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今天晚上攬月樓要舉辦花魁選舉大會,今天的所有席位已經(jīng)被提前預(yù)定完畢,而且每個座位都價值不菲?!辈桊^里人們討論著。
“聽說今晚最豪氣的金主有機(jī)會成為花魁的入幕之賓?!?p> “而且之前在醉香樓的夢姑娘也在其中?!?p> “不知道哪個富家公子那么有福氣了·····”
“夢丫頭這個什么營銷手段真是不錯,這還沒到晚上就收到幾百金的定金了,那幾個好點的位置不許定出去,晚上一定有人花重金買的?!碧邑残χ诖筇美镒邅碜呷?,吩咐布置的人手腳麻利點。初夢假期沒少打工,做銷售光提成都能拿一萬,搞銷售還是難不倒他的。
每一桌都贈送相對于的小吃,而且免費(fèi)續(xù)加。只不過都是咸的,酒水相對應(yīng)提價。那么不管什么客人都要花不少錢點茶水和酒。這筆收入看著不太多,可每一桌都坐上客人,且氣氛起來,收入也是很可觀的。
攬月樓的頭牌姑娘們都在房間打扮著自己,準(zhǔn)備著晚上的節(jié)目。每個人都在為晚上的花魁準(zhǔn)備著。
初夢這邊縫制著晚上的“禮服”想著今晚過后她就可以“回家“了,心里也是歡喜的。
“各位爺歡迎大家來到攬月樓一起參與這次的花魁選舉大賽,規(guī)則很簡單,今晚我們的頭牌姑娘會逐一為大家展示才藝,大家隨意出價,價高者今天可以成為姑娘們的入幕之賓。那價位最高的姑娘就是我們今天的花魁了。“桃夭激動述說完大家一片掌聲。接下來攬月樓的頭牌姑娘輪流表演著自己的才藝。此時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公子悄聲走進(jìn)攬月樓,身后跟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帶刀侍衛(wèi)。在二樓最好的位置坐了下來。
“看見沒,那個身著華麗,長相英俊的公子就是南詔的殿下司徒浩,你說如果能被他看上那以后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泵钊藢艃杭拥卣f。
“那一會可要好好表現(xiàn)了。”九兒望著司徒浩輕聲回應(yīng)。
前面幾個姑娘變現(xiàn)都不錯,也讓桃夭收了不少錢,最后是妙人,九兒和初夢的表演。九兒表演的是一首古箏和一曲悠揚(yáng)的小調(diào)。最高有人喊出九百金。九兒看向司徒浩,不想他和身邊的隨從在言論著什么,根本沒看一眼這邊。
妙人跳了一段風(fēng)情的異域舞蹈,現(xiàn)場一片沸騰,最后竟有人出一千二百金。妙人開心的看著觀眾席,已經(jīng)顧不上司徒浩了,她此刻已經(jīng)很滿足了,從來沒有人花這么多錢買自己一段表演的。
最后初夢走上舞臺,司徒浩抬眼看到一驚!“怎么是她,她不是死了嗎?”司徒浩的侍衛(wèi)阿辭也是一驚。
“我親眼看見她跳河后沒反應(yīng)才走的?!卑⑥o不可思議的看著初夢。
初夢身著紅色拖地紅袍,一頭烏黑秀發(fā)披在身后,頭上挽了一個簡約大方的發(fā)髻,一支桃花步搖做到了畫龍點睛。如意從三樓往下撒桃花花瓣,讓初夢猶如仙境走出來的仙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落花雖有意,流水卻無情···”初夢對于唱歌還是懂一些的,譜的悠揚(yáng)琴聲,配上哀怨惆悵的曲調(diào)。求而不得的聲音讓人聽了很是心疼。初夢退去紅色長袍,一身白色婚紗一樣的晚禮服,初夢挽起長發(fā)。跳起了一個人的華爾茲。那一刻整個攬月樓格外的安靜,所有人都注目這個墜入人間的仙子。
“有意思···”司徒浩突然對這個“死而復(fù)生”的女子產(chǎn)生了興趣。
初夢結(jié)束了好一會兒大家都沒反應(yīng)過來,桃夭看著發(fā)呆的眾人問道:“客官們還滿意嗎?”
