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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成了金手指

第二十一章:奇怪的夢

穿越之我成了金手指 竹影秋林 3589 2020-05-05 07:48:48

  同時在羅海市一家高級酒店的包房里,方青拖著已經(jīng)被包扎好的身體單膝跪在地上。

  在他面前只有兩個人,一個很漂亮的女人,還有一個中年大叔,這女人只是個普通人但如果小看他卻是致命的。

  他便是這羅海市兩大地下龍頭之一的的上元衫,這并不像是一個女人該有的名字,不過這個名字的主人卻是個實(shí)實(shí)在在的美女。

  而他身旁的中年人卻顯得更加神秘,雖然他并不像是個很強(qiáng)的人,但散發(fā)出的氣息卻要比煉體境后期的方青強(qiáng)太多了。

  你是說你被他幾招就打敗了是嗎?我們的貨物也被他踢到了海里。

  上元衫的聲音傳來,他的聲音很妖嬈卻又顯得有些冷冽,這是只有在久居高位時才會有的氣息。

  是,他的實(shí)力要比我強(qiáng)很多,我……我實(shí)在是招架不住。

  哦——是嗎?可是從你剛才的話來說他的目的根本不是你們呀,是你們?nèi)橇怂皇菃幔?p>  上元衫的話語雖然很輕,但其中的殺意也越來越濃厚,他心疼的不是那些武器和錢,而是面子,他上元衫在這羅海市這么長時間連警察都不敢管他,沒想到今天被一個無名之輩劫了貨。

  這是他一個龍頭老大接受不了的,要知道到了他這個位置最重要的莫過于一個面子罷了。

  方青清楚的感覺到了上元衫的殺氣,他的身體不由得顫抖了一下將頭低的更低了。

  就在這時突然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單膝下跪道:大姐頭,血牙幫被滅了,全幫上下只有一個人僥幸活了下來,其他包括幫主在內(nèi)所有人都以死亡。

  聽到這些話上元衫的神色才有了一絲動容,他驚奇的說道:血牙幫的那個幫主好像實(shí)力還不錯,在這羅海市也算是很強(qiáng)的了沒想到就這么死了,你給我詳細(xì)說一說。

  接下來那名西裝男將警方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隨后還追加道:從血牙幫幫主的尸體位置和他斷裂的四肢位置來看,他應(yīng)該是先被砍斷四肢隨后才被殺死的。

  并且血牙幫幫主拳法了得威力也很大,如果戰(zhàn)斗肯定會留下拳印但警察并沒有發(fā)現(xiàn)拳印所以血牙幫幫主應(yīng)該是被秒殺的。

  聽完這一番話,上元衫吸了口氣,不過他倒是不緊張畢竟血牙幫幫主在他這里也只是個螻蟻罷了。

  果然西裝男剛說完上元衫旁邊的大漢說話了,他用那種沉穩(wěn)的聲音道:一個煉體境巔峰的武者罷了,如果我要?dú)⑺喼币兹绶凑啤?p>  這個人能殺死煉體境巔峰武者還算有點(diǎn)實(shí)力,不過在我面前還是不夠看。

  告訴我他叫什么。

  中年人最后對著西裝男問道,西裝男不敢怠慢急忙回道:名字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都稱呼他為,銀月。

  銀月,是個好名字,不過也只是名字好點(diǎn)罷了,大姐頭讓我去,我一定把他抓回來,敢劫我們的東西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上元衫對上中男人的目光,他的話語也是有了一些恭敬道:那就有勞徐大哥了,如果實(shí)在棘手殺了也沒關(guān)系。

  哈哈哈……大姐頭說笑了,在這羅海市還沒有我徐滅抓不到的人。

  上元衫也漏出一個微笑,顯然他對這個叫徐滅的中年人很是信任。

  眼看徐滅就要出去找凌雪伊的麻煩,西裝男急忙喊道:大姐頭,徐老大,我感覺現(xiàn)在不是時候。

  聽到這句話兩人同時轉(zhuǎn)頭,徐滅更是冰冷道:你質(zhì)疑我的能力?

