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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殺手認(rèn)真點(diǎn)

第九章秦王許你三次刺殺!

拜托殺手認(rèn)真點(diǎn) 浮萍游子客 3152 2020-05-08 23:26:10

  韓軒洛危在旦夕,裴雄章先前耗損過大明顯慢了半拍,柳妙妙心有余而力不足,杏目圓瞪中流露出來的皆是擔(dān)憂和沉重的無力感!

  韓軒洛周身氣海已然被劍意鎖死,系統(tǒng)難以轉(zhuǎn)化致命一擊的傷害,抽獎所獲的免死金牌也早就已經(jīng)消耗掉,儼然已是那粘板上的魚肉!

  “般若波羅蜜!般若波羅蜜!般若波羅蜜!”

  “在線求一個月光寶盒,真挺急的!”

  韓軒洛已然放棄掙扎,妄想的默念起咒語來。

  而那將要離去的冷冥殤卻頓時駐足,緊接著眸光連閃稍作猶豫,三千青絲一甩后豁然轉(zhuǎn)身!

  隨著冷冥殤這一個絕艷的轉(zhuǎn)身,整個人竟是給人種迷離虛幻的感覺,在其身后竟不知在何時出現(xiàn)排排整齊劃一的分身,各自的身條輪廓竟還隱隱泛著些許金光!

  飛劍以情緒入道也遠(yuǎn)沒有達(dá)到將所有人視覺混淆的境界,也便是說那些立于冷冥殤身后的金人不是迷惑后的錯覺,而是實質(zhì)化呈現(xiàn)出來的!

  真正令人感到震驚的是,就在金光乍現(xiàn)的剎那間,韓軒洛的身上竟也離奇泛出了如出一轍的金光,那距眉心不足半尺的飛劍竟也硬生生的被金光攔下!

  緊接著只瞧那冷冥殤柳眉往額間一湊,嬌軀微躬的悶哼一聲,身后整齊成排的金人竟是瞬間如潮水般有規(guī)律的同冷冥殤的本體相融!

  極具視覺震撼的同時就在那最后一道金光沒入冷冥殤本體的前一刻,韓軒洛周身護(hù)著的金光輕顫,那飛劍終究破除了金光的限制,再無阻擋的沒入了韓軒洛的眉宇中!

  然令人感到驚奇的是,飛劍穿透他的頭顱卻不見鮮血溢出,唯有那周身金光巨顫幾下后不堪重負(fù)的潰散,隨之而散去的還有韓軒洛的整個身體!

  緊接著那將要同冷冥殤融為一體的最后一道金光分身突然間頓住,逐而竟是頗為神奇的幻化出了韓軒洛的身形!

  “嘀咚,捕獲不知品武學(xué)三季蟬之奧義碎片——金蟬脫殼,修習(xí)進(jìn)度:十分之一!”

  韓軒洛當(dāng)即劫后余生般的長吐濁氣后一陣后怕的拍拍胸脯,同時對于這個意外之喜的保命技能捕捉心中也滿是興奮!

  他的實力提升主要就是依靠著作死……咳咳傷害值轉(zhuǎn)化,可若是遇上真正的高手就比如那個以情緒入劍的神秘人,絕對的實力碾壓下該涼還是會涼的!

  原本只能仰仗那虛無縹緲的抽獎來獲取免死牌,但是現(xiàn)如今有了這金蟬脫殼的武學(xué),若是修煉至巔峰明顯是多了條命??!

  然那冷冥殤卻是消耗過大的臉色瞬間煞白,虛晃著身子踉蹌了幾下后被那韓軒洛扶住雙肩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了身形。

  緊接著裴雄章如小山般的魁梧身軀姍姍來遲,將那擂鼓甕金錘扛于雙肩后護(hù)于韓軒洛三人身前,橫眉冷掃遠(yuǎn)方走來的那道逐漸清晰倩影!

