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坐地漲價
秦賢覺得到現(xiàn)在為止,他也談不上要和沈佳是否合作的問題,凡是都是被推著一步步的走。從本心來說,見不見胡家的人原本不太著急,但是蔣安他們肯定不肯這么罷休。
對于這件事,作為一村之長,這個村里最富裕的大戶,胡家,肯定不會坐視。
秦茳沒想像沈佳說的那么大的信仰,為了這個位面的全人類,為了位面不崩塌之類的話,他只是覺得,如果沈佳說的是真的,位面越穩(wěn)定只會對自己更有利些,哪怕去做神棍,他也比別人知道的多。
誰還不想舒舒服服的活著,要是有誰改變了歷史,那自己也就淪為歷史中凡凡一人,面對無盡的可能和未知,自己有比當(dāng)下人能強多少?
所以取舍計較也都在一瞬間,小元推門進來的時候,秦賢反而淡然下來:“你去告訴胡家的人,就說我有事出去,晚些回來時候自會去拜訪。對了,你出去的時候叫樹人進來.....”
他看的沈佳不解的目光看著自己:“去是肯定要去,難道空手去?”
“自己還一堆麻煩呢,禮數(shù)倒是想的周到?!鄙蚣逊刭t一個白眼。
“那你的意思是人家一來喊你,你就顛顛的跑去?好歹你也是龍神衛(wèi),當(dāng)今天子身邊的禁軍之一......”秦賢把沈佳的話懟了回去,樹人走了進來。
“公子,找我是一起去胡家?”
這是又來了一個比自己還著急的。
“我是想問問你,你說劉大人不難找,要怎么找?還有我想知道一個人,他叫李邦獻,是這一帶的名士?!?p> “有我和三花,找人還是容易的。李邦獻就在此地,你想知道他什么?”
“你和三花?”沈佳聽著咯咯笑起來:“我是知道,很多穿越的人會帶著些普通人身上的沒有的異能,我們把這些歸結(jié)為基因上的突變,難道你和三花也突變了?”
“那到?jīng)]有,我是樹人,有著一千年的記憶,同時可以跟其他生物交流。而貓本身嗅覺很靈敏?!?p> “記憶有時候會出錯?!鄙蚣逊瘩g道。
“我們用來描寫的軌跡,你們稱之為年輪?!?p> 秦賢并不認為沈佳的問題對實質(zhì)上有什么幫助,他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這些以后再說,你帶我去趟李邦獻家,路上給我講講他的人生軌跡,我想辦法要見見這個人?!?p> “給你!”沈佳說著摘下腰牌扔給秦賢:“三品以下官員見到這個沒理由不見?!?p> “他不是官!至少現(xiàn)在不是!”樹人一旁說道。
“也許有用!”秦賢將腰牌收了起來。
走到院中小元一臉難色的走了過來:“公子,胡管家說一定要請您馬上過去,他說家里有真有急事。關(guān)系性命的大事......”
