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被一道劍氣給砍了?”陳伯看著陳無憂背上的傷痕,問道。
“嗯,后來他往我背上倒了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不少,還送了一個牌子?!标悷o憂說道。
將自己出門的遭遇陳述出來。
“可惜了,北劍山,我聽說,這北劍山在夜國可是有皇城劍尖之名啊學(xué)的都是殺伐,斬妖之道,你不后悔?”陳伯問道。
陳無憂聽到斬妖之道,渾身抖了抖,幸虧沒打算去,估計以自己這身份去了,被發(fā)現(xiàn)了。
那在人家地頭,學(xué)的還是斬妖之道,這自己死的不是明明白白的。
“劍尖?”陳無憂疑惑。
陳伯點了點頭,說道:“劍皇殿有一把主劍,這把主劍被劍皇殿的殿主一分為四,劍尖,劍身,劍柄,劍氣。
劍尖為北,北劍山,劍身為南,南劍樓,劍柄為西,西劍院,劍氣為東,東劍閣?!?p> “算了你自己看去吧,說的我口干舌燥的,我睡了,明天早起擺攤!”陳伯說著說著不樂意了。
掏出一本書遞給陳無憂,陳無憂翻了翻,發(fā)現(xiàn)凈是些關(guān)于夜國修士的信息。
陳他找到劍皇殿那頁,接著陳伯說的看了下去。
北劍山,殺伐,其功法劍技都是以斬妖為主,而南樓學(xué)的則是護體,劍陣,飛劍傳書,御劍之法,這類劍修通常為外出斬妖的同行施陣,護法。
西院,應(yīng)該算是劍皇殿中名號最響的了。
因為西院不學(xué)殺伐,不學(xué)護體,他們鑄劍,養(yǎng)劍。
幾乎劍皇殿所有弟子的佩劍,本命飛劍都是出自西院。
而且平時用不著的時候,還可以將佩劍放入西院由其看管,沒有絲毫擔憂。
陳無憂看到這皺了皺眉,他看的入迷,但是到了東劍閣卻沒有太多的解釋
東劍閣,劍氣,萬劍所擁,萬劍所需,萬劍所向,萬劍所根。
陳無憂看不太懂,這東劍閣到底是干啥的?
陳無憂不喜歡牛角尖,看不懂就不太深思,翻開一下頁,眼睛一亮,孜孜不倦的看了起來。
“御龍門!靈陣宗!刀圣院!符山!”
一個個沒聽說過的名字讓少年的心中愈發(fā)燥熱。
說是不向往,那是假的。
少年揮了揮拳頭,感覺現(xiàn)在就能打死一頭牛。
但突然他泄了氣,蔫蔫的搖了搖頭。
“武道?憑借肉身就能與妖獸抗衡?”
陳無憂大驚,難道真的有人能一拳打死一頭牛?
接著往下看,少年越來越心驚。
書上寫到,武道是依靠錘煉肉身,火煉神魂,比其他修行難的不是一點。
但正是因為這,武道才被成為最“麻煩”的一種流派。
武夫強勁之處,在于肉身刀槍不入,神魂堅不可摧。
別說同境界殺傷力最大的刀劍兩派,就連妖獸都敢直接硬碰硬,絲毫不虛。
書中還寫到,這武道院里面有的弟子,甚至能抗衡超過自身一個境界的修士。
“武道院的一位僅憑一個腦袋,三境的修為,竟然硬生生的撞死一頭四境蠻餓牛!”
陳無憂不由自主的讀出聲,趕緊捂住嘴巴。
那本書上自然介紹過關(guān)于妖獸的消息,陳無憂自然知道蠻餓牛。
蠻餓牛生性易怒,有兩只大角,全力一撞,足足能把一座小山給撞個裂痕,在夜國,更是以兇狠的撞擊力,頑強的生命力被評為四境最難纏的妖獸。
而那個三境的武修,竟然把蠻餓牛給撞死了?把高出一個境界,又以撞擊聞名的蠻餓牛撞死了?
恐怖如斯,陳無憂想了想,如果這人用腦袋撞向自己,那么自己該怎么辦。
想到這里,陳無憂趕緊頓住,合上書,一個反向鯉魚打挺躺在床上。
不過躺下之后,陳無憂卻怎么也睡不著,在床上扭扭捏捏,木床被晃的吱吱響。
陳伯黑著臉走到陳無憂床邊,兩人剛好四目相對。
“睡不著?陳伯來幫你!”
“?。俊?p> 話音剛落,陳伯一拳就落在陳無憂的腦門上。
可能陳無憂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人打昏過去,竟然是自己最親的陳伯下的手。
…
“漢師弟?究竟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我要為你報仇?!?p> 一個青年男子眼看著就要憋不住了,連忙義正言辭的說道。
漢門生滿身纏著白色布條,直直的看著青年男子。
有喜有悲,喜是自己受了傷,自己受了傷師兄馬上趕來看望他。
悲就是現(xiàn)在青年男子幸災(zāi)樂禍,仿佛自己越是這樣不堪,他就越開心。
漢門生生無可戀,青年男子也覺得自己這樣有些不妥,幸災(zāi)樂禍是真,但是這公道還是要討回來的。
他正色道:“漢師弟,你我關(guān)系深厚,這次就輪到我為你找回廠子!是誰?”
漢門生搖了搖頭,突然一頓,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說道:“是王八茶館的掌柜,當時我沒注意,讓他偷襲,不然他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青年男子點了點頭,漢門生的實力他知道,既然他這樣說了,那那個掌柜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因為青年男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四境修路修士而且還是武修。
“你放心,我這就為你討回公道!”青年男子堅定的說道。
“嗯嗯,謝謝師兄,師兄你真是太好了!”漢門生滿眼感動,眼睛一擠看著就要落淚。
“哈哈,吾去也!”
…
月黑風(fēng)高夜,討回公道時。
王八茶館還開著,但是店里的伙計已經(jīng)開始收拾家伙了。
“把你們掌柜給我叫出來!我只等一分鐘!一分鐘還不出來的話!哼哼,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的腦袋可不是面團捏的!”
青年男子直接一喊,囂張跋扈的本性一下子顯露出來!
眾多小伙計嚇壞了。
“快去叫掌柜!十有八九是今天那鐵頭娃的同伙!”
“這人不會跟那鐵頭娃一樣動不動就打人吧?”
“咳咳,大家不要慌!”
王掌柜依舊從樓上走了下來,面露微笑的看著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同樣打量著這個掌柜,其貌不揚,看上去妥妥的憨厚老實人一個。
“哦?就是你打傷我漢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