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一時半會死不了
一間房子內(nèi)散發(fā)出,一股成熟,穩(wěn)重,陽剛的氣息,那股氣息非常濃郁,不住的向房間外冒著煙。
煙霧彌漫的房間內(nèi),傳來了陽剛洪亮的聲音,走近一看,才能看清楚聲音的來源,原來是四位中年男人在進(jìn)行一場,勾心斗角的游戲,煙灰缸已經(jīng)落滿了煙蒂,有些煙蒂塞不下,掉落在地面,垂死掙扎的煙蒂冒著白煙,久久不肯熄滅。
“五餅”,
“八餅”,
“八餅砰,幺雞”。
“不要幺雞”,
“九餅,”
“九餅砰,三萬。”
“臥槽,老高你蠻多三萬的嗎,剛剛打一個現(xiàn)在又打一個”
老高笑道:“嘿嘿是?。∧氵€不要不要三萬,我還有一個”
“靠,白板,還砰不砰?!?p> 老高嘴角微微上揚笑道:“就沖你這句話,我不胡也要砰你的,砰,三萬,就剩下一張牌了,碰碰胡單調(diào),你們小心了,這把要胡個大的,扒一扒你們這群鐵公雞的毛,就問你們怕不怕”。
“我靠,有沒有搞錯,還真砰的啊!你剛剛干嘛不胡?老高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我們這點微薄工資都惦記,你還有沒有人性了?!?p> 老高摸了摸下巴,有些扎手的胡茬,“沒辦法了老吳,手氣好就是這么寸,你說氣人不氣人,哈哈”
“先別吹牛皮,說大話,等你胡到了再說,我打住你,東風(fēng)要不了吧,嘿嘿?!崩蠀堑靡獾男?,其實心里沒底,這句麻將他已經(jīng)輸了不少了,要是在輸下去,回去不好跟老婆交代,沒個月工資上交,自己零花錢就那么多,等輸完了,連買煙的錢都沒有,要不是這大過年的,非要拉著他來,他是不會來的,其實他還是想來的,錢是男人膽嗎?沒錢哪里敢上桌。
“嘿嘿,東風(fēng)我不要”老高知道老吳強(qiáng)撐著,平日里就小氣吧啦的,這次輸了估計以后更小氣了,看著自己手里的東風(fēng),微微搖頭。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人們想要一直快樂,那么時間就一直短暫。
想要多快樂一會兒,時間就是不同意,你還拿它沒辦法,你說氣人不氣人。
一個電話打斷了男人之間的快樂,老吳接起電話,老高等人抽著煙,默不作聲,靜靜的等待著老吳接聽完電話。
電話沒有開免提,但是電話的聲音卻還是傳來出來,老吳老婆呼喚老吳回家的聲音,清晰傳入老高等人耳中。
這就是中年人的無奈,沒辦法皇帝招見不得不去??!
老吳尷尬的笑了笑:“各位對不住了,時間也不早了,我還有點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有什么事情??!這大過年的還不讓玩了,還有沒有王法了”電話沒有掛斷,老趙的聲音有點大,故意說給電話那頭的人聽。
“呵呵,真是對不住了,回頭請你們喝茶”嘴里說著,臉上一直打臉色,老趙準(zhǔn)備在多說兩句,老高制止了他。
老吳走后這牌局就散了,老高是孤身一人,兒子在國外,每年過年就這幾天能高興一下,其他時間在警局里忙得不可開交。
劉啟明默默的抽著煙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本身話是多但是也是要分場合的,經(jīng)過這段時間案件的磨煉,他的心性與脾氣都收斂了不少。
人的變化不可能是隨隨便便就會改變的,可能在解救人質(zhì)中劉啟明身體中了兩槍,讓他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讓他變得成熟穩(wěn)重了不少。
拿次任務(wù)中他也獲得了個人二等功,但是這二等功是拿三位同事的命換來的,這個二等功對于他來說非常承重。
“既然老吳走了,我們也就散了吧!下次再約”老高說道。
“老高別啊!散什么散啊,你是不是贏錢了想跑了?不行你今天必須請客,我輸了錢,還不給我機(jī)會讓我吃回來?。 崩馅w激動的站了起來說道,今天他可輸不少。
“呵呵,呵呵那好,我請客就請客,不要等下弟妹打電話來,不要菜沒上來你人就跑了,哈哈,”老高笑著說道。
“笑屁,老子是那種人嗎?我在家里那是說一不二的主,不要把我跟老吳比,兄弟我是真爺們。”
老高沒搭理他只是笑笑,他們這幫人什么性格他都一清二楚,沒必要弄個清清楚楚,這樣下不來臺。
“是,就你是爺們行了吧!走了找地方喝酒去?!?p> 一旁的劉啟明也是跟著笑了,三人出了房間直接奔飯店而且他們也餓了。