“兩千金!”一個員外拍案而起,激動地喊道。
“我出三千!”另一個富家公子也不落后。
“我在加五百!”聲音剛落后面有個狂傲不羈的聲音響起......
“五千金!”司徒浩的侍衛(wèi)阿辭喊道。后面沒人敢接聲,一個是因為確實錢太多了,也有人是看出司徒浩不是一般人,不敢跟他爭搶。初夢看向二樓的司徒浩,司徒浩也冷笑的看著她,手里的茶杯被司徒浩把玩著,一副等待美食上桌的表情。
他認(rèn)識我嗎?他或許知道些什么···但是怎么總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客官,今天晚上夢姑娘就屬于您了?!碧邑惭陲棽蛔〉南矏?,眼睛里看到司徒浩都是金燦燦的。
廳堂里的客人有的是惋惜,有的是羨慕。初夢回到后苑剛換好衣服,桃夭就來敲門了。“夢姑娘,收拾好了嗎?”著急的語氣似乎她是來接準(zhǔn)備出嫁的新娘。
“桃夭媽媽?!背鯄魮Q了一身粉色綢緞衣服,素凈淡雅。也只有肌膚如雪的初夢能穿出出水芙蓉的感覺。打開門初夢說到:“我答應(yīng)你的做到了,你答應(yīng)我的……”
“桃姑娘,今天不是還沒過去呢?明天開始你就恢復(fù)自由,不過話說回來,這位爺是南詔國的殿下,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就算是跟他怎么樣,你也不虧吧?!碧邑泊蛉さ恼f到:“說不定你還能從此飛上枝頭變鳳凰呢?!?p> “呵呵,我沒覺得他哪好的,而且我還要回家,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做。”初夢現(xiàn)在真想直奔那條河,然后回去屬于自己的世界。
“那先把今天著關(guān)給過了吧?!碧邑怖鯄艟屯庹龔d三樓走去,正廳三樓是客房,想留宿的顧客可以住的。
阿辭在門口把守,攔住桃夭和初夢。
“你可以離開了,這位姑娘一個人進(jìn)去就行了?!碧邑才呐某鯄舻氖?,示意她好好招呼客人,然后笑著說到:“好的,好的?!鞭D(zhuǎn)身走開。
“姑娘請進(jìn)!”阿辭打開門,示意初夢進(jìn)去,初夢覺得這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認(rèn)識自己,可是說話的語氣卻像是對待一個完全沒見過的陌生人。來不及多想,初夢便走了進(jìn)去??吹剿就胶圃诜块g擦拭著自己的佩劍。心頭有些害怕,剛想轉(zhuǎn)頭出去阿辭就把門關(guān)上了。
“你命很大呀?!彼就胶贫嗽斨约旱膶殑Γ查g拿劍指向初夢的喉嚨。
“……”初夢心頭一驚,他要干什么?之前那個夢姑娘落水應(yīng)該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墒撬霘⒆约和耆梢灾苯託⒌簦瑸槭裁催€要花那么多錢為自己奪得花魁。
“怎么不說話?”司徒浩冷聲問到,心想這樣就被嚇到了,真是女流之輩。
“我應(yīng)該說什么?”初夢反正也搞不明白了,那又怕什么呢,說不定死了就回自己的世界去了,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
“你和那個刺客什么關(guān)系?”司徒浩知道這個女人一定不是司徒楓派來的,她在醉香樓有些名氣,阿辭也把她的底細(xì)查的清清楚楚,只是沒查到她和那個行刺自己的人究竟有什么聯(lián)系。
“我說沒關(guān)系你信嗎?你不信,可事實就是這樣。”初夢知道那個刺客一定是想行刺司徒浩來著,可以這個夢姑娘認(rèn)識刺客嗎?還真是給自己出了一道難題。