  上元衫也緊了緊眉頭,西裝男同時被兩人盯著身體一沉,隨后急忙道:當(dāng)然不是,只是……趙宣來了。

  你說什么!

  上元衫徐滅兩人同時驚叫一聲,上元衫更是沒有了先前的高冷急忙跑到西裝男面前道:你說趙宣?那個兵王趙宣?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來羅海市,你敢騙我!

  見上元衫有些激動西裝男急忙道:千真萬確,屬下萬不敢欺騙大姐頭。

  好像是應(yīng)為羅海市警局警花趙小軒是他的女兒,這一次她主動請求掉到羅海市警局就是為了多陪陪他女兒。

  為什么現(xiàn)在才告訴我!這種事情不是應(yīng)該早告訴我的嗎?警局里的線人都是干什么!

  大姐頭!趙宣是今晚剛到的,事先也沒有任何風(fēng)聲,他才剛到?jīng)]多久血牙幫就出事了。

  隨后我們的線人也都被他調(diào)動趕往現(xiàn)場了,現(xiàn)在趙宣已經(jīng)接手了這個案子,如果我們這個時候再插手……

  他這幾句話不禁解釋了線人晚報的原因,又提醒了上元衫現(xiàn)在出手的風(fēng)險。

  上元衫自然聽得出,他也沒生氣而是轉(zhuǎn)頭對著徐滅道:徐大哥,竟然趙宣接手了這件事那我們也只好放棄了。

  徐滅明顯有些不甘,但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在羅海市可以橫行霸道,但趙宣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存在,他如果敢跟趙宣對著干只有死路一條。

  去告訴警局里的線人,讓他們自己隱藏好不要被發(fā)現(xiàn)了,如果暴露那就自行了斷把。

  是,接過上元衫的命令西裝男已經(jīng)準(zhǔn)備下去了,但就在他快走出去時上元衫叫住他道:對了,找些人把銀月的事情擴(kuò)散出去。

  是!

  西裝男再次應(yīng)了一聲出去了,這一夜注定是不平凡的,不僅是在上元衫這里,另一名龍頭王虎哪里也發(fā)生著同樣的事情。

  趙宣的到來讓羅海市兩大龍頭都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不敢有任何動作,同時,銀色月光下的殺人魔,銀月,這句話,這個名字都將會在羅海市傳播成為家喻戶曉的存在。

  ……

  這邊凌雪伊依然在熟睡,白墨抱著他閉著眼睛看情況睡得很香,但只有白墨自己知道他根本睡不著,精神好的不能再好了。

  突然白墨感覺凌雪伊好像動了一下,隨后他突然感覺抱著自己的手臂猛的勒緊。

  白墨睜開眼,他發(fā)現(xiàn)凌雪伊眉頭皺的很深,并且他的額頭已經(jīng)布滿了汗水。

  白姐,他突然低聲叫了一聲,隨后雙臂再次用力將白墨抱的更緊了,好像是生怕白墨跑了一樣。

  白墨察覺到了不對勁,凌雪伊的狀態(tài)有些奇怪,難道是心魔再次出現(xiàn)了?

  不可能,白墨明顯感覺的道凌雪伊的神色的確有些恐懼,但更多的卻是一些離別的傷感,這不是心魔有的能力。

  白墨決定進(jìn)去看看,但就在白墨想要進(jìn)去時,凌雪伊突然臉色大變,隨后凌雪伊好像是看到了極為恐怖的東西猛的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

  就在那一瞬間凌雪伊整個人都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不斷有冷汗從他的額頭落下。

  白墨急忙上前幫他擦拭掉汗水擔(dān)心的問道:怎么了小雪?你做噩夢了嗎?

  但沒想到凌雪伊聽到白墨的話猛的回頭看向了白墨,他這個舉動屬實(shí)把白墨嚇了一跳。

  隨后白墨看到凌雪伊的眼中布滿了血絲,明顯他還沒有從剛才夢中的情形緩過來。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凌雪伊白墨都沒有說話就這么瑤瑤相對。

  最后還是凌雪伊反應(yīng)過來,他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道:白姐?

  他的語氣帶有疑問又有些不確定,就好像他不確定眼前這個是不是白墨一樣。

  白墨反應(yīng)過來急忙道:恩,是我,小雪你沒事吧?你做噩夢了嗎?

