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徐紫薇突然的失態(tài),李立行很是驚訝。
這時的李立行還不知道建造大型游艇對于徐紫薇來說意味著什么。
但就算是他知道了,他也不會為了徐紫薇的夢想而輟學(xué)。
徐紫薇糾纏了李立行一陣,最后還是沒能打動李立行。
在放李立行走之前,徐紫薇甚至想過用“魚”的事情來綁住李立行。
但最后她還是選擇了愿賭服輸。
原因有兩個,第一,她的夢想沒有那么廉價;第二,她想和李立行結(jié)個善緣。
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因?yàn)槌醮我娒鏁r的事情,有了裂痕,但這裂痕并非沒有修補(bǔ)的可能。
與其現(xiàn)在就和李立行撕破臉面,不如以退為進(jìn),靜待來日。
“二十一世紀(jì)最重要的是人才,保羅已經(jīng)是我廠里現(xiàn)在能請來的最厲害的人才了,但對比李立行的表現(xiàn),保羅簡直就像個十五六歲的孩子!如果自己現(xiàn)在以勢壓人,毫無顧忌地去得罪李立行,那肯定會得不償失?!毙熳限边@樣想完,就留了李立行電話,提出了“她若有事,則找其晚上付費(fèi)咨詢”的提案。
李立行本想拒絕,但最后他還是同意了。
一來,有錢不賺是傻瓜;二來,李立行不想把未來的丈母娘得罪得太死。
李立行就這樣成了FOREST的編外顧問,此后很長的一段時間,他經(jīng)常得和徐紫薇就建造H66大型游艇的事宜聊上許久。
李立行因此有幾次連彩票都沒時間買,雖然他也沒中過什么大獎就是了。
日子繼續(xù)過著,國慶結(jié)束后,李立行繼續(xù)回校上課。
一個星期沒見孫婉,李立行發(fā)覺這小妮子竟然變白了不少。
李立行于是調(diào)侃了孫婉幾句,孫婉雖然內(nèi)心高興,但是臉上卻沒表現(xiàn)出來。
“無聊的人?!睂O婉對李立行說。
“沒想到我在你心里還算一個人?。∧阋郧安皇墙形倚“啄樀膯??”李立行繼續(xù)逗嘴道。
“無聊的小白臉!”孫婉本不想回答的,但她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一個星期沒見李立行,孫婉心里早就憋得慌了,用“愛的魔力轉(zhuǎn)圈圈,想你想到心花怒放黑夜白天”來形容孫婉國慶的狀態(tài),簡直再恰當(dāng)不過。
“你說我無聊,但你還是在跟我聊。你說我小白臉,但是我的臉現(xiàn)在也沒比你白多少,所以你說我是無聊的小白臉,這句話……誒誒!好好說話,別打人!別打人??!”李立行還想嘴貧,但是備受思念折磨的孫婉卻爆發(fā)了。
兩人隨后便在班里一陣追逐,最后李立行雖然成功躲過追殺,但是他的校服卻被勾破了。
“說吧,怎么賠?”李立行問孫婉。
“我這件給你!”孫婉說。
“有你的……味道,我才不要呢?!崩盍⑿斜鞠胝f有你的騷味的,但是一想到孫婉不是李瑜,他和她沒那么熟,所以他最后還是改口了。
“那我親自幫你縫,總行了吧。”有些理虧的孫婉說道。
“你會縫衣服?”李立行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
“廢話,誰不會啊?!睂O婉說。
“我就不會。”李立行舉手道。
“那是你笨!”孫婉說。
“切,我媽說我不用學(xué),因?yàn)樗龝a(bǔ)。至于將來,如果我有需要,我的老婆也會幫我補(bǔ)的,所以我根本不用操心?!崩盍⑿须S口說道。
說完這話后,李立行就發(fā)現(xiàn)孫婉的表情有些不對。
“你的臉怎么紅得和煮熟的蝦子似的?”李立行不明所以地問。
“你才是瞎子呢!”孫婉喊完這話,就跑出了教室。
李立行感覺莫名其妙。
“難不成她也白帶異常啦?”李立行這樣想到。
當(dāng)天下午放學(xué)時,李立行被孫婉強(qiáng)制脫了衣服。
本來李立行是沒打算讓孫婉幫她縫的,畢竟他老媽在家呢。
但是孫婉卻說“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于是在孫婉的堅(jiān)持下,李立行只能穿著一件印有海盜船長的長袖衫,行走在秋日的冷風(fēng)中。
“你校服忘記帶了?”走出校門口時,李瑜對因?yàn)楸煌蝗缙鋪淼囊魂嚴(yán)滹L(fēng)吹得打哆嗦的李立行問道。
“不是忘帶,是被人扒了?!崩盍⑿须p手抱腹,嘆了口氣說道。
“誰扒你衣服?。俊崩铊び行┖闷娴貑?。
“還能有誰?副校長她女兒唄?!崩盍⑿袥]好氣地說。
“她沒事扒你衣服干嗎?”李瑜問。
李立行于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李瑜。
李瑜聽完之后,非常生氣。
她從胯下掏出來一把J.J槍,就想去將孫婉捅個稀巴爛。
額,好吧,沒有J.J槍,也沒有稀巴爛。
白帶異常已經(jīng)好了的李瑜,只是像沒有白帶異常,卻勝似白帶異常的孫婉那樣漲紅了臉而已。
“這女的好不要臉!”李瑜義憤填膺地說道,“她竟然當(dāng)眾脫了你的衣服!要脫也該是我這個青梅竹馬來脫??!”
“喂!”李立行打斷李瑜道,“你說話能不能準(zhǔn)確點(diǎn),我只被脫了校服,不要說得我好像被脫光了好不好?”
“可是……她……就算是只脫了校服……那也……我要是被……唉!”李瑜不知道該怎么說,支支吾吾了一陣,最后她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李立行隨后調(diào)侃了李瑜,說她一句“說”都不會“話”。
然后李立行就被李瑜追殺回家了。
隔天一早,李立行到達(dá)班里時,看見自己的桌子上整整齊齊地放著一件校服。
李立行來到自己的座位,隨后他就打開校服,看了起來。
“臥槽!這是你自己縫的嗎?上面竟然沒有血跡!”李立行看到被縫補(bǔ)得“天衣無縫”的校服后,轉(zhuǎn)身對孫婉說道。
“不是我縫的,難道是鬼縫的?”孫婉沒好氣地說。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賢妻良母啊,這技術(shù)都可以擺攤了?!崩盍⑿锌洫劦?。
孫婉一聽,臉又是一紅。
不過這次她沒再和李立行斗嘴。
“昨天是因?yàn)橐粋€星期沒見,太想他了,才會破戒,今天我不能再犯了。”孫婉這樣告誡著自己,“離期中考差不多還有一個月,該好好復(fù)習(xí)了,這一次,我一定要贏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