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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世狂妃之我家萌寶是神醫(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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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一條靈根,十條靈根,一百根靈根,一百零一根靈根……足足一百零八條靈根!

  修仙者一般修行到五六十根靈根,八九十根靈根已經(jīng)是天才,而能達(dá)到一百根靈根便是萬中無一。

  舞七一次性打通一百零八條靈根,已經(jīng)在起步上超越了所有人。

  舞七咬緊唇瓣,每每打通一條靈根她都承受著劇烈的痛楚。

  指尖掐進(jìn)肉里,直至流出鮮紅的血液都毫無發(fā)覺。

  足足一個時辰,舞七感覺那種剛毅的力量漸漸消失,身體仿佛變得輕松起來。

  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直喘粗氣。

  可龐毅生命氣息卻更加稀薄了,銳利的眼睛變得渾濁。

  “丫頭,為師將移動仙府饋贈于你,你只需要默念口訣:進(jìn)或出就可自由出入。

  仙府里有為師畢生收集的功法寶物,可惜為師無法親自教導(dǎo)你,只能自行修煉?!?p>  “是,師父。那移動仙府可是師父與袁溫瑜爭奪的移動仙府?”

  “正是,仙府內(nèi)別有洞天,不僅可以存放死物,還可以存放活物,簡直就是一個小世界。滴血認(rèn)主之后就是你的了?!饼嬕阏f起移動仙府滿臉的自豪。

  “日后你要是打不過也可躲進(jìn)仙府,只是不要在人前使用,否則招來禍端。你的幽靈之體也不要告訴他人,除非你可以自保,這個世界非常殘酷,知道了嗎?”

  舞七勉強地扯起笑容,這個世界的殘酷她已經(jīng)體會到了。但龐毅將自己拼命奪來的寶貝送給自己,還是讓她覺得暖心的。

  “嗯,舞七知道了。”她并不覺得龐毅啰嗦,反而覺得像聽到了父親的嘮叨。

  “現(xiàn)在我還沒死,耗著也是等死,你過來我將最后的功力傳給你,這樣你也能多一些自保?!?p>  舞七瞪大了眼睛,這世間多的是自私之人,竟還有師父這般無私之人!

  “師父!”這次,舞七是從心底叫出這聲師父,跪在他的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

  “嗯,記住為師的話?!?p>  龐毅的枯瘦的手按在舞七的頭頂,功力順著手掌傳入舞七的身體。

  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服在一百零八根靈根里流轉(zhuǎn),一個周天之后流入丹田。

  師父是修仙靈氣的修仙者!

  第一層桎梏突破,凝氣一層。

  第二層桎梏突破,凝氣二層。

  直到半個時辰之后才停下,舞七已經(jīng)達(dá)到了凝氣六層。

  每一條靈根都修行到凝氣六層,但她的實力絕不是普通凝氣六層可比擬的。

  龐毅已經(jīng)虛弱得不能動,仿佛隨時都可能斷氣一般。

  “丫頭,這個王者仙府你出不去,為師最后送你一程,在外面一定要藏拙,好好修煉,再拜師學(xué)習(xí)?!?p>  舞七的心像是被人揪住,第一次有人像爹娘一樣對自己這么好,可惜又要陰陽兩隔了。

  “是,師父。”您吩咐的那三件事,徒兒一定盡力辦到。

  一陣暈眩突然襲來,舞七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在空間中穿梭,半柱香后,便回到了黑色軟土岸邊。

  銀癩蜥蜴已經(jīng)走了,地上留著它的血跡。

  “待我夠強了,一定取你性命!”這筆賬她舞七記下了。

  舞七爬上一棵樹,樹葉作為遮擋,掏出那株銀針菇,然后默念:進(jìn)!

  自己果然停在一座洞府前:生機仙府。

  舞七左看右看,跨進(jìn)仙府,嘴里嘟囔著:“靠,這是什么仙府,明明就是一片昏暗,說好的別有洞天,生機仙府呢?”

  仙府內(nèi)什么也看不清晰,也沒有感覺到生機。

  火折子一照確實看到很多功法財寶,這一點龐毅倒沒有說謊,就是總有種被坑了感覺。

  看在師父對自己那么好的份上,就先相信你是一個還沒有沒被開光的生機仙府吧!

  現(xiàn)在還是趕緊去找李婉,也不知道那丫頭還在不在?

  里面實在看不清,舞七就將銀針菇種在了靠近門口的地方。

  這里的土也是黑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種活,只能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

  默念:出!

  舞七就再次出現(xiàn)在樹上,靈活地落在地上,氣沉丹田,掩飾身上的靈氣,又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在生機仙府里,舞七看中了一盒黑蜂針,東西小又輕便,效果卻不同凡響。

  采取黑蜂的毒液將金剛針炮制九九八十一天,每一根金針細(xì)如發(fā)絲,一針可以毒死一頭大象,而且可以重復(fù)使用三次。

  舞七回憶來時的路往回走,可是當(dāng)時跑得太著急,已經(jīng)不記得哪兒是哪兒了。

  天不知不覺已經(jīng)黑了,舞七打了個寒顫:“好冷!”