  白墨再次問出了先前的問題,凌雪伊聽到白墨的話先是松了口氣,隨后才說道:白姐我沒……呃!

  但他還沒有說完便痛叫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頭,白墨這次是真的擔(dān)心了,這癥狀會沒事?

  他開啟了洞察之眼檢查了一下凌雪伊的身體,發(fā)現(xiàn)他的神經(jīng)有些緊張,心跳有些快,其他的都一切正常沒有任何問題。

  白墨很奇怪,凌雪伊到底夢了到了什么?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時間給白墨瞎想了。

  他手中出現(xiàn)一道綠光,白墨將手掌蓋在凌雪伊的頭頂為他減輕了一些疼痛感。

  這種低級的治療戰(zhàn)技還是有些用的,凌雪伊的頭痛時間也不長幾秒后他便不再痛呼。

  當(dāng)凌雪伊再次睜開眼時他二話不說就抱住了白墨不松手了,力氣要比之前的都大。

  凌雪伊到底夢到了什么呢?讓我們把時間往回調(diào)一調(diào)。

  先前凌雪伊的確是在熟睡,但就在剛才他突然出現(xiàn)在在一個神秘的空間中。

  在哪里只有巖漿和巖石,而在巖漿的正中間豎立著一座石壇,而通往石壇的路只有白墨眼的一座石橋。

  凌雪伊抬眼望去石壇之上有四根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幫著一根鎖鏈,而鎖鏈的另一端都伸向了石壇最中間。

  在石壇的正中間站著一個人,當(dāng)凌雪伊看清這人時愣住了,應(yīng)為那竟然是白墨,雖然那個人低著頭但他還是認(rèn)得出來這人就是白墨。

  此時的白墨站在祭壇中間,四條鎖鏈將它四肢綁的死死的,而鎖鏈的最前端竟然還是深深的插入白墨的后背刺入他的血肉之中。

  而最惹人注意的是白墨的心臟部位插著一把劍,如果凌雪伊見過白墨的那一把風(fēng)玄劍一定可以認(rèn)得出來,這把便是白家三大傳世神奇之一的風(fēng)玄劍。

  白姐!

  他從來沒有見過白墨這么狼狽的樣子,他有些心疼,那把劍好像是插在自己心上一般讓他的心有些刺痛。

  他喊了白墨一聲卻沒有得到回答,而他喊的這一聲便是白墨在外面聽到的那一聲。

  他想要邁開腳步去到白墨哪里,但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應(yīng)為他在那個白墨的身上感覺到了恐懼。

  這個白墨給凌雪伊的感覺不再是溫柔可親,而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寒冷。

  這一刻凌雪伊想要后退,但就在這時又有另外一種感覺涌上了心頭。

  他想起了和白墨剛見面的時候,雖然只是過去了短短幾天,但白墨帶給他的溫暖卻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他又看了看那個被困住的白墨,他感覺自己必須要去救他,應(yīng)為他不想失去白墨。

  所有他克制了恐懼,他邁開腳步來到了白墨面前,但當(dāng)他要去抓住白墨時,面前的白墨卻抬起了頭。

  依然是那絕美的面容,但那猩紅的眼眸和那冰冷的微笑讓凌雪伊入贅冰庫,一瞬間凌雪伊被恐懼所籠罩。

  豈止這種恐懼一瞬間便把凌雪伊從睡夢中拉了回來,即使已經(jīng)醒了過來凌雪伊腦中依然回想著那個笑容。

  那真的是白墨嗎?他不敢相信,所以當(dāng)他聽到白墨的聲音他才會提出疑問。

  最后當(dāng)他聽到白墨那熟悉的聲音時他松了口氣,但他的心中又有了一個感覺。

  如果夢里的事情變成真的那他會失去白墨,失去他的白姐。

  仿佛是上天在告訴凌雪伊一般,后來的頭痛他看到了另一個畫面。

  那個畫面很模糊,模糊到凌雪伊根本看不到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但他卻可以確定一件事。

  在哪個畫面中,白墨……死了,死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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