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宗KTV,是由本市的一位房地產(chǎn)大佬所建設(shè)的娛樂場所,同時,這里也是本市最豪華的歌廳之一,能在這里消費的人非富即貴,在這里你可以嘗到各式各樣的美酒與飲料,果盤與零食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員工們的服務(wù)態(tài)度都足以與五星級酒店里的迎賓員所媲美,就連這里看場的保安也都是那種退役的大兵或者有一些武術(shù)根基的青年,所以這里也被稱為富人們的聚集地,要是想到這里打聽一個富家女的消息,真可謂是難上加難了。
“良毅,怎么樣?以你的裝束能混進(jìn)去嗎?”,依慧擔(dān)心的問道。
“沒問題,這套大風(fēng)衣可是跟我征戰(zhàn)多年的戰(zhàn)袍啊,而且無論是版型還是料子都是那種上乘貨,雖然已經(jīng)穿了很多年了,但在我的保養(yǎng)之下,這件衣服依舊完整如新啊”。
良毅在鏡子前照了照自己的樣子,“嗯,很好,依慧,把“家伙”給我,這次我準(zhǔn)備一個人去執(zhí)行任務(wù),耳機不要摘,我隨時與你聯(lián)系,OK?”。
“OK!出發(fā)吧!”,說完,依慧從衣柜當(dāng)中取出了一把可以隱藏在懷里的脅差刀,良毅接過刀后立即將刀藏在了風(fēng)衣里面的衣兜中,雖然家里還有組織配發(fā)的手槍,但在那么高檔的地方露出槍還是有些不太好,所以,短刀和脅差成為了良毅的首選,而且在刀法與劍術(shù)方面,良毅有著出人意料的天賦。
出了門后,良毅立即來到路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萬宗KTV多少錢?”。
“二十”。
“走了”。
說完,良毅立即上車交了二十元現(xiàn)金,司機師傅一看這青年這么爽快,索性他也不準(zhǔn)備繞彎了,不大一會,司機師傅便將車行駛到了萬宗KTV的門口。
“謝了師傅”,在謝過司機后,良毅立即下車撥通了依慧的電話號碼,過了十秒鐘左右,良毅的藍(lán)牙耳機里響起了依慧的聲音。
“你到了么?”。
“到了,依慧,現(xiàn)在把那個女大學(xué)生的照片發(fā)到我手機里”。
“好”。
三秒鐘過去了,良毅與依慧的對話框當(dāng)中忽然出現(xiàn)了一張女性自拍的照片,照片上的女生嘟著嘴帶著一款貓耳耳機,而從照片的背景,正是這萬宗KTV的迎賓大廳,而且照片上的時間顯示正是昨天晚上八點四十五分,如果良毅沒猜錯,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失蹤案,就是女大學(xué)生離家出走不想回家而已。
“依慧,你做事可真是麻利啊,黑進(jìn)人家的手機,還盜取人家的照片啊”。
“哼,這是一個黑客的自我修養(yǎng)好嗎?只要我想,我連她的銀卡賬號都能盜走~”。
良毅雖然不知道她在炫耀個什么勁,但現(xiàn)在他也沒心情去理會這個小女孩了,目前的主要任務(wù)就是找到那個女大學(xué)生,并帶她回到大學(xué)然后讓她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
良毅走到KTV門口的時候,門口的保安忽然說到“歡迎光臨!”。
良毅心想“還挺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啊,真不愧是五星級娛樂場所”。
等他走進(jìn)大廳的時候,良毅就仿佛走進(jìn)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宮殿一樣,在左邊的墻下放置著數(shù)個造價昂貴的高級按摩椅,而在大廳中央還有一座小型的噴泉,噴泉里養(yǎng)的都是白色的荷花,而荷花下游動著的是數(shù)千元一條的金龍魚,良毅東瞅西看像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而他的舉動,也引起了迎賓人員的鄙夷。
“又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為了裝b才穿那么好的衣服,真是丟人現(xiàn)眼.....”。
其實迎賓員的話,良毅全部都聽進(jìn)了耳里,但他從來不會理會這種話語,因為和沒見識的人計較,才會顯得自己俗不可耐。
在看夠了這里的美景過后,良毅來到了正中間的接待前臺,良毅輕聲問道“小姐,請問這里的消費是怎么算的?”。