  舞七從仙府里拿出一件不合身的衣服套上,就聽見一震打斗聲。

  “嗯?”舞七眼睛一亮,迅速貓過去。

  只見在樹林中躺著一地人,還有三人還活著,但都身受重傷,其中一個還特別眼熟。

  是他?

  舞七有些郁悶,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雖然她不是無常,可她真不想遇到你啊!

  “哼!”

  公玉照眼中泛著不屑,舉起長劍迎上那二人,劍上彌漫著肉眼可見的靈氣,一個轉(zhuǎn)身,凌厲的一劍便斬斷對方的腰。

  另一人有些后怕,看著周圍死去的弟兄,還有身前的公玉照,難道他真的戰(zhàn)無不勝嗎?追殺多少回,都能在刀尖下活命?

  空氣中一片寒冷,那人握著大刀時刻注視著公玉照的行動。

  公玉照的舊傷還沒有痊愈,就再次遇敵,扯開了胸口的舊傷,又添了幾處新傷。

  就在他準(zhǔn)備一舉滅掉最后一人之時,突然“噗”地一口鮮血噴出。

  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手中無力舉劍,但又極力控制。

  最后一人見公玉照突然倒下,以為機會來了,也不管有沒有詐,殺掉公玉照才就代表了完成任務(wù)。

  刀就快落下,舞七心頭一緊,一根黑鋒針飛出,立馬奔向公玉照。

  抱起公玉照,遠(yuǎn)離刀鋒。指尖觸及他,如碰到二月的冰。

  最后一人一聲悶哼,半跪在地,嘴角溢著黑血,雙目死死地盯著舞七。

  一個字都沒來得及問,就通體發(fā)黑倒在地上。

  舞七緊緊地抱著公玉照,迅速地離開這個血腥地。

  公玉照朦朧中好像又聞到了那熟悉的藥香,渾身的警惕終于放下來,下意識地抱住來人。

  舞七一驚:“你?”竟然吃我豆腐?

  算了,看你受這么重傷的份上就原諒你了。

  舞七找了塊安靜地,將他平躺在地上,指尖搭在他的脈搏上為他診斷。

  總感覺這次這個男人有些不對勁。

  “這是……天眼寒焰的余毒?”舞七驚詫地看著躺在懷里的公玉照。

  到底是什么人,要對長得這么俊美的男人下這種毒手?

  天眼寒焰是一種天級的毒藥,其毒幾乎無解,中毒者每日都要經(jīng)受寒毒和火毒的交叉揉捻。

  但看公玉照的情況,應(yīng)該已經(jīng)解掉大半,若非這次毒發(fā),舞七恐怕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可只有真正解毒,才能擺脫天眼寒毒毒掌,不然每月十五都會毒發(fā),就像今日。

  舞七搭在他的心脈上,一邊用靈氣護住他的心脈,一邊翻找著仙府有沒有可以救他的解藥。

  可她這點靈氣哪能護住他的心脈?仙府里更沒有可解天眼寒焰的藥。

  忽然,舞七看到仙府門口銀針菇!

  銀針菇可解百毒,雖然治不了天眼寒焰,但三百年份的銀針菇壓制毒素卻不成問題。

  舞七連忙挖出一根銀針菇,切掉蘑菇表面,截取枝干和根部。不知是不是因為在仙府種了一段時間,這銀針菇看起來年份又多了些。

  舞七咬碎銀針菇,扣著他的下巴,喂進(jìn)他的嘴里,但是銀針菇含在口中,根本沒有辦法咽下。

  “我就再犧牲一下自己的色相,讓你多占一次便宜吧!”

  舞七立馬坐直,眼睛瞟向別處。

  半天不見他有反應(yīng),心想應(yīng)該是沒有醒,剛才是自己做賊心虛了。

  舞七輕吐一口濁氣,這才放心地打量他。

  劍眉舒展,雙眼緊閉帶著一番神秘,他高挺的鼻子,還有剛吻過的薄唇。

  這個男人怎么這么好看,就連女扮男裝的舞七都覺得自愧不如!

  反正已經(jīng)被自己辦了,再帥又如何,那還不是我舞七的男人?舞七下意識地洋洋得意起來。

  低頭看著某男安靜地躺著,舞七咽下一口吐沫,心中的邪念蠢蠢欲動:辦都辦了,再摸兩下又如何?

  想著指腹就滑進(jìn)他的衣服,那結(jié)實的八塊腹肌讓人流連忘返,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怎么練出來的。

  終于,舞七已經(jīng)忍不住,想掀開他的衣服親眼看看那整齊排列的腹肌。

  上衣一動,耳邊就傳來一個沙啞充滿磁性的聲音:“這么快就又想我了?”

  舞七一個機靈,連退數(shù)步,輕咳兩聲:“既然醒了,本姑娘就放心了,別忘了你欠我一條命。”

  雖然臉上面無表情,但心底卻翻江倒海:怎么這么快就醒了?藥效也太快了吧?銀針菇這么好用?

  “我準(zhǔn)你走了嗎?”人還沒走,冰冷的聲音又從身后響起。

  舞七身體一僵,一臉苦水,她就知道難纏。

  “不過就摸了兩下嘛,又沒少塊肉!”

