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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就當(dāng)沒結(jié)過

第六十六站:不說人話?

  許初彤無語扶額:“你要始終記得自己是個孕婦,切忌大喜大怒,別動不動發(fā)脾氣,這是其一!”

  “其二,我脾氣差把李東槐和他家里的關(guān)系搞得很差,他認(rèn)識我其實(shí)挺累的,你呢?”

  一定也要搞成她這樣,讓宗慕晨為她與所有人對抗才是真愛嗎?

  據(jù)她所知,宗家和李家不一樣,宗家人就算對孫巖玫有看法,但還算尊重她,何況有宗慕晨在,他拿的穩(wěn),至少在外人看來他和孫巖玫是一條心的。

  她可別以為這做起來很容易,事實(shí)上宗慕晨擺出這個態(tài)度來,孫巖玫的日子好過了不止一半,她心里沒點(diǎn)數(shù)嗎。

  “誰還沒有一二缺點(diǎn),宗慕晨說話那個調(diào)調(diào)你認(rèn)識他多少年了不就那樣,只要原則上沒有問題,你倆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關(guān)鍵在于宗慕晨有缺點(diǎn),但瑕不掩瑜,這就已經(jīng)很好了,誰難道還能變成天仙不成,完美的不像個真人。

  孫巖玫也說不上來自己究竟怎么想的,煩躁的時候就覺得這婚結(jié)的沒意思,恨不得立刻離婚解脫自己,可一旦自己平心靜氣下來,其實(shí)這婚還是可以挽救一下的。

  結(jié)了婚的女人,大概都這樣子,只不過孫巖玫表現(xiàn)的更多變一些,所以把自己和周圍的人,都搞的挺苦惱的。

  “我......就脾氣上來了,控制不住我自己!”孫巖玫可憐兮兮的眨眼睛:“何況你也聽到了,宗慕晨在家根本不說人話?!?p>  許初彤白眼,“你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他不說人話強(qiáng)過為了李歡槐,一回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指責(zé)你罵你好吧!”

  再說了,理智上說,宗慕晨說的沒錯,她們是沖動了,自己一時痛快,給李東槐帶去麻煩不說,這次是自己陪著孫巖玫,下次她不在,萬一李歡槐找過來瞎搞,防不勝防自己吃了虧怎么是好?

  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怎么跟人家對抗,吃點(diǎn)虧就是一輩子的后悔和遺憾,誰又能替她背負(fù)?

  孫巖玫憤憤不平:“還不都一樣,生出來估計就是找我麻煩的!”

  許初彤:“......”

  說到這份上了,她就不能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嗎?

  一巴掌杵在好朋友腦門上:“你毛病也真是不老少,別一有啥事都是宗慕晨不對,自己好好琢磨!”

  孫巖玫:“哼!”

  連最好的朋友都開始嫌棄自己,這人活著簡直太難了!

  “左右宗慕晨還是可以的,我見過幾次李歡槐上趕著撲,他挺能把持的住,為什么沒跟李歡槐翻臉,要么真當(dāng)親妹妹不以為然,不然就是礙于李家和宗家的關(guān)系,若是因?yàn)槟愕年P(guān)系讓兩家人反目,你在宗家會舉步維艱,你應(yīng)該知道的吧?”

  孫巖玫還真不知道,從來沒想過!

  用她簡單的腦回路想,一個男人對妻子之外的女人對他暗送秋波不是果斷拒絕,本質(zhì)上就是想要腳踩兩只船,這是一個人活著的大忌,有可能的話,孫巖玫氣急的時候都想要打死他。

  怎么可能想到他有什么算計或者想法,根本從來沒從這方面思考過。

  許初彤無語了:“看你這表情,你大概覺得宗慕晨十惡不赦,本質(zhì)就是壞透了?”

  孫巖玫望天,就是這樣想的,一度她懷疑宗慕晨本性就是個風(fēng)流又花心的王八蛋,換句話說,許初彤挺了解她的。

  許初彤一掌下去想要打醒孫巖玫,忍了。

  “得了,我瞧著你倆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趁著現(xiàn)在還有感情,你們就玩命作死吧!”

  孫巖玫不敢茍同,感情這個東西,看不見摸不著的,誰知道對宗慕晨還有沒有呢!

  “對了,李東槐呢?”宗慕晨都能知道的事,不可能李東槐沒有一點(diǎn)消息,“他一直沒給你打電話嗎?”

  也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不打電話是不想對質(zhì)不想聽許初彤怎么說,還是單純的信任,所有善后他去搞定?

  許初彤笑笑,“沒有呢!”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是強(qiáng)顏歡笑,何況孫巖玫,她們可是最好最好的朋友。

  孫巖玫杵她一把:“收起你那個假笑臉,有什么為難或者不開心的,你都跟我說,朋友是干什么的,用得上的時候變成垃圾桶又有什么關(guān)系!”

  許初彤又笑,這次笑容真誠多了,“瞧你這個比喻句用的,真是上下左右聽不進(jìn)去!”

  孫巖玫嘖嘖兩聲:“你還嫌棄我比喻句用的不好,也不知道誰工作的時候吐槽自己寫的對話狗屎不如!”

  許初彤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寫本子力求完美,有時候大家看了都說差不多,她非得一改再改,還說自己寫的都是垃圾,要重新捋一捋。

  許初彤眼白看她,起身去臥室找女兒。

  孫巖玫追問:“那你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

  許初彤想了想,“那還是算了,再讓李家人知道了,我這就是裹亂!”

  孫巖玫想想也是,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才沒有幾個小時,李東槐估計還在接受狂風(fēng)暴雨般的摧殘和洗禮,先不招惹他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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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巖玫想的沒錯,李東槐確實(shí)很難,又不是十幾歲叛逆的少年,做不出來為了愛情與親人反目的決定,若是按照母親的意思放棄許初彤,自然也不可能,所以才會更加艱難。

  現(xiàn)在的情形,左邊親妹妹哭的梨花帶雨,右邊有母親咄咄逼人,若是為了一時清凈,他可以假意贊同母親的說法,但是不想這么做,許初彤很好,她不應(yīng)該被放棄,假裝的也不行。

  “媽,我愛許初彤,她做了什么所有后果我擔(dān)著,您不用逼我做決定,我心里怎么想的,您應(yīng)該很清楚!”

  即便沒有今天李歡槐被打這件事,李東槐心里清楚,他和許初彤想要所有人都滿意,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他素來態(tài)度堅定,不會放手,這一點(diǎn)是所有反對他們在一起的人心知肚明的。

  沒必要借著一個突發(fā)事件逼他重新選,無論未來會怎樣,目前為止,他的心他的決定,都不會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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