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拉睜開眼,落入滿眼的,是春天不急不躁的晨光。
很開心,終于可以安息,不用操心擠進日程的網課,或是照顧家庭的早餐家務等等。
她感恩神賜給她體貼的弟兄。連霸氣時都那么溫柔。
不知怎的,想起了某個睡過頭上網課遲到被噩夢驚醒的有一個周六上午。
撒拉又親又愛的白姐妹,進入了她的夢,對她說,白姐妹在美國,服侍華人信徒,她在中國的經歷完全派得上用場。
白對撒拉說,她在美國遇到了撒拉喜歡過的某某。撒拉聽到那個詞就不樂意了。等等,是Skill還是Strong。她很明確的對白姐妹喊出來,她喜歡過的是“強”。
撒拉前半生遇到過不少讓她感覺惡心的男性。那一個“才”是為數不多中,留給她此等印象之人。
她的父親的故鄉(xiāng),她也回不去了,因為那些惡心的事。偶像掌控之地,淫亂污穢之地,總難免。
她無力之處,是她無法改變。甚至她的父親母親,她自己也曾在污穢當中。
撒拉深愛自己的丈夫,他是那種,不會勾引出撒拉罪行的人。有溫和的性格,清晰的界限,堅定的恩慈。撒拉情緒化,不外顯,但內心豐富。
他,是那個可以包容她山川湖海,宇宙洪荒的人。
他的深愛,他的泉源治愈了她的半生不安,無盡憂愁,極致喜樂。
他是治愈她噩夢的人。
那些還在等待的日子,她很慶幸,自己雖然低落,卻沒有迷失和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