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浩宇又問,“楊哥,那個手足口病是個什么病?上次聽你說淘淘住院了把我嚇得夠嗆的?!?p> 楊景然解釋道,“手足口病是一種兒童常見疾病,種類很多,具體有哪些我也說準(zhǔn),不過最常見的一種表現(xiàn)就是孩子先是發(fā)燒,繼而在手足和臀部出現(xiàn)丘疹或皰疹,口腔黏膜、舌、兩頰部也常發(fā)生皰疹和潰瘍,疼痛難忍。
我家淘淘那次有點嚴(yán)重,那孩子她還咳嗽、流涕、食欲不振、嘔吐,高燒最高都燒到39.5°,我們?nèi)叶家詾槭歉腥旧狭诵鹿跔畈《?,可把一家人都嚇得不淺,我媽當(dāng)時就暈了,我老婆也直接給嚇哭了。”
“這么嚴(yán)重?”劉浩宇一臉吃驚。
“是啊,這病不僅厲害,而且還具有一定的傳染性,幸虧送醫(yī)得及時,不然我都不敢想象,”每每想起,他內(nèi)心都唏噓不已。
怕嚇到那小子,楊景然又加了一句,“不過這種病多發(fā)生在學(xué)齡前的兒童,稍微大點的孩子和大人不容易感染,最主要還是因為小孩子抵抗力弱所致?!?p> 隨即他又將目光調(diào)向了胡碩,“那次也多虧了胡碩,謝謝你送我的那些口罩,那段時間,醫(yī)院里生病住院的人特多,走到哪都是發(fā)燒咳嗽的,連些醫(yī)護人員都染了流感,要不是你的那些口罩,說不定我和你嫂子也都會被感染上一些流行性感冒。”
說完他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又道,“不過你小子也真是的,我給你錢你卻怎么也不接。”
胡碩微微笑了下,“也沒多少錢,沒那必要!再說,人生在世,誰還沒能遇到困難的時候,能幫大家相互幫一下也就過去了?!?p> “對對對,胡碩說得對,”劉浩宇點頭,馬克里也表示贊同。
“行吧,”楊景然朝大家看了一眼,點點頭,“你們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只要我能的,你們盡管開口!”
他算是給了大家一個鄭重的承諾!
這時,機場控制臺發(fā)來飛機起飛的指示,幾人默契地保持安靜,馬克里和胡碩默契配合,飛機緩緩在跑道上滑行,跟著加速,跟著起飛,最后慢慢拉升。
當(dāng)飛機平穩(wěn)升入萬里高空,看到旁邊雙臂環(huán)胸閉目養(yǎng)神的楊景然,劉浩宇又嘰嘰喳喳地開起了他的閑聊的模式,“我說楊哥,這才多久,飛機離地還不到半個小時你就開始睡,小心到了那邊你睡不著?!?p> 楊景然睜開眼瞥了他一下,調(diào)整了坐姿,笑罵,“你小子,就是個鬧騰的主,啥時候才能把你這多話的毛病給改改?”
“別,別啊,”劉浩宇趕忙止住,往自個兒臉上貼金,“我要是改了,你們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一駕駛艙的悶葫蘆,那多沒意思啊?!?p> “沒錯,我贊同浩宇的說法,”這時,馬克里又突然出聲,加入聊天二人組。
劉浩宇跟著朝楊景然投去得意的一眨眼,那意思似說:“看吧,我說的沒錯吧,就連馬克里也贊同?!?p> 楊景然無奈,隨即將目光望向了馬克里,“馬克里,歐洲這次疫情嚴(yán)重,你老家,你父母那邊還好吧?”