“今晚那個刺客肯定還會回來,到時候就知道你們是不是一伙的了?!彼就胶剖掌饎Γ鞍⑥o進(jìn)來。阿辭一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把初夢綁起來,丟床上。還沒等初夢喊出來,一團(tuán)東西就塞進(jìn)初夢嘴里。
“給她蓋上被子,熄燈?!彼就胶普f完坐轉(zhuǎn)身出去了。阿辭給初夢蓋上被子,把頭也蒙上了,真是要死。一片漆黑中聽見關(guān)門的聲音。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
“天呢,老天爺你這都開的什么玩笑!”初夢想到自己從來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并且一直都是善待身邊的人,為什么會遇到這些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初夢聽到一陣腳步聲,然后房門被打開,一個人似乎悄聲走進(jìn)自己。初夢動也不敢動,大氣不敢喘一聲。
突然被子被掀開,一把劍就要刺向自己。劍在初夢面前停了下來。突然一團(tuán)亮光出現(xiàn)。
“夢姑娘?”展洋手里拿著火折子驚訝的看著床上被五花大綁的女子。然后點燃一根蠟燭,邊給初夢松綁邊說:“我以為你死了……還一直在自責(zé),都怪自己連累了你。還好你沒事。”剛松開繩子,初夢起身拿掉嘴里的一團(tuán)布。還沒等初夢說著什么,司徒浩和阿辭走了進(jìn)來。
“你果然膽子大呀!”司徒浩一揮手阿辭一個箭步?jīng)_上去,跟展洋打了起來。本來他倆的武功不相上下,可是展洋身上的傷還沒好,幾招下來就招架不住了。阿辭拿刀架在展洋的脖子上,展洋動彈不了。
“你是來救你的心上人呢,還是又來刺殺本殿下的?”司徒浩坐下來,審視著單膝跪地的展洋,和一旁驚嚇到不敢說話的初夢。
“是我要刺殺你,但這件事和夢姑娘沒有關(guān)系?!闭寡筇痤^很仗義的說到。
一旁的初夢點點頭,表示展洋說的對。自己也確實不想卷入別人的紛爭。
“你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司徒浩轉(zhuǎn)身就走,阿辭一個刀背打暈展越,初夢驚呆的看著,阿辭一掌劈暈初夢。這時進(jìn)來四個侍衛(wèi),拖起地上的兩人……
“脖子好痛?!背鯄粜褋?,摸了摸疼痛的脖子,環(huán)繞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這里看上去像是柴房,從草堆上起來看著旁邊的的展洋。初夢用手指輕輕搓了搓展洋的頭,她想問問展洋怎么回事。
“嘶~”展洋吃痛的爬起來,舊傷加新傷,似乎身體有些吃不消。
“你沒事吧?”初夢關(guān)心的問到,看上去展洋似乎挺痛苦的。
“夢姑娘,真是抱歉,還是連累了你?!闭寡笳Z氣充滿自責(zé)和愧疚。
“我先扶你坐起來吧?!背鯄舴鲋寡笞吭诓荻焉?。
“那個,我問你一些事情,你可以告訴我嗎?”初夢輕聲問到。
“夢姑娘請問。”展洋看向初夢,初夢的眼睛還是那樣魅惑人心,只是眼神變得清澈明朗了。
“我落水后有很多事情記不得了,我想問你我怎么落的水?”初夢思緒一下,一臉笑意說道。
“都怪我!”展洋自責(zé)的低下頭。
那天晚上還在醉香樓,夢姑娘在房間正準(zhǔn)備脫衣服沐浴,突然一個黑衣人從窗戶跳進(jìn)來。那個人正是展洋,夢姑娘剛要尖叫,展洋捂住夢姑娘的嘴說:“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別喊。”