“先生你好,我們這里的收費標(biāo)準(zhǔn)是這樣的,以一小時為單位,小包是五十,中包是一百,大包是兩百,酒水與果盤另算,我們現(xiàn)在正在搞活動,充一千送兩百,以此類推,先生,要辦一張充值卡嗎?”。
良毅搖了搖頭后說到“小姐,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女孩?”,說完,良毅把手機亮了出來,而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那個“失蹤”的女大學(xué)生。
在看過照片后,前臺的接待員說到“你們二位是什么關(guān)系?”。
“我是她的....同學(xué),最近學(xué)校在找她,她的親人也比較著急,所以老師派我來這里尋找這個女生”。
“先生,請問她叫什么名字?”。
接待員似乎注意到了良毅可能在說謊,于是她準(zhǔn)備先試探試探眼前的這個陌生人。
就在這時,良毅的耳機再一次響起了依慧的聲音,“老公,失蹤的女孩叫夏雨萱,父親是夏天集團的董事長,今年二十歲”。
“她叫夏雨萱,今年好像二十了,她爹貌似挺有錢的,好像是什么集團的董事長,怎么了?”。
迎賓員看著他那一臉天真的樣子,她心中的疑惑也逐漸放了下來,于是她說到“她在三樓的306包房,你要是能帶她走的話就最好了,最近她在我們店白吃白喝白玩好久了,等她回去后,叫她派人回來把帳結(jié)一下,謝謝”。
看著迎賓員那無奈的表情,良毅似乎也有些理解了他們的良苦用心,對方的父親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身為一個迎賓員也不好意思說什么,而且老板也吩咐這段時間讓她先玩著,等時機到了,他就叫人把她給送回學(xué)校去,而且KTV老板和夏天集團董事長還是老友,老板看夏雨萱的感覺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侄女一樣,讓她在自己的地盤玩一段時間也無妨。
“好的,謝謝”。
在謝過迎賓員以后,良毅立即奔向三樓的306包房,來到包房門口后,他從門上的小窗口向里看去,只見里面有三名女性和六個男青年,看他們的模樣,良毅就知道又是一群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知道玩的無聊青年,不過既然是這樣的話,自己也沒必要動刀子了。
良毅推開門后伸手將一旁控制燈效的小型屏幕全部按了取消鍵,當(dāng)人們注意到燈光全部變成了暖白色的時候,他們才注意到已經(jīng)入門了的良毅。
“你誰呀?夏雨萱,這是你朋友么?”。
其中一個染著金色離子燙的青年問道。
可面對離子燙問出的問題,夏雨萱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根本不認(rèn)識門口的這個人。
“不是,那你是誰呀?”,那個青年繼續(xù)問著那站在門口一言不發(fā)的陌生人,而面對青年的質(zhì)問,良毅卻簡單的回答道“我是來找她的,不關(guān)你們的事”,說完,良毅伸手指了指正準(zhǔn)備舉杯喝酒的夏雨萱。
“不,你上來就找人,也不說你是誰,你想干嘛呀?”,面對來者不善的良毅,那幾名男青年紛紛拎著空酒瓶上前圍住了這個陌生人,良毅無奈的說道“你們還沒到需要和別人拼命的年紀(jì),回家吧,傻孩子們,你們的家人在等你們呀”。
“wc!這人是個傻子吧?”。
說完,其中一人便舉起酒瓶向良毅的腦袋砸去,可就在他即將落手的一瞬間,良毅便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我說了,你們沒到和人拼命的年紀(jì),回家吧”。
良毅稍稍用力,那青年便因手腕被扭轉(zhuǎn)的疼痛而放下了手中的酒瓶,“上?。∵€看!”。
只見青年一聲令下,其余的五名男生便準(zhǔn)備上前“收拾”良毅。
“你們這種人上多少也是徒勞,回家吧,傻孩子”。
一瞬間,良毅釋放出隱藏在體內(nèi)的部分殺氣來震懾其余的五名青年,而其氣勢就如同猛虎下山般來勢兇猛勢不可擋,此時此刻,那幾名青年的靈魂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危險一樣,如果硬是要形容這種危機感的話,就好比五條瘦小的奶犬站在一頭滿身是血的猛虎面前,雖然奶犬有五人,但猛虎卻只需要一爪便可將他們?nèi)繗⑺馈?p> “大哥,我們現(xiàn)在就回家,你是要找她的,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
說完,那幾個青年便踉蹌的跑了出去,現(xiàn)在包房內(nèi)就剩下良毅與三名女生了。
“大哥,你是找她的吧,別傷害我們倆行么?”,其余的兩個女生立即把夏雨萱推了過去,而夏雨萱卻不解的問著兩人“我們不是閨蜜么?你們?yōu)槭裁催@么對我???”。