  “金蟬脫殼這等保命之術(shù)竟舍得嫁接于他人之身,你莫不是那二十年前和柳妙妙交手的……冷冥殤?”

  遠(yuǎn)方逐漸走來一名面容憔悴的布衣女子,平平無奇的面容上布滿眾生平等的蒼老褶皺,雖實際年齡應(yīng)當(dāng)和冷冥殤柳妙妙二人相仿,但給人的感覺盡是人老珠黃的滄桑!

  冷冥殤聽得她語氣中的疑問后柳眉輕挑,雙目上下打量了好一陣也沒想出這到底是江湖上那門的高手,雖然是自己未入宗師之列,卻也在這江湖中贏得了些名聲,當(dāng)即雙眼滴溜轉(zhuǎn)了幾圈后拱手說道:

  “正是三季蟬冷冥殤,還未請教閣下尊姓大名!”

  聞言,那衣著樸素布衣的婦人輕輕招手,當(dāng)即那柄滿是銹跡的精鋼劍便被那布滿老繭的手召至身前,旋即那韓軒洛略顯驚慌失措的閃身藏于裴雄章的身后,眼神中滿是假意的恐懼!

  只瞧那婦人屈指輕彈劍身,聽得那嗡嗡劍吟聲有些緬懷之意的半瞇著眼說道:“三季蟬果真不凡,我可不是什么江湖大俠,僅是飽嘗喪夫之痛的老寡婦罷了!”

  轉(zhuǎn)而這婦人的目光轉(zhuǎn)而落在那韓軒洛的身上,竟是有幾道異彩迅速掠過后試探著問道:“你便是那柳妙妙的三兒子,王府的世子爺?”

  聞言那韓軒洛眸光連閃,一時間也是有些捉摸不透這婦人的身份,韓錚膝下一兒兩女,大姐去了中原玄門的學(xué)宮就讀,深諳棋道和計謀算計,即便是那些閉關(guān)的老怪也只能夠和她五五開!

  二姐自幼習(xí)武,看到這些詩文便瞌睡難忍,受不了韓錚和柳妙妙的嘮叨,偷跑去西域在韓錚義子景青恒的手下當(dāng)起了將軍!

  全天下都知道他韓軒洛是王府的小兒子秦王府世子,罕有人稱呼他“秦王三子”這個別扭的名頭。

  當(dāng)即韓軒洛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卻忽然臉色微變的咽了回去,那柳妙妙身后豎立如沖天旗幟的龍劍劍身輕吟,轉(zhuǎn)而竟是毫無征兆的消失在了原地!

  見此那婦人方才將眸中冷色收斂后微微頷首,瞇縫著眼看向了那徐徐走來的韓錚,隨行的僅有那王府明面上的第一高手虎侯許典。

  許典一把煞氣森然的長刀拖地而行,虎視眈眈的盯視著那前方的婦人,由他緊攥刀把的手也可以瞧出,這老婦人給了他不小的壓力!

  反觀那韓錚卻是毫無懼色的將原本領(lǐng)先半步的距離瞬間拉大,沒來得及那許典反應(yīng)竟是已經(jīng)同那婦人對峙相望!

  片刻后韓錚首先輕笑一聲,將那雙手扣于腰間盤龍玉帶的兩側(cè),挺了挺后腰的說道:“本王許諾給你三次刺殺的機(jī)會,府中所有暗衛(wèi)和高手都不會阻攔,但本王允你殺的是我韓錚,而不是本王的王妃和兒子!”

  “三次刺殺機(jī)會,十六年前一次,如今動本王的妻兒算得上兩次!你若再出劍,本王必殺你!”

  韓錚平淡的語氣中卻仿若暗含千鈞之力,但這幅不威自怒的氣勢竟是沒將那婦人給嚇到多少!