夢姑娘看著展洋受傷的手臂點點頭。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倆人都是一驚。夢姑娘指向自己準(zhǔn)備的浴桶示意展越進(jìn)去,展洋猶豫片刻后躲了進(jìn)去,夢姑娘脫去外衣也跳進(jìn)浴桶。外面敲門的人叫無人應(yīng)答,直接推門進(jìn)來。
“你們干什么?!”夢姑娘大喊到,看著進(jìn)來的小斯和身后的官兵。官兵搜索一番沒人任何發(fā)現(xiàn)后就走了。
“夢姑娘不好意思,打擾了。”小斯也退出去,關(guān)上了門。夢姑娘連忙讓展越出來,他不知道展洋比起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驚慌,第一次和女子接觸那么近更加讓他心慌。
“你沒事吧?”夢姑娘關(guān)切的問到。
展洋搖搖頭,拱手道:“姑娘救命之恩他日必當(dāng)相報?!比缓筠D(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墒撬坪鮽挠悬c重,加上泡過水,走起來腳步特別沉重。
“他們檢查過我這里,都走了,此刻我這里是最安全的,你要不等晚一些衣服干點再走?我這里有金瘡藥,可以借給你用……”夢姑娘真切的關(guān)心道。
“……”展洋剛想拒絕,聽到外面官兵還在搜查,展洋只好點頭。夢姑娘給展洋找來帕巾,又拿出金瘡藥要幫展洋上。
“我自己來吧……”展洋面紅耳赤,真是不好意思一個姑娘對自己如此的關(guān)心。做刺客以來,沒有跟任何人接觸過這么近,尤其是這么漂亮嫵媚的青樓女子。
“你自己怎么弄?”夢姑娘剛要接觸展越,展洋條件反射的躲開。
“……”夢姑娘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是嫌棄我是青樓女子?”然后把藥放在桌子上轉(zhuǎn)頭走向床邊。落寞的坐在床沿。
“不是的……”展洋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是自己的原因,想了想還是不解釋了,別再說錯什么話。
展洋自己上過藥坐在凳子上閉目養(yǎng)神。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沒了動靜。夢姑娘開門出去悄悄觀察,然后告訴展洋:”你現(xiàn)在出去可以了,但是你不能穿這套衣服,外面肯定還有人把守,來,把衣服換了?!比缓竽贸鰜碜约旱囊路寡髶Q上。
“什么?”展洋覺得這樣真的是有些做不到,堂堂七尺男兒,怎么能穿女裝……
“你想害死我嗎?”夢姑娘一句話讓展洋沒法反抗,展洋脫下夜行服,換上夢姑娘的衣服,別說還真像個嬌羞的小娘子。
“你趕緊走吧,低著頭,盡量別抬頭?!眽艄媚锎蜷_房門看到外面沒什么人了,才讓展洋出去。展洋沒來的急再說感謝的話就點頭離開了,但是他心里記住了這個為他做這么多的夢姑娘。
夢姑娘剛舒一口氣才看到桌子上帶血的夜行服……天呀,這個東西怎么處理。夢姑娘收起來準(zhǔn)備明天想辦法處理掉。
第二天夢姑娘一大早出門,走了好久也沒發(fā)現(xiàn)可以丟東西的地方,不知不覺都走到河邊了。心想不行找地方埋起來。一回頭發(fā)現(xiàn)司徒浩和阿辭在身后。夢姑娘轉(zhuǎn)頭就跑,阿辭追了上去,跑到石橋上,阿辭一把搶過夢姑娘手里的東西,夢姑娘一個重心不穩(wěn)翻掉進(jìn)河里。阿辭看著手里搶過來的夜行服,又看著河里的夢姑娘掙扎著叫救命,然后漸漸沒有了動靜……
“后來我回醉香樓尋過姑娘,只聽說夢姑娘落河不見了……我以為你……”展洋內(nèi)疚的低下頭。