三人胡吃海喝吃飽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這個國家,今天的夜晚注定安靜不了,此起披伏的爆竹聲響了一晚上,天上的月亮也被爆炸的煙霧給遮蓋了,大年初二這個喜氣洋洋的節(jié)日,家家戶戶都洋溢著幸福與快樂,親人團(tuán)聚,朋友相見,只有春節(jié)這個節(jié)日才能擁有。
過年并不是每個人都喜歡,不喜歡過年的人之中其中就有一個那就是陳安,這是他過的第一個年,平常在山上根本沒有過年這一說。
此時此刻的他,被關(guān)在一間地下室內(nèi),地下室沒有人們想象的總是那么黑暗,這個地下室燈光通明,醫(yī)療設(shè)施齊全,穿著一身白色衣服的陳安,靠在墻上攤坐在地上,聽著室外的爆竹聲,這聲音讓他很討厭,很反感……他現(xiàn)在的情況,什么事情都不可能讓他高興起來,他現(xiàn)在的模樣很可怕,消瘦的不成人樣,一頭黑發(fā)變成銀黑相間,精血虧損的厲害,但是一時半會又死不了,這些人一點一點的抽取他的精血,封印了他的修為,鎖住了他的琵琶骨封住了他的力氣,真的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的怒火沖天,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只有臨近死亡之時,他師傅的封印才會解除,他現(xiàn)在是無可奈何,任由對方抽取精血。
對方只會抽血,其他的根本就不會,完全是個野路子,沒想到這個野路子竟然有那么強(qiáng)的幻陣,真的是陰溝里翻船,其實這種幻陣對付現(xiàn)在的修為他還算很強(qiáng),對付全盛時的他根本不夠看,但是這個幻陣就是剛剛好能迷惑他,困住他。
按照這樣的抽血,估計陳安還要等個一年半載,才能解脫。
不知道這是天意,還是命運捉弄,還是師傅早已經(jīng)算到。
陳安這些天一直都在想,自己哪里出了問題,才會被這些人盯上,每天抽自己血去干嘛?
陳安的血作用有限,又不是靈丹妙藥,這些人為什么執(zhí)著的只抽他的血?
如果需要靈藥直接逼問他不就好了?難道是拿他的血來做實驗?
陳安一直在嘗試與丹田溝通,然而師傅的封印實在是他不能解開的,加上王家的封印,那就是雙重封印,讓他根本運轉(zhuǎn)不了法力。
長時間的修煉,還是沒能讓陳安完全的融入普通人的生活,從他被抓到現(xiàn)在一直被抽血,陳安一次沒有求饒,不但沒有求饒而且還要害怕,是個人都知道陳安這家伙不是一般人,以至于陳安被看管的非常嚴(yán)格。
換做是普通人,早就非常害怕,求饒也免不了的。
長時間的思維方式邏輯,短時間內(nèi)想要改變是很困難的,哪怕這個人是修士。
如果陳安能改變思維模式,憑借他還使出的底牌,就能輕松的逃離這里。
地下室的上方是一座莊園,占地面積很大,大約有兩百個足球場那么大。
莊園里不僅僅建造了別墅,還有人工湖,高爾夫球場,等等一系列配套設(shè)施,這里不是農(nóng)家莊園而是私人莊園,占地面積這么大,在華夏可不多見,所以這里并非華夏。
莊園的安保系統(tǒng),在當(dāng)下也是非常先進(jìn)的,莊園內(nèi)二十四小時無死角監(jiān)控。
安保人員服務(wù)人員也是眾多,這里就像是一個小型王國,而這里面的主人就是國王。
此時的國王手里拿著紅酒杯,酒杯里面裝著鮮紅的液體,這不是葡萄酒而是真正的人血,紅酒杯里的血沒有普通人的腥氣,而是擁有一種獨特的氣息,很吸引人。
輕輕抿上一口這樣與眾不同的血,任由血在口腔內(nèi)停留不去吞咽,就會感覺到這血慢慢消散在口腔內(nèi)。
而此時國王就會感受到神清氣爽,一掃萎靡之氣,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褐色的瞳孔冒出精光。
“怎么樣爺爺,這次的比上次的如何”
“是??!爸怎么樣,是不是比上次的好?”
“太爺爺,怎么樣?”。
老太爺臉色紅潤有光,這是他們家唯一支柱,如果老太爺去了,他們家就朝不保夕了。
慢慢抬起枯萎的手,眾人立馬安靜了下來乖乖的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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丨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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