  只瞧那老婦人僅是神情淡然地掃了那韓錚一眼后,轉(zhuǎn)而又看向了身前銹跡斑斑的精鋼劍,滿是老繭的雙手在上面細(xì)心而溫柔的輕撫著。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韓錚堂堂胤朝并肩王,竟也會耍這些咬文嚼字的小把戲!”

  韓錚聞言非但不怒,反而仰頭大笑道:“哈哈,你稱呼我人屠韓錚是君子,那還正是謬贊了?。 ?p>  “實不相瞞吶!即便是這三次刺殺的機(jī)會當(dāng)真因為我的疏忽被你賺取了一次,必要的時候王府內(nèi)的暗衛(wèi)和那些高手們也會出手,我這條命可是費(fèi)了好大力氣才活下來的,沒夠本就算閻王出來了我也給他踹回去!”

  婦人冷冽的眸中掠過一抹厲色,憤怒地緊攥著雙拳,就連身前的精鋼劍都受此影響地嗡嗡輕吟著!

  “你韓錚的命之所以能留到今天,還不是你那些兄弟拿命給你換來的!”

  “我是個婦道人家,不懂你們男人間的赴湯蹈火的兄弟情義,他參軍打仗保家衛(wèi)國于情于理我都不應(yīng)該攔著,怕鄰里鄉(xiāng)親看了笑話,但是你有什么資格讓他為你而死!”

  “他是你秦王麾下的兵卒,但他也是一個女人的丈夫,也是那未出世孩童的父親,就因為他隸屬于血葬營所以他就該死,我就活該守寡,我那剛出世的孩兒也就活該被活生生餓死不成!”

  那婦人即便是聲嘶力竭的說完這些,內(nèi)心卻是超出眾人想象的強(qiáng)大將所有怨仇生生咽下!

  身體雖然因此而一抖一抖的輕顫著卻并沒有淚花閃爍,唯獨(dú)是那御空的精鋼劍虛晃幾下后無力的垂落在婦人手中!

  婦人此話一出,當(dāng)場眾人除卻那被韓軒洛攙扶著的柳妙妙,其他人聞言如遭雷擊的身體劇震一下。

  如今的韓軒洛方才知道這女子的劍意為何是這般的獨(dú)特且不為系統(tǒng)的灰眸所刻印,世間真情無價倘若是都能被復(fù)制那是對尊嚴(yán)的踐踏??!

  在看向那婦人的時候眼神中滿是難以表述的復(fù)雜,詫異,震駭,同情甚至那少許的憐憫!

  世人皆知那三千血葬營可滅大宗師的輝煌戰(zhàn)績,卻有幾人知曉那冰封千里的不歸路,揮灑萬里的英雄血,茫茫雪山血花開,三千將士無人還吶!

  一念至此,當(dāng)即這韓軒洛的心中也不免有些難言的愧疚,那柳妙妙感受到其神情的落寞后,顫著手輕撫著那韓軒洛的俊逸的臉頰開導(dǎo)道:“英雄的血是為了天下蒼生而流,沒那伏尸百萬那來得盛世太平!”

  相比之下那韓錚明顯說不出柳妙妙那般有文采而通俗的話,當(dāng)即又向前橫跨一步對著那婦人說道:“他們的死是為了更多的人活,我知道你心中一直以來都認(rèn)為血葬營是本王為了王妃的私仇,才連夜奔赴地落雪山莊同那大宗師死戰(zhàn)廝殺!但今天本王要告訴你的是,三次的刺殺機(jī)會并非是因為我心有愧,而是你因為你那丈夫是三千血葬營中的一員!血葬營皆是自愿入伍,我說過血葬營開拔即為死戰(zhàn)誰也甭想活著回來!

  “馬踏江湖回來,秦軍上下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可仍舊是不分日夜的將你給找到,接生婆排著隊的進(jìn)出,最后是因為你撒潑添亂的體力不濟(jì),那孩子才沒保?。】晌覅s敢拍胸脯保證,英雄的血一滴也沒白流,盼求已久的盛世太平我韓錚打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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