所以展一洋直在刺殺司徒浩……夢姑娘陰錯陽差救了展洋,而夢姑娘落河的地點也剛好是我落河的地點!那就是說再回去那個地方,我可能就能回去!初夢想著覺得有了希望。可是看著傷勢嚴(yán)重的展洋,初夢覺得此刻高興有點不人道吧……
“你……沒事吧?”初夢小心翼翼的問到。
“夢姑娘,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闭寡筇撊醯恼f完就昏了過去,初夢驚慌的喊著“你醒醒。”然后跑到門口拍門“有人嗎?這里有人不行了!喂……”
“殿下就是這樣了。”阿辭傳達(dá)要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后,等待司徒浩的吩咐。
“有趣?。 彼就胶仆蝗幌氲揭恍┖猛嬗腥さ氖虑?。吩咐了阿辭……
突然門打開了,沒等初夢說什么阿辭揮手示意身后兩個人帶走初夢,初夢驚慌害怕的喊到:“喂,你們要帶我去哪?!展洋他傷的好重,你們看到了嗎?喂……”
初夢被帶到一個華麗的房間,四個丫鬟圍著初夢一陣捯飭,完事后所有人出去了,又進(jìn)來幾個侍女端來精致的菜品,擺放在桌子上就退下了。
“喂……你們……”沒人理會初夢,也沒等初夢說什么……什么情況?!看著桌子上的美味佳肴確實是餓了??墒菚粫卸??能吃嗎?初夢走到那桌美食前有些經(jīng)不住誘惑了,肚子都開始抗議了。
管它呢,先填飽肚子再說,總不能做餓死鬼吧。拿起筷子吃起來,剛吃兩口有人推門進(jìn)來。初夢剛夾起一筷子清蒸魚放到嘴里,還沒來得及細(xì)品有沒有媽媽做的清蒸魚好吃,司徒浩走了進(jìn)來。
看著被侍女精心打扮過的初夢,確實賞心悅目了些,這女人還是有些姿色的,只是這吃相真是不雅觀……可是司徒浩竟然覺得有些可愛。
“……”初夢咽下嘴里的菜笑嘻嘻的看著司徒浩:“那個……你要不要吃點?”
“你不怕有毒嗎?”司徒浩看著這個有些白癡的女人,剛才覺得她可愛是錯覺吧。
“你殺我還用浪費(fèi)毒藥???”初夢突然覺得司徒浩好白癡,明明殺自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會浪費(fèi)那么大的功夫給自己下毒嗎?
“還是有腦子的?!彼就胶茲M意的笑了笑,坐下看著吃相可愛...吃相狼狽的初夢說。
“幫我做件事情?!彼就胶泼畹恼Z氣說道。
“我?我能幫你什么?”初夢放下筷子給自己盛了碗湯,喝了一口,味道錯哎。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幫你?!背鯄粲X得這個自大的殿下是有多傲嬌哦,這么臭屁在二十一世紀(jì)怕是會被打死的。
“你和展洋如果想好好活著就必須聽我的?!彼就胶仆{的語氣說到。
“關(guān)展洋什么事呀!”初夢真是無語了,怎么把展洋的生死關(guān)乎到自己身上了。展洋……
“對了,展洋現(xiàn)在怎么樣了?”初夢著急的問到。現(xiàn)在才想起展洋,自己也是心大呀。
“還沒死?!彼就胶普Z氣淡然的說:“晚一點就說不好了?!?p> “過分了吧!”初夢真的有點受不了了,這個人是不是心里有問題啊。
“吃了它,然后我?guī)闳トゾ日寡蟆N倚枰銈兏一貙m做件事情?!彼就胶七f給初夢一個小藥瓶。
“這是什么?”初夢還要趕緊去找那條河呀,可是展洋也是一條命呀,怎么能不管。
“展洋可能撐不了多久了。”司徒浩威脅著初夢。初夢疑惑的接過藥瓶,我不信它還能是毒藥。然后倒出來一粒藥丸,挺像巧克力豆。疑惑的拿起藥丸,聞了聞沒什么味道,看了眼司徒浩然后把藥丸放進(jìn)嘴里。甜的,還挺好吃。是健胃消食片嗎?