馬克里目視著前方,身姿未動,“謝謝,他們還好,他們居住在鄉(xiāng)下,目前疫情還不是很嚴(yán)重,還沒有波及到我們那小鎮(zhèn),我們那邊的鎮(zhèn)長很出色,幾乎在武漢疫情最嚴(yán)重的時候就提高了警惕,不準(zhǔn)外來人口進入我們那小鎮(zhèn),同時提醒民眾備些常用醫(yī)用物資,所以我們那邊的人現(xiàn)在不缺口罩和消毒液。”
“那就好,看來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鎮(zhèn)長,他應(yīng)該去競選州長或市長?!?p> “是的,我覺得他若是參選的話我們那的人都會支持他?!?p> “唉,這次這個疫情,搞得我都不能下了飛機去好好的逛下法蘭克福,”跟著,劉浩宇發(fā)來一聲長嘆。
“法蘭克福,你可沒少逛,你是感嘆不能去找你的貝麗和拉沙吧?”楊景然瞟了他一眼,適時地調(diào)笑。
“楊哥,你就不能不拆穿我這點小心思么?”劉浩宇又是一嘆。
坐在前面的馬克里和胡碩聽了皆是微微一笑,不過兩人都沒有吭聲,楊景然指著劉浩宇的腦袋點了點,笑罵道,“你小子差不多就得了啊,該收心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好好選個女人過日子多好,整天跟那么多的女人糾纏你也不嫌累?!?p> “不嫌累,”劉浩宇將雙手枕在椅背上擺了個舒適的靠姿,甚是有些沾沾自喜,“楊哥你不知道,這女人多有女人多的好處,環(huán)肥燕瘦,各有各的不同,趣意多著呢?!?p> 楊景然眉頭皺了起來,“你就花心吧你,看最后東窗事發(fā),哪個女人還愿意跟上你!”
劉浩宇反駁,騰地一下在椅子上坐直了,“唉,別啊,要跟我的女人可多著了,可我覺得她們都好,就是不知道該選哪個。”
楊景然瞥了他一眼,懶得再理他。
突然,劉浩宇將話題引到了胡碩的身上,“唉,楊哥,我覺得吧你應(yīng)該多勸勸胡碩,真的,你看他,跟我一般大吧,我女朋友都交了一打又一打,好歹我也還有那么幾個后備軍,說結(jié)婚說不定哪天就真結(jié)了,可他呢,至今還單著身,孤家寡人的一個人,連個女朋友的鬼影子都沒瞧見,你們說這像個什么話?”
胡碩的聲音從前面?zhèn)髁顺鰜怼?p> “敢情女人在你眼里就是個后備軍?”
“不然呢?”劉昊然回答得理直氣壯,同時還不忘給他傳授心得,“我給你說,這女人挑男人她得擇優(yōu)而選,這男人選女人同樣適用這個道理,也得趕好的挑,不然挑一個歪瓜裂棗,那不得毀自個兒一生嘛?!?p> “你那不是挑女人,你那純粹是濫情,”胡碩毫不給他面子。
劉浩宇繼續(xù)反駁,“不濫情,你怎么知道誰是好的,誰是不好的?就連某位偉人都說過,沒有調(diào)查權(quán)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你得實際調(diào)查,你才知道誰是好的,誰是不好的,要怎么調(diào)查?那肯定是要跟她們多接觸啊?!?p> “所以,你就順理成章地跟她們每個人都保持不正當(dāng)?shù)哪信笥殃P(guān)系?”
劉浩宇反駁,“什么是不正當(dāng)?shù)哪信笥殃P(guān)系?多難聽,我們那可都是自愿的?!?p> 胡碩鄙視,嗤了一聲,“借口,歪理!”
劉浩宇嘴角動了動,欲要繼續(xù)跟他掰扯,卻見楊景然道,“沒錯!浩宇,你那就是歪理,某位偉人的那格言可不是你那么用的啊?!?p> “還有,某位偉人還說過,一切不以結(jié)婚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馬克里更絕,適時地插了這么一句。
“可以啊馬克里,居然連這句話你也知道,”楊景然朝馬克里伸出了大拇指,刮目相看。
馬克里道,“我也是聽我老婆說的?!?p> 哈,大家都在聲討他,劉浩宇覺得沒意思,遂又道,“唉,我說胡碩,你整日將自個兒整得跟個苦行僧似的,這又是何必呢?不會是你身體有什么毛病吧?”說著他就忍不住將頭朝前探了探,目光直掃胡碩的兩腿之間。
“就是你有問題我也沒問題,”胡碩側(cè)頭橫了他一眼,丟給他一個涼涼的眼神。
劉浩宇收回目光,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就更搞不懂你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