“誰的命?”不會那個什么姑爺有什么事吧?秦賢心里想著問道。
“是,胡家的大姐!難產(chǎn)~”小元湊到秦賢面前用手擋著說道。
“難,難產(chǎn)?我又不是大夫,找我有什么用?!”秦賢更加詫異。
“難產(chǎn)?!”小元雖然聲音不大,樹人卻也聽到,連個招呼都不打,他就跑了。對,跑了,飛快的朝院外跑去。
“他也不是大夫,他跑什么?”秦賢更加意外。
沈佳一旁冷冷一笑:“胡家可真是風(fēng)水寶地,一門兩穿越?!?p> “公子,佳姐說的什么意思?”小元有些糊涂。
“你忙去吧,我去看看!”秦賢說著朝院子外快步走去,沈佳隨后跟上:“如果我沒猜錯,樹人姓胡,而他們之所以找你,大概是因為棺材的事。胡老爺是為了女兒和外孫,而他家的姑爺是為了看你葫蘆里賣的什么藥?!?p> “你分析能力這么強,怎么自己混的身無分文了?”秦賢腳下沒停揶揄著沈佳。
“我們都快失業(yè)了,經(jīng)費緊張?!鄙蚣颜f的一臉的坦然。
門外胡家的管家焦急的來回踱步,一看秦賢出來了,趕忙上前施禮。
秦賢還禮,對面是個五六十歲的人,古人顯老,這位老者倒是穩(wěn)重很多,態(tài)度也很恭敬。
“這位就是秦公子?!”胡管家拱了拱手:“府上確有急事,有勞公子了。”
秦賢點點頭示意他帶路,什么樣的主人就會有什么樣的家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像是蔣府的蔣安,和蔣忠的品行也差不多。看著這個姓胡的管家,至少胡府上主人的素質(zhì)不至于太低。
村子不大,三十幾戶人家還是有的,順著蜿蜒的土路朝地勢高的地方走去,田間地頭那些耕種的村民大多停下來朝秦賢三人看著。
沿路的墻邊樹下,三五一堆沒有下地干活的老人,有圍著圈子曬著太陽閑侃,上年紀的婦人則聚在一起,一邊手上編著藤條一邊時不時的喊兩句淘氣的孩子,或者嘮著東家西家的閑事。
只是當(dāng)秦賢等人走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都停下來好奇的看著。知道認為他們走遠,猜私下揣測著胡管家?guī)У娜耸钦l。
林月途徑的一個院里閃身出來,她斜挎著一個包兒,手里還拎著一個大包神色很是匆忙,在她身后一個聲音跟出了:“一天到晚挑挑揀揀,就你那破了相有人提親還有你同意不同意的份。要滾就滾遠點。”
林月和三人正迎個對面,沈佳一把拉住她:“月兒,怎么了?那是誰啊?!”
“公子,佳佳姐。”林月帶著哭音兒。
院門一開,一個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罵罵咧咧的朝著迎面來的三個人。一看到胡管家就一把拉?。骸昂芗野。愕故窃u評理,這丫頭這么大了身大袖長的,讓他去你們那做工不去,說了人家也不嫁?!?p> “林木,又怎么了。我還有急事,回頭再說回頭再說?!焙芗蚁霋昝?,卻被林大拽著。
“這做繡工又不看臉不是,這么著,你跟你們姑爺說聲,給些錢就把她弄去,她會做活。”
秦賢看了一眼林木,一身酒氣,坡著個腿,滿臉的常年飲酒人才會有黑灰色,可見小元說的是實話。
“喂!有你這么當(dāng)?shù)膯??”沈佳看不過去,上前問道。
“哪來得生人,你也要管我家得事?.”他雖是對著沈佳,手卻抓著胡管家不放,胡管家汗都下來了。
秦賢上前抓住林木的手腕,捏的他不得不松開捏著胡管家得手:“林月以后是我家的人了,也不算管閑事?!?p> “你家人?你家人,我生的女兒,什么時候變你家人了?”
“爹~~秦公子!”林月一旁勸著。
“你閉嘴,你不嫁退婚可以,是不是看上這小子了,行,三兩銀子,咱們父女兩清!”接著林木就躺在路上撒起酒瘋,一會口吐蓮花,一會抱怨自己沒本事兒女不孝順,漸漸村民看熱鬧的大爺大媽也都圍攏了上來。
秦賢還真看不得這樣,不是因為銀子多少,這種人慣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回頭看了看林月應(yīng)該是在哭吧,這女孩性格太柔弱了。
正想著怎么解脫,忽聽人墻外傳來一個聲音:“我說怎么秦公子還沒到,竟是在這受阻了。”接著一個一身白衣長衫的公子撥開人群。
“老胡,不就是三兩銀子嗎,你去立契到縣衙過了戶。”
這人倒是大方,他朝秦賢和沈佳翩翩一笑,沈佳的眼睛都有點發(fā)直。就連秦賢也不得不對他評價的風(fēng)度翩翩。但秦賢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慢著,林月已經(jīng)在我府上了,他哥哥林月可以作證,這三兩銀子就不勞煩公子了?!?p> “五兩!”坐在地上的林木彷佛見到發(fā)財?shù)臋C會,忽然坐起來張開五指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