“這個是毒藥,用來控制你的,你需要一個月服用一次解藥,如果毒發(fā)了,會腸爛腹痛直到死亡!”司徒浩淡定的說著。
初夢突然感覺喉嚨一陣惡心,想吐卻吐不出來。這個人好惡毒。
“等你幫我做完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毒?!彼就胶瓶粗鯄魪腻e愕,到驚嚇,最后憤怒的表情,心情很好。
“你個混蛋!”初夢緊握拳頭,氣的身體都有些發(fā)抖,剛想起身去揍司徒浩,司徒浩起身說:“走吧,去救你的小情郎?!?p> “情郎?”初夢真是又好氣又好笑,虧他想的出來。不過也是,他倆素不相識,夢姑娘敢救一個刺客,而且還是刺殺南詔國大殿下的刺客!說她不是對展洋有意思,還真是說不過去。
司徒浩帶著初夢穿過花園來到后苑,這里像是誰的府邸,還真是氣派。走到一個門口有侍衛(wèi)把守的房門前,阿辭也站在那里,侍衛(wèi)向司徒浩拘禮,阿辭推開房門。初夢跟著司徒浩進(jìn)去。展洋躺在草堆上,看上去很是虛弱。
“展洋……”初夢跑過去要扶展洋。阿辭過去一把拉起初夢,用刀架在初夢脖子上。
“?。 背鯄魢樀貌恢搿?p> “小刺客,是誰讓你刺殺本殿下的?”司徒浩傲慢的俯視著展洋,展洋艱難的用一只手撐起自己的身體,一只手捂住胸口。
“這件事跟夢姑娘無關(guān)?!闭寡笥帽M全力說完這句話,便咳嗽起來。
“所以你不說我就殺了她?!彼就胶铺翎叺目粗寡?。
從確定展洋第二次回來行刺司徒浩就知道,展洋是暗影閣的刺客,暗影閣的刺客接單不與雇主見面,只通過飛鴿交易,而且暗影閣的刺客殺不了目標(biāo)就必須一直執(zhí)行下去,直到自己命喪黃泉。所以暗影閣的刺客全是孤身一人,了無牽掛。他知道展洋一定不知道是誰讓他刺殺自己的,但是他一定知道那個人在什么方位。
“···他,是南詔王宮的人。”展洋看了眼阿辭刀下一臉驚恐的初夢,他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說出來,犯了暗影閣的大忌??墒撬荒苓B累夢姑娘,他已經(jīng)欠夢姑娘太多了。
“你的小情郎真是沒讓你失望?!彼就胶蒲垌痪o,嘴角略過一絲冷笑。擺手讓阿辭放下了架在初夢脖子上的刀。王宮他猜到了,只是不確定是不是心里猜想的那個人。他需要把展洋帶回皇宮去找他對峙。
“別讓他死了,三天后帶他回南詔王宮?!彼就胶品愿劳臧⑥o對初夢說:”你跟我過來。”
“你放了夢姑娘···”展洋虛弱的喊道。
“你有資格跟本殿下談?wù)摋l件嗎?”司徒浩冷笑道,然后看向初夢。初夢被司徒浩的眼神嚇得不敢說話,只能慢吞吞的走到司徒浩身邊。
“哼?!彼就胶评浜咭宦暎缓蟮靡獾目戳苏寡笠谎坜D(zhuǎn)身走掉。初夢給了展洋一個安慰的微笑小跑著跟上司徒浩。
晚上初夢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想到司徒浩說讓自己跟他回皇宮,把自己獻(xiàn)給他的叔父,讓她做司徒浩的細(xì)作····真是頭都大了。叔父···會不會白發(fā)蒼蒼,滿臉橫肉的油膩大叔。哎呀!要不想辦法逃跑算了。可是自己中毒了呀,而且展洋···就算這些都不管,門外那么多侍衛(wèi)她就是插翅也難飛。不行,先等等,等展洋傷好了,帶他一起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