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燼回首摸了摸樂汀的頭,并親了親她。
樂汀很是熟稔的蹭了蹭,像個小貓兒一樣。
“我們晚上吃什么?”
樂汀蹭完了,想起來吃飯的事情。
“你想吃什么?”
很家常的對話,像極了老夫老妻之間的對話。
“嗯……”
樂汀腦袋空白了一下,也不知道要吃什么好。
“不知道誒,算了,阿燼做什么我吃什么吧,我不挑食的?!?p> 樂汀實在是不知道要吃些什么好,但是謝燼做的她都喜歡,起碼在他們沒戀愛前,謝燼做飯都挺合她胃口的,而且在戀愛后飯菜也覺得香很多了呢。
可能這就是愛情?
“好,那阿樂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去做飯?!?p> “好?!?p> 謝燼去做飯之后,樂汀開始打起了王者。
但是這局打的并不是那么的如意,看著己方的打野,在看看對方的打野,樂汀就有點忍不住想要罵罵咧咧。
技術(shù)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技術(shù)又菜,又掛機又瞎指揮,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這個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明明那么普通,卻有莫名的自信。
最后這個人還開麥噴隊友,怪隊友不配合,這些讓樂汀生氣了,她也直接開麥說話,但是說的卻是很委婉的中國話。
罵人是不可能在男朋友面前罵人的,說臟話也不行,在魏茗茗面前可以,在師父面前也可以,但是在長輩和男朋友面前不可以。
不過也就這幾句普通話,直接讓對方開始跳腳,讓對方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樂汀告訴自己不要和這種傻逼計較,但是這個人還在罵罵咧咧,甚至最后還加她好友過來罵她。
這樂汀忍不住了,她直接跑去陽臺,把陽臺的門很大聲的給關(guān)上。
然后開始在陽臺上罵罵咧咧。
她直接就是同意了那人的好友請求,然后點開語音開始罵人。
那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操著一口不知道哪兒的方言來跟樂汀對罵。
樂汀沒忍住,飚了臟話,而且當(dāng)她飚出臟話的時候,很不巧的,陽臺的門被謝燼拉開了。
臟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謝燼的耳中。
樂汀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謝燼,那句臟話就卡在喉嚨里出不來了。
“阿樂罵人的樣子也很可愛?!?p> 謝燼看著逮呆住的樂汀,有些好笑,拿過樂汀的手機,直接給那人回復(fù)了一句:“教養(yǎng)是個好東西,可惜你沒有?!?p> 樂汀長了長口,不知道謝燼聽了多少。
她這樣,會不會不被謝燼喜歡。
“那個,我,我只是……我沒忍住,就……”
樂汀撓撓頭發(fā),低著頭不敢去看謝燼。
“我知道,不過真的,阿樂罵人的樣子是真的可愛。”
謝燼有些好笑的看著樂汀,摸了摸樂汀低垂的腦殼。
“只是我們下一次要溫柔的罵人,這種沒有教養(yǎng)的人,我們最好是不要跟他接觸的?!?p> 謝燼知道樂汀所有的樣子,包括她罵人的樣子,他都知道。
“我不會因為阿樂罵人就不去喜歡阿樂,我很久之前就知道阿樂會罵人,只是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很可愛,真的?!?p> 謝燼知道樂汀有所顧慮,他的姑娘多少對自己沒有信心。
“我知道啦,下次一定?!?p> 謝燼將手機還給樂汀,然后拉著她的手:“那我們?nèi)コ酝盹埌伞!?p> “好。”
晚上樂汀躺在床上的時候在想,謝燼怎么知道她會罵人呢?
不過她今天差一點就忘記更新她和謝燼的小甜餅了。
XXXX年XX月XX日
晴
今天去見了一位朋友的哥哥,他請求我能夠救治那位朋友,我不是很確定,但是先生告訴我,我若是想,便去,若是不想,那便不做,但是若是做,必須要做到問心無愧。
我選擇了救治那位朋友,我不知道自己的選擇錯與對,但我只知道我會做到問心無愧,會做到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救治她。
今晚打了一局王者,遇到一個明明很菜又覺得自己很厲害的煞筆,我甚至跑去陽臺跟他對罵起來,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被先生聽到了。
先生倒是沒有露出什么厭惡的表情,他甚至覺得我罵人的樣子很可愛,但是也告訴我說以后不要和這種人交流,更要學(xué)會文明的罵人,不帶臟字的罵人。
今天也是很愛先生的一天呢。
樂汀把自己的喜歡寫進了小甜餅里。
即便是夢里,樂汀夢見了自家先生。
而謝燼看到最后一句時,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揚。
今天也很愛夫人。
樂汀把宋嵐琛告訴她的情況跟魏茗茗大致的說了一下。
魏茗茗聽后,只覺得這有些棘手,很難治好,難保之后不會受到刺激復(fù)發(fā)。
“宋瑤這種情況是外界刺激加上有家族的遺傳,很棘手,很難治好?!?p> 魏茗茗如是說道。
“治好的可能性太小了,讓她家里人做好準(zhǔn)備。”
齊慕也這么說過。
樂汀讓謝燼把話告訴宋嵐琛,宋嵐琛表示自己明白,不會強求。
魏茗茗決定去看看宋瑤本人的那天,下著雨,她還破天荒的穿了一條裙子。
是和段錦錦,樂汀買的姐妹款。
不過魏茗茗很少穿出來,她站在公交車站開始等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等了好久,公交車也沒有來。
沒過多久,來了一輛車,但不是公交車。
來的車?yán)镒氖呛芫梦匆姷呐岢巹e。
“去哪兒?我送你吧?!?p> 裴硯別至今都還沒有在游戲里蹲到魏茗茗,他差點懷疑人生。
“不用了,我等公交車就好?!?p> 魏茗茗禮貌的回絕,她不想第二天會被送上熱搜。
怎么說現(xiàn)在裴硯別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醫(yī)學(xué)生,還不想出名。
切說了,人怕出名豬怕壯,魏茗茗可不想被那么多人注視著。
“這個路的公交車這個點不會跑,你不知道嗎?”
說來也是魏茗茗大意了,之前也都是下午去坐的公交車,而今天她是上午去見宋瑤,自然是沒能想起來。
“哦,那我打出租去就好了,不麻煩裴總了。”
魏茗茗這才想起,但是表面上穩(wěn)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