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殷洛身后的夜雪端著剛還在桌上的茶具。
“哎,你這侍女端走做什么,倒杯水給我?”級階不低啊。
“主子不喜歡別人亂碰她使用的東西?!币寡├碇睔鈮训鼐S護(hù)。
罐罐蹲在夜雪肩膀上,也跟著點頭,嗯,是的,是的。
“這小寵物看起來不錯,什么品種?還有個金色的小角,好像沒聽說過這種玄獸,攝政王送的?”他記得之前是攝政王的侍衛(wèi)在抱來著。
“所以皇叔來找我的意思是?”
“你身后的侍女級階不低吧,再加上你與攝政王的關(guān)系,國師近幾年出去歷練閉關(guān)等,不在大淵,整個大淵現(xiàn)在也不敢把你怎么樣,所以,只要你助我拿下大淵,以后就算國師歸來我也能保你生命無憂,你將是大淵最尊貴的公主?!?p> 看來不是交易,是畫個大餅誘拐了。
“皇叔這么有信心能拿下大淵,你也說了你母族勢力薄弱,即使你這幾年暗中籌備許久云翼豐滿,你青級初階的實力又能起到多大作用?”
殷洛一語道破他的真實實力,令殷墨震驚的同時又暗暗松口氣,看來,來找她是正確的選擇。
此時殷洛可能因為慵懶靠躺著的姿態(tài),使得聲音有些軟糯,柔柔的充斥著整個房間:
“再說了,皇叔看中的是,你的揣測中我與攝政王的關(guān)系來與我說這些的吧,如若沒有這件事,你又豈會想到我的價值?又豈會說保我性命無憂,再有,晚宴那件宮裝的事件,攝政王要是一個心情不好讓我去見閻王了,皇叔您也不會皺一下眉吧?”
殷墨知道她這是責(zé)怪他當(dāng)時沒有提醒她不能著紫色了。
“我找你合作這件事非同小可,那關(guān)如果你過不去,那我也就沒有必要找你了?!?p> “哦?那就是考驗我咯?看來,皇叔是見我實力不錯,哦不,是見我與那攝政王貌似有那么絲毫關(guān)系,才來同我談這些的吧?可是,我與皇叔當(dāng)時的態(tài)度一樣,我是入了您的眼,但是怎么辦呢,現(xiàn)在是您入不了我的眼。而且我可不想做你口中那什么大淵尊貴的公主,與其將性命寄托在別人的身上,我更喜歡牢牢抓在自己手中?!?p> 說完,殷洛向后靠了靠,一口氣說這么多話得歇歇。
一口剝好皮的葡萄剛好送到嘴邊,殷洛張口含下,抬眼笑瞇瞇看向夜雪,噘起小嘴就是一個飛吻,真是個貼心人兒。
夜雪見怪不怪,可把我們十六皇子嚇得瞪大雙眼,這是他那個侄女么?怎的像個浪蕩子?
殷洛繼續(xù)道:“悄悄告訴你,大淵是必是我囊中之物,你想要與我爭我不介意的,參與搶奪的人越多才越有意思不是嗎?晚宴開始了,看戲去?!?p> 殷洛說完抬腳往外走去。夜雪見此放下手中的茶具藏好,也疾步跟了上去。
殷墨遲遲回不過神來,她要大淵是她的囊中之物?好大的口氣。
她以為她那父王太子殿下是什么簡單的人物么?不說她那父親,就是皇帝、國師、蘇丞相還有一干天賦卓絕的小輩,哪個都不是簡單能應(yīng)付的?
仗著攝政王如此猖狂?那關(guān)系就不是那么簡單的了,他還需靜觀其變才是。
殷洛到城主府大殿時宴席早已擺好,一路上蘇青赫馬車?yán)锔鞣N珍品丹藥,無數(shù)丹藥師醫(yī)者絡(luò)繹不絕。
這會已然在席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