可夏雨萱的“好閨蜜”的回答卻讓她涼透了心,“誰和你是閨蜜呀,要不是因為你有錢,誰會和你這種傻缺一起玩!?”。
良毅對她們之間的“閨蜜”關(guān)系并不感興趣,他一眼就看出了夏雨萱那些所謂的好朋友好閨蜜其實都是奔夏雨萱的錢來的,如果是自己的話,自己似乎也不太想和這么幼稚的女性打交道吧.....當(dāng)然了,依慧是個例外。
“走吧,我們還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別在這浪費時間了”,良毅一把拉住了夏雨萱的胳膊就向門外開走,任憑夏雨萱怎么叫喊與哭鬧,良毅都不會對她有一絲的心慈手軟,任務(wù)就是任務(wù),不能摻雜任何的感情,這句話,也是刺客的規(guī)則之一。
等到了KTV外面后,良毅也松開了夏雨萱的胳膊,可就在她感覺自己不在被束縛之際,她立即向著遠(yuǎn)處的小區(qū)跑去,可就在她沒跑出出五米遠(yuǎn)的時候,她的頭發(fā)忽然被良毅給抓在了手里,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頭發(fā)都是他們的弱點,人的頭發(fā)一旦被抓住,那么他們基本都無法逃離對方的手心,光頭除外。
“你到底要干嘛!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爹是......”。
未等夏雨萱曝完自己的“勢力”,良毅便抬手給了夏雨萱一個巴掌,“啪!”。
這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了夏雨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心中的怒火更上了一層樓。
“你竟敢打我?!你.....”。
“啪!”。
夏雨萱還未說完,良毅便又給了她一個巴掌,這下夏雨萱的兩邊臉都有了一定程度的紅腫,同時這也讓有輕微強迫癥的良毅舒服了很多,所謂均衡的道義,也不過如此吧。
“混蛋!”,夏雨萱想抬手還良毅兩個巴掌,可她一個弱女子怎能和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刺客相比,這一巴掌不禁沒打到,良毅還趁著這個空擋又給了夏雨萱一個大嘴巴子。
“啪!”。
“嗚......嗚.....別打了行么.....”。
這一巴掌比較重,夏雨萱直接被打哭了,而一直沉默不語的良毅忽然問道“知道什么是均衡嗎?”。
“什么啊.....?”。
“啪!”,又是一個狠狠的巴掌落在了夏雨萱的右臉上,這下子夏雨萱徹底的被疼哭了,她坐在人行道上痛哭流涕的捂著自己兩邊紅腫的臉頰,看著痛哭流涕的夏雨萱,良毅也默默說出了后半句話。
“均衡的道義就是,別人打你左臉的時候,你也要把右臉伸過去讓人家打一下,你的臉被我打很疼,但我打的是真爽,爽~!”。
過了大概四十分鐘左右,耳機那邊傳來了依慧的酣睡聲,白天在學(xué)校做義工勞累了一整天,晚上還要幫良毅定位夏雨萱手機的位置,她已經(jīng)很累了,一個小女生能做到這些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所以良毅也不準(zhǔn)備打擾她,今晚就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夏雨萱這邊也停止了哭聲,她問道“你為什么這么做?”。
“你不好好學(xué)習(xí),逃學(xué),不上學(xué),胡亂花錢不知道掙錢的辛苦,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還喝酒,我只是替你家人教訓(xùn)你而已,以后當(dāng)你有了孩子后,你看到你的孩子做著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你會開心嗎?”。
雖然夏雨萱表面有些不服氣,但她的心里的確不愿意看見自己的孩子以后會和自己一樣這般墮落。
“能和我說說話嗎?陌生人”。
夏雨萱雖然被打了幾個巴掌,但他說的話的確沒錯,自己也找不到什么理由來反駁,所以她想和眼前的這個人談?wù)勑?,順便說一下,自己如此叛逆的原因到底是因為什么。
“但說無妨,但不是在這里,實在那!”。
良毅走進(jìn)了一家二十四小時營業(yè)的商店,不大一會他拿了兩瓶飲料走了出來,良毅拉著夏雨萱來到了某小區(qū)的涼亭,當(dāng)二人坐在長凳上后,良毅率先開口道“說吧,你做這一切的原因到底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