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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城之戰(zhàn)

第118章 集結(jié)愛意的暴力美男(14)

掠城之戰(zhàn) 雙熙蘭 3100 2022-03-31 21:16:45

  楚杰看到奈落無比心疼的表情,肝膽都抖了一抖,“斗膽問一下神尊,明鏡是您的什么人?”

  聽到楚杰叫明鏡的名字,奈落臉沉下來,聲音令人發(fā)寒,“她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隨即奈落一甩衣袖,楚杰的身體就飛射出去,重重地撞到了墻上。

  順著墻滑落在地上的楚杰,覺得渾身劇痛,五臟六腑糾結(jié)在一起,骨頭仿佛爆裂開來。

  楚杰感覺到呼吸間都帶著切割肺葉的痛楚,只能不斷地咳嗽來緩解痛楚。

  奈落站起身時,已經(jīng)將女子抱在懷里。

  他頭頂?shù)慕鹕馊Ρ派渲鄣墓饷?,令楚杰睜不開眼。

  楚杰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瞇著眼盯著奈落,以防奈落再次冷不丁出手,那他的命就沒了。

  奈落似乎并不急于殺死楚杰,站直身體俯視著這個可惡的鹿角獸。

  “你都是怎么傷她的?”

  聲音如寒風(fēng)刮過楚杰的身體,頓時他的身體如篩糠般抖動起來,磕磕巴巴地回:“我,我就掐了她的脖子,還、還有把她推墻上,她就暈倒了,真的就這些?!?p>  奈落自然不是那么好糊弄,鼻子冷哼,“就這些,那為何她全身上下都是重傷?”

  楚杰顧不得渾身劇痛,趴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說:“她是一個凡人,自然抵擋不了我的力量。神尊,請您饒了我的命吧!”

  “饒你?你一個在天界戰(zhàn)績赫赫的神獸,到人間傷一個凡人,不覺得丟臉么?”

  “神尊,你聽我解釋,我本也舍不得傷她,是她要殺我,而且態(tài)度非常堅決,我當(dāng)然不能忍!就輕輕推了一掌,您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p>  楚杰的額頭嘭嘭嘭地磕在大理石地面上,已經(jīng)磕得血肉模糊。

  奈落仿若沒有聽到楚杰的求饒,眼神鎖在安立盈蒼白的臉上,輕柔地說:“我的好徒兒,不管何時,果然還是那么有膽色?!?p>  聽到這話,猛勁磕頭的楚杰停住了動作,不敢相信地問:“明鏡是你的徒弟?”

  奈落一記冷厲的眼神望向楚杰,聲音陰寒空靈,“都說了,她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一團藍色業(yè)火飛向楚杰,將他緊緊包住。

  藍色火焰吞噬著他的修為,燒肉蒸骨,令他痛不欲生地嚎叫,“奈落,你可知我曾是誰的屬下?我是帝釋……”

  楚杰還沒把話說完,嘴巴就被奈落的一個念力封住。

  這時,玄鏡門里閃出了一個人,是胸前滿是鮮血的郁豐城。

  門外,有人正在動手破結(jié)界。

  地下工作室那邊也傳來了腳步聲,金朵朵大聲叫著“表姐”沖了上來。

  奈落望著有些狼狽不堪的郁豐城,語氣不佳,“你來晚了,都已經(jīng)收尾了?!?p>  郁豐城隨著奈落的眼神望向在藍色業(yè)火里扭曲掙扎的楚杰,十分驚詫,“楚杰?原來是你。”

  身處痛苦之中的楚杰看到郁豐城,開始并沒有認出他的真身,直到郁豐城將頭頂隱藏起來的圓光顯現(xiàn)出來時,才驚喜又恭敬俯身跪拜,無聲地叫著:“首領(lǐng)?!?p>  郁豐城在看到楚杰的那一刻,瞬間明白為何安立盈戴著靈犀也會被傷。

  當(dāng)年郁豐城曾獎勵給楚杰一枚帶有他的氣血的獎?wù)?,楚杰也將獎?wù)庐?dāng)做神丹融合在體內(nèi)。

  楚杰有他的氣息,靈犀自然把楚杰當(dāng)成了主人,并不會對主人發(fā)出具有殺傷力強光。

  楚杰朝著郁豐城的方向掙扎著身體,嗚嗷著發(fā)不出聲音,似乎在求首領(lǐng)救他一命。

  郁豐城不知道楚杰何時來這里胡作非為的,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不該傷安立盈。

  “楚杰,你可知你傷的是我的妻子?”

  聞言,楚杰目瞪口呆,仔細回想了一下,嗚嗷得更為厲害,似乎在說這個女人不是天界那位。

  “楚杰,你真的是太蠢了,你該知道靈犀是我的所有物,既然她能夠戴著,自然是因為她非常重要,只能是我的妻子才能夠佩戴?!?p>  楚杰不肯相信地搖著頭,悔恨的眼淚流下來,他俯下身磕著頭,力道過猛,頭上的鹿角都磕碎了。

  郁豐城面無表情地看著楚杰做懺悔,聲音震撼人心像是做超度,

  “奈落的業(yè)火燒肉蒸骨,令人痛不欲生,永墮地獄嘗遍酷刑應(yīng)該是對你最輕的處罰了。”

