢獄生活,是無窮無盡的非人折磨!
短暫的沉默了片刻,司理理表現(xiàn)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樣,長睫微垂,泫然欲泣!
“那不知范樂公子屬于哪一種人?”司理理眼眶中有著晶瑩的淚珠流轉(zhuǎn),緊緊盯著范樂問道。
“我?”范樂指了指自己,眼睛中閃過莫名之色,平靜的說:“我哪種都不是!”
“那范公子今日阻我去路,所為何事?”司理理見范樂沒有任何表情,轉(zhuǎn)瞬間將眼眶中的淚水收了回去,看著他,露出嫵媚的笑容。
“說實(shí)話”范樂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水,淡淡的說:“你真的是一個蠢貨!”
司理理那絕美臉上的笑容一僵,面色漸漸變得難看,她有著美麗的容顏,所接觸的男人們對她都是恭維或是稱贊,甚至連句重話都不會對她說,哪里會有男人罵自己是蠢貨!
囁嚅數(shù)次,司理理最終還是沒有反駁范樂的話,只是不服氣的看著他!
“其實(shí)你原本有個最好的選擇,那就是刺殺發(fā)生當(dāng)日,你束手就擒,然后隨便你指證一位,與北齊勾結(jié)的官員,這樣那幕后主使說不定會救你性命!”
“但是,你卻逃了,這說明你將自己的性命放在了一個極高的地位!這樣你不會有好下場!”
司理理沉默了片刻,突然展露出燦爛的笑容:“范公子和我說這些是想要什么呢?”
“不做什么。”范樂淡淡的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你逃不掉的,雖然現(xiàn)在鑒查院的人還沒有追來,但是很快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你的真實(shí)意圖,你只有被抓的下場!只是區(qū)別在于是被各部的抓,還是被鑒查院的抓!”
“而現(xiàn)在,只有我能救你!”
司理理掩嘴輕笑起來:“范公子,你莫不是開玩笑吧?你能救我?你怎樣救我?你靠什么救我?”
很明顯,司理理完全不相信范樂有能力能夠救她,畢竟鑒查院在慶國可謂是權(quán)勢滔天,各地遍布眼線,相信很快就能找到自己的下落!
范樂笑瞇瞇的看著她:“這些你不用管,我說了能救你就一定能救你,而且你現(xiàn)在除了我這個選擇,已經(jīng)沒有其他選擇了!難道你想靠披甲丘的那群山賊?!”
司理理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很懷疑北齊內(nèi)部是不是有高層將他們的信息透露了出去,要不然這范樂為何會如此清楚!
沒有在意司理理的反應(yīng),范樂繼續(xù)說道:“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想你能付出什么,讓我保住你的性命!”
司理理默默無言,陷入了思考,確實(shí),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沒有了選擇,但是她能付出什么?她現(xiàn)在還有什么?
想到自己的弟弟還在北齊,自己真的無法放下這個年幼的弟弟。
司理理苦澀一笑,她眼神中流露出悲哀的神色,嘴唇輕輕顫抖,似乎用盡全身力氣,從嘴中說出:“我....你..的要求,我會盡量滿足。”
說出一句話后,她頹然的坐在凳子之上,眼神中有著絕望!
范樂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旋即大聲喊道:“小二!給我來好點(diǎn)的房間!”
“好嘞!”一位青年小廝小步快走過來,微微弓腰,做出領(lǐng)路的姿勢:“客官請跟我來!”
范樂旋即站起身來,準(zhǔn)備隨著小廝進(jìn)入客棧的房間,但是他卻看到司理理依舊是面色灰暗的坐在凳子上,沒有動作!
“離思!跟上來!”
見到范樂如此迫不及待,司理理充滿絕望,正呆呆的坐在凳子之上,突然聽到有人喊了她很久很久沒用的名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她陡然回神,看著范樂那漂亮、俊秀的臉蛋,她卻是充滿嫌棄與厭惡,她實(shí)在沒想到,范樂竟然是這樣的人!
但是她又極為好奇,范樂是如何知道這個名字?!為何感覺范樂什么都知道?!仿佛世間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一般?!
此時,她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正確的?!
無奈之下,她只能僵硬的邁動步伐,跟上范樂與那名小廝的步子!
迷迷糊糊之間,司理理便跟著范樂進(jìn)入了一處房間之內(nèi)!
范樂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這客棧房間內(nèi)只有一張不大不小的木床,以及一個配著兩個木凳的桌子,桌子上面還擺放著一套普通的茶具!
待小廝離開后,范樂停在房間中間,突然轉(zhuǎn)身去關(guān)上了房門,扭頭看向司理理,他戲謔的說道:“去那凳子上坐著!”
“你要做什么?!”司理理眼睛中透露出驚恐之色,不由的向后退了幾步,似想要離范樂遠(yuǎn)一些!
雖說她是醉仙居的花魁,但是從未接過客,哦,不,接待過范閑,但卻沒有發(fā)生任何肢體上的接觸!她到現(xiàn)在還是處子之身!
她實(shí)在不愿意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乘人之危的小人,更不愿交給這個自己嫌棄與厭惡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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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小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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