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奶奶嘗了嘗,一臉平淡,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不咸啊?!?p> 剛那咸的姜酒是不敢嘗第二遍了。
可能是孫奶奶口味偏重。
但下一秒,驚呆姜酒的眼,秦祁又夾了一大筷子的菜,面無表情的嚼了下去,眉頭都沒皺一個。
還輕笑了兩下:“還真挺好吃的,奶奶你家廚子真棒?!?p> 姜酒轉(zhuǎn)過頭埋頭吃飯,不會被什么附體了吧。
秦祁垂在凳子上的手使勁攥起,手心都被指尖掐住了幾道紅痕。
真?特么?齁。
孫奶奶笑得呵呵的,說著:“你看吧,我就說了這菜正好,還是小祁吃的準(zhǔn)?!?p> 孫奶奶看秦祁喜歡吃,就直接把那幾盤菜都擺在了他面前。
這吃下來,秦祁的舌頭都麻木了。
趁熱打鐵,一看這孫奶奶對自己有點親切,秦祁將菜盤子吃的干干凈凈。
姜酒看他眼神都像看英雄一樣散發(fā)著光芒。
看他水喝光了,又給他倒了一杯:“齁住?!?p> 秦祁艱難的沖她微笑:“很,好吃啊。”
孫奶奶慈祥的說:“好吃就多吃點哈,別像酒酒一樣挑食?!?p> 這絕對是秦祁吃過最痛苦又最幸福的一頓飯。
吃后說老人需要多休息,孫奶奶就回房間午睡了。
秦祁將瓶中的最后一口牛奶喝了:“不打算帶我去你房間逛逛?”
這對她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
“好啊,我?guī)闳??!?p> 房門都是木質(zhì)的,這么大一座宅子,基本上跟古時的庭院相差無幾。
姜酒領(lǐng)秦祁到了自己一開始住的房間,里面還是一樣,干干凈凈的。
像是一件空蕩蕩沒人住過的一樣,姜酒揉揉腦袋:“我這不是出去了,奶奶就讓人打掃了。”
秦祁環(huán)視了下四周,木床青色窗簾,檀木化妝桌上沒有一點東西,都被清理的一塵不染。
“你從小就在這里生活嗎?”
“怎么了嗎?”姜酒問。
“我看這房子挺大的,你們家怎么看也不像普通人家?!?p> 姜酒是真的不想在用一個個謊言來瞞住秦祁了。
但他為什么一個勁的有這么多問題啊。
“可…可能是上面?zhèn)飨聛淼模乙粊硪簿驮诹??!?p> 這種陳設(shè)也確像傳下來的。
秦祁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她搬家搬的也是利索。
沒待多久兩人就走了。
車上,秦祁已經(jīng)開始盤算,什么時候回姜酒老家在拜訪一下另一位。
秦祁偏頭,看著正吃著在后面拿的酒心巧克力的姜酒:“放假最后一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嗎?”
姜酒笑起來,眉眼彎彎的:“我們?nèi)ゼ泄涔浜貌缓谩!?p> “去那里干什么,亂哄哄的。”秦祁個人還是不太喜歡那種環(huán)境。
“她們都說很熱鬧我們?nèi)タ纯绰?。?p> 沒到晚上的集市,人不太多,沒有晚上那種燈火彩耀的感覺。
姜酒看到有一個老爺爺擺著一個小攤子賣糖人。
興致勃勃的拉著秦祁過了去,給老爺爺說:“爺爺,可以寫一個姜酒和秦祁嗎。
生姜的姜,酒量的酒?!?p> 秦祁的名字不知道怎么說,就用手機(jī)打字給老爺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