  言盡于此,郁豐城沒有打算出手相救,也沒有想親手了結(jié)楚杰性命,畢竟是跟著他征戰(zhàn)多年的屬下,只是讓楚杰永墮地獄嘗遍酷刑。

  這也是更可怕的懲罰。

  藍色業(yè)火熊熊燃燒著,裹著楚杰漸漸消失。

  金朵朵的大腦接受不了這么多信息,“表姐夫,你們都是什么……”神仙二字還沒說出口,一陣煙霧撲面,她就幽幽倒在地上。

  是奈落不想更多凡人知道他的事情,于是便出手迷暈了金朵朵。

  郁豐城也有此想法,所以并沒阻止。

  奈落保持著公主抱安立盈的姿勢,抬眼望著郁豐城,“讓你的人都退開吧,我有話單獨和你談?!?p>  郁豐城隔空投送出一個信號,外面立刻沒有了聲響。

  隨后郁豐城繃直身體看著緊緊抱著安立盈的奈落,并沒有感激,而是帶著濃濃的殺氣,命令的語氣,“把盈盈還給我!”

  奈落并不畏懼郁豐城,輕嗤一聲,“還給你,讓你繼續(xù)傷害她么?”

  “……”郁豐城無話可反駁,安立盈這幾年的確因為他,身心都受了不傷。

  奈落像個大媽一樣,開始數(shù)落起來,“我問你,她受傷時,你在做什么?我可以提醒你一下,你應(yīng)該是在建功立業(yè)。唉,不論是在天界還是人間,這個都是你不能忘記的目標(biāo)??!既然如此,你非得纏著我的徒弟干什么?她原本平靜美好的人生,從遇到你那一刻開始就變得非??部狼也恍?!”

  郁豐城不想和奈落廢話,若不是安立盈重傷在身,他肯定會上去強搶人了。

  他只能一步步走進奈落,再次命令道:“你把安立盈還給我!否則,別怪我出手無情?!?p>  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奈落狂笑,“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知道安立盈并不是她真正的名字,你為什么不敢叫出她的真正的名字?那是因為你心虛吧!”

  郁豐城自問對這段感情,是付出了自己全部真心,“我問心無愧,而且她在這里就叫安立盈?!?p>  “真的問心無愧?”奈落只用一個反問句,勾起他們之間的那些愛恨情仇,那是千言萬語似乎都講不完的故事。

  郁豐城望著臉色蒼白的安立盈,他能看出奈落給她簡單處理過表面?zhèn)?,但她的?nèi)傷應(yīng)該很重,他應(yīng)該把她帶回家,好好療傷。

  聲音難得帶著懇求,“她需要療傷,你把她交給我,我要帶她回家,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呦,讓你放下尊嚴(yán)求人不容易??!”

  聽著奈落陰陽怪氣的說話,郁豐城再也無法淡定,主要是著急將安立盈送回家療傷,再說她在別人懷抱里,算怎么回事?

  郁豐城的脾氣瞬間又暴戾起來,

  “給安立盈療傷是我的家務(wù)事,希望你不要管!”

  “我徒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不讓我管,難道我就不管了么?我奈落的脾氣如何,你應(yīng)該是了解的!”

  郁豐城不想做這種無謂爭吵,“那你到底要怎么樣?”

  “終于說到點子上了,我勸你還是趕緊回到你那個活動現(xiàn)場去,否則讓別人發(fā)現(xiàn)幾分鐘前還在活動現(xiàn)場吐了血的郁豐城,此刻卻抱著明鏡大師出現(xiàn)在玄鏡門。很快你就會出現(xiàn)在頭條榜。到時候,酆都城的人們都會認為你是一個怪物,一個能夠穿梭時空的怪物?!?p>  縱然奈落分析得有道理,郁豐城也發(fā)現(xiàn)一件不容忽視的事,“你居然監(jiān)視我?”

  “我哪敢?只是感應(yīng)到徒兒受傷,又不曉得你為什么不在她身邊保護她,于是通過她戴的靈犀感應(yīng)了一下而已。”

  奈落看著郁豐城蒼白的臉,嘲諷地笑,

  “帝釋桓因,我徒弟受重傷,全身劇痛,你也會和他有同樣感受,這滋味不好受吧!”

  “……”郁豐城懶得回答。

  “你看你,血都吐到西服上了,還真是狼狽??!”

  被奈落不斷奚落,郁豐城只能忍受,因為安立盈還在奈落的懷里。

  這種被人牽制的感覺真的是非常難受。

  看著奈落抱著安立盈在懷,越看越不舒服,“奈落,你一直站著抱著她,不累么?”

  “不累啊,她就這么柔軟的一小團,抱起來特別舒服?!?p>  “你……”

  郁豐城氣炸,一個箭步站到奈落的身邊,右握著安立盈的手臂,卻不敢使勁拉拽。

  倆人劍拔弩張對視了一會,奈落先開口,“你能感應(yīng)到她的五臟六腑都傷得很重吧?”

  郁豐城滿眼心疼和擔(dān)憂,“是,必須馬上給她療傷?!?p>  “玄鏡門地處繁華地界,雖然有結(jié)界在,畢竟是人來人往,還是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我需要更寬闊的地方,才能為她更好的療傷?!?p>  奈落是安立盈的師父,由他療傷郁豐城并不反對。

  “我在郊區(qū)有一個城堡,可以滿足你說的條件。而且那里也有很多補藥?!?p>  “好,就那里?!?p>  “你把她給我抱,我?guī)闳??!闭f著郁豐城已經(jīng)抬起安立盈一只胳膊,準(zhǔn)備順勢抱過來。

  可下一秒,郁豐城的手就動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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