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牧看著她好一會兒沒說話,直到孟九淡了神色,他才別別扭扭把自己安慰好,主動握起她的手,
“他好看,還是我好看,嗯?”
孟九無奈的笑笑,
“你好看?!?p> 實(shí)際各有各的特色,但她不敢說。
對王伶之,她最多有點(diǎn)惜花之意。
并沒其他想法。
對左牧……
她是時刻都有別的想法。
不管如何,左牧對這個答案滿意了。
他抱著孟九上了床榻,坐在她的身邊,身側(cè)的燭光照亮了他半張面龐,魅人至極,
“韓治三日后登基,證據(jù)我已交予他,咱們擇日就離開?!?p> 孟九緩緩抬起手,纏著他的衣帶玩,
“祖母呢?”
那個異常明朗的老太太,她似乎也不喜歡京城。
“……她要跟我們一起。”
孟九點(diǎn)點(diǎn)頭,
“挺好,意料之中,左奇是留在將軍府嗎?”
左牧瞥她,
“對?!?p> 不等她說什么,左牧捧起她的臉,溫?zé)岬淖熨N上她唇,又以魅惑的語氣低喃道,
“現(xiàn)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找你探討?!?p> 孟九輕笑一聲,兩只白玉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那就……請賜教了?!?p> 他啞著嗓子笑了,
“不敢當(dāng)?!?p> 兩個人的發(fā)都散了,糾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
………
一個時辰后。
孟九趴在男人心口,嘴間逸出淡淡暖香,
“你現(xiàn)在越來越壞了?!?p> 左牧摟著她,墨發(fā)披散在玉白的肌膚上,淡粉的嘴角微揚(yáng),黑曜美眸定定的凝著她,
“有你壞?”
從認(rèn)識到現(xiàn)在,被動的一直都是他。
孟九笑起來,
“那你后悔了嗎?”
左牧指尖劃過她的面頰,
“不曾,很慶幸。”
慶幸孟九當(dāng)初調(diào)戲的是他,不是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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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韓治登基,大赦天下。
將軍府所受的冤屈終于澄清。
曾經(jīng)作偽證的大臣也得到了相應(yīng)懲罰。
百姓淚目,皆稱贊皇上大德。
一朝天子一朝臣。
曾經(jīng)擁護(hù)三皇子的人敗的不甘、不服,怨氣沖天,不過都被左牧清理了。
沒翻起什么浪花。
同月。
左將軍向皇上遞交辭官奏折,皇帝百般挽留,甚至威脅要是在遞,他就撂挑子不干了。
左牧根本不聽。
為此皇上沒少往將軍府跑,希望左牧打消念頭。
無奈左牧心意已決,不愿再留。
皇上最后只能忍痛妥協(xié)了一半,那就是保留職位。
他們出去玩可以。
但要記得國在這,家在這,累了、煩了,隨時可以回來。
很多年后。
他們也沒回來。
韓治已經(jīng)老了,他看著烏壓壓跪了一地的子子孫孫,眼角抽了抽。
他這一生,子子孫孫加起來竟有上百個。
兒孫繞膝,盛世太平。
倒是對的起天下……
當(dāng)初他怎么就信了左牧的鬼話了。
拜師!
他們壓根沒想過教他。
做了皇帝,還怎么做俠客。
呵!
都怪當(dāng)年太單純。
被坑上位后,他的身體賣給了后宮,他的腦子賣給了前朝。
唯獨(dú)沒有自己。
常年跟他們斗智斗勇。
縱然權(quán)勢滔天,卻沒過幾天安生日子。
至今他都沒想明白。
這么一個位置,怎什么會有那么多人想要。
唯薇十月
下個小哥哥依然好看到炸…… 嗯,是個醫(yī)生! 互動會增多。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