  “喏。”隨即,舞七從仙府掏出一錠銀子甩過去。

  公玉照嘴角抽了抽,他就值二兩銀子?

  一陣疾風(fēng)略過,巨大的陰影籠罩著舞七。

  “你?”舞七瞪著銅鑼大的眼睛,這人的身體恢復(fù)力也太強了吧?這才多大會兒就好了?

  被男人抱在懷里,雖然舞七喜歡占別人便宜,可是哪兒會讓人隨便占便宜?

  下意識地,操起一個手刀向公玉照的脖頸處劈去。

  可是,公玉照的反應(yīng)也是飛快,未等舞七手刀劃過,就抓住了她的手腕高高舉起。

  “嗯……”舞七不悅地悶哼。

  “你想怎樣?”

  舞七被公玉照緊緊地?fù)г趹牙铮寥说呢S盈貼著他結(jié)實的身體,她沒想到自己的實力與他差距這么大!

  公玉照看她瞪著的眼睛邪魅一笑,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面容。嘴角上揚,帶著點囂張玩味的味道。

  “上次讓你跑了,這次可不會。”

  舞七掙扎著想要收回手,可是力量懸殊太大:“什么叫跑?我那時光明正大地走,是你自己技不如人。”

  “還有,現(xiàn)在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以禮待我,還動手傷我?”舞七指著被他捏紅的手腕。

  公玉照聞言放開了她,但卻沒有拉開距離。

  “你本就是本尊的女人,救本尊本來就是義不容辭的事情?,F(xiàn)在本尊為了感激你的救命之恩,決定對你以身相許了?!惫裾盏穆曇舻统列镑?,煞是好聽。

  舞七聞言神色清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甚至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這個男人能再無恥一點嗎?

  公玉照神情受傷,似乎受了很大的委屈:“那我娶你,用一生來償還你的恩情?!?p>  舞七簡直無語了,不是一個意思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公玉照湊近她的左耳,輕聲道:“難道你想讓我只做你夜夜歡的情郎,不給名分?”

  舞七臉一紅,沒好氣地翻了白眼,這還不夠,又一腳踩在他的腳背上。

  “你腦子都裝得的什么!??!”舞七簡直要發(fā)狂了,這么想娶,去娶別人??!

  “是你將我守了十八年的身子奪了去……”公玉照接話道。

  舞七表情僵硬,自己何時成了一個采花大盜?還被人逼婚?

  現(xiàn)在她的心里一萬只草泥馬奔過,天知道她有多后悔救他!

  握著拳頭盯著公玉照說道:“你以為結(jié)親是那么簡單的嗎?三書和六禮,這一樁樁的事情都要做。

  就是是尋常人家成親也要有官媒上門,保山說合,等真正定下來不知道要過幾關(guān)。這其中一個環(huán)節(jié)出錯,可能就結(jié)不成!”

  舞七將先前在書上看的話說了一遍,只見公玉照一改先前的隨性,端正地站著,眼睛里有些迷茫,心下不禁得意。

  對了,要不是被自己破了,他還是個處,還沒有經(jīng)歷過這些,當(dāng)然不明白。

  舞七連忙后退,和他拉開距離:“要想我嫁給你,你就先找官媒去我家說親去!”

  趁著他發(fā)愣之際,趕緊施展詭異的步伐,如幽靈一般瞬間跑得沒影,就連氣息也感覺不到。

  舞七躲在仙府里,氣喘吁吁,想去我家說親,美得你,我一個父母雙亡的孩子,哪有什么家。

  半個時辰后,公玉照已經(jīng)走遠(yuǎn),舞七才仙府出來,趕往李婉的方向。

  這荒山野嶺,又有兇獸和武者,也不知道那丫頭還活著沒有?

  一夜沒有休息,終于找到當(dāng)初和李婉分別的地方,只是地府里空空如也,人已經(jīng)不見了,。

  “看來是已經(jīng)離開了,還不算太傻。”

  話音剛落,舞七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吼叫聲還有打斗聲。

  舞七聞聲趕過去,只見一席藍(lán)衣的李婉站在一群兇獸中,瘦弱的背影卻顯得強大。

  地上躺著數(shù)十只死狼,李婉身上沾滿鮮血,衣服破爛不堪,被利爪劃得鮮血淋漓,而那個人還屹立著。

  鮮血順著劍鋒落在地上,周圍還有三只兇獸,虎視眈眈地盯著李婉。

  這里的血腥味太濃了,再這樣下去一定會引來更多兇獸的。

  “李婉!”舞七朝著那人兒的背影喊道。

  “主子!”李婉聞言十分激動,連忙回頭跑向舞七,以為是在做夢,“我還以為你被銀針菇的守護獸給傷了……”

  “嗷!”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臉色劇變,一把撲向舞七。

  速度快得讓原本察覺到危險的舞七避而不及,只能被她撲倒在地。

  一只花豹獸咬住李婉的肩膀,鮮血淋漓。

  “主子,快跑!快跑!”李婉抽著涼氣,慘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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