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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就當沒結(jié)過

第六十四站:這事沒完(請大家支持)

這婚就當沒結(jié)過 五迷關(guān)己 2098 2020-11-12 11:12:00

  李東槐正在與宗慕晨在家里布置房子,手機響了,卻是幾天未曾聯(lián)絡(luò)的母親。

  腦海當中盤算了一下,李東槐將手機接通,耳邊瞬時傳來母親毫無形象的怒吼:“你在哪兒,立刻馬上給我回家!”

  所有的嬉笑怒罵煙消云散,來不及組織語言的李東槐楞了一下,冷冰冰的問:“怎么了?”

  林若梅可謂滔天的怒火,以前的生活,兒子對她不算言聽計從,可話還是聽的,自從認識許初彤,好了,干脆連溝通都變的阻礙重重。

  “你還有臉問我怎么了,我告訴你李東槐,許初彤把你妹妹打了,李歡槐可是你親妹妹,是你媽我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寶貝,你馬上回家,今天這事沒完!”

  話說到這個份上,林若梅不怕李東槐不回家,也不相信他還會不回來。

  電話掛斷,李東槐皺著眉頭一臉的苦相。宗慕晨吊兒郎當?shù)臏愡^來,“剛才還一臉春色賤的無邊,轉(zhuǎn)眼的功夫,吃翔了?”

  李東槐一腳踹去,“許初彤把歡歡打了,別給我說這事和孫巖玫無關(guān)!”

  宗慕晨:“......”

  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宗慕晨一時無語。

  不用親眼所見,這事聽一聽話鋒,用腳趾頭想也能明白勢必與孫巖玫有關(guān)系。

  “真是能惹事!”

  不知是誰簡短的感嘆了一句,兩個人各自拿了衣服,回家。

  路上,李東槐想要給許初彤打電話,想想她那個性格,前因后果不必問,問了絕對噴他一個連爹媽都不認識,何況他也不相信許初彤會平白無故的打李歡槐一頓。

  李東槐被這個認知搞的虎軀一顫,有那么一個瞬間,他覺得自己不配當李歡槐的哥哥。

  李東槐半小時到家,家里的房梁上低氣壓盤旋,到處彌漫著李歡槐壓抑的抽泣聲。

  “我回來了!”

  李東槐硬著頭皮走近,視線一掃而過,眸底李歡槐的模樣煞是可憐,紅腫的眼,浮腫的臉頰,雨水一樣滴答滴答的眼淚。

  自己的親妹妹,心疼是必然的,許初彤有多虎他心知肚明,那一下兩下的巴掌拍在小姑娘細皮嫩肉的臉上多疼,他略知二三,可埋怨,是絕對不能有的。

  不僅這樣,今天這事,他的態(tài)度決定于未來許初彤在李家的地位,更對她嫁進來之后能不能扭轉(zhuǎn)局面和家人和平共處至關(guān)重要,便由不得他表現(xiàn)出分毫對許初彤的不滿意。

  夫妻吵架那是關(guān)起門來自己的事兒,若四處張羅對對方不滿連所有家人都知道了,這婚肯定是結(jié)不成了。

  李東槐話落,伴隨他而來的,是半空中一個迎面砸來的抱枕。

  “你還有臉回來!”

  李東槐一臉懵,心道:這不您叫我回來的嘛!

  女人心真太可怕了,前腳剛說完的話,后腳可以翻臉不認。

  “媽,您消消氣,我這不回來了,有哪里不對,您盡管說我,我保證絕不反對......”

  抬手,又一個抱枕從林若梅手里飛出來,打斷李東槐的胡言亂語。

  “你還敢反對?”

  李東槐拿著抱枕在沙發(fā)上坐下來,未免心軟,忍著沒去看李歡槐可憐的小臉。

  林若梅氣的快要哭了:“李東槐,你還是個人嗎,那個女人現(xiàn)在敢打你親妹妹,結(jié)了婚她就敢動手打你親媽,你寵著縱著,是不想要這個家了嗎?”

  “媽,您消消氣,我想這期間一定有什么誤會,您消氣,回去我一定好好說說許初彤,您放心......”

  林若梅聽不下去了,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上,發(fā)生這種事,他親妹妹被打確定無疑,他倒好,回來到現(xiàn)在一句關(guān)鍵的態(tài)度沒有,似是而非的就知道糊弄她,當她是傻子嗎?

  休想!

  許初彤敢對李歡槐動手,反了她了,這次別想那么輕而易舉的蒙混過關(guān)!

  “李東槐!”林若梅怒:“你今天就給我表態(tài),要我們還是她?”

  ==

  宗慕晨回家,家里一派的安寧,若不是事先聽到了李東槐口中的事實,他會誤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

  “你怎么回來了?”

  而且,兩個惹了事的女人,看見他回家,一臉的不待見,特別是孫巖玫。

  宗慕晨挑眉,吊兒郎當?shù)淖哌^去在孫巖玫旁邊坐了下來:“我自己家,都回不得了?”

  孫巖玫白眼翻上天,嘴巴扁的小鴨子似的,想頂他一句來著,有小孩在旁邊,忍了。

  “李歡槐告狀了?”

  這么突然回來了,又是他一個人,許初彤會有這種推測,太正常了。

  宗慕晨頗有興致的再次挑了挑眉,伸手在孫巖玫腦門上抬了一記,方才開口:“你比某些人聰明多了!”

  許初彤的疑問讓孫巖玫先是一愣,她根本沒有想這件事,覺得有些人欠揍,給她兩巴掌這根本沒什么。

  跟著耳邊傳來某個狗男人張牙舞爪的戲謔,簡直扎耳朵,但貨真價實,讓她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怪不得和李東槐鬼鬼祟祟的跑出去,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可才不到兩個小時,又自己一人回來,這是.......

  “瞧你這架勢,要算賬?”

  吵架什么的,她還從來沒怕過。

  孫巖玫對宗慕晨,因為被涼過心,感情上不抱太大希望,所以說話做事頗有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氣勢。

  這態(tài)度和心理,她以為自己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宗慕晨多精明的人,不可能聽不明白。

  這也是宗大少爺最煩的地方,人就在眼前,可好像一朵云似的,隨時隨刻都要飄走的感覺。

  “哦,原來你也知道自己錯了!”

  不然怎么說算賬,理直氣壯的話就應(yīng)該眼皮下垂俾睨的姿態(tài),管他說什么,就拿眼角縫對他不理不睬好了。

  可把孫巖玫氣壞了,錯,錯什么錯,他問過她了嗎,每回如此,什么都不問,站在上帝視角先定了你的罪再說。

  “是啊,反正你看我就像笑話一樣,說什么做什么都是錯的!”

  許初彤眼睜睜看著好朋友幼稚鬼似的和宗慕晨吵架,可謂目瞪口呆。

  這就是兩個人平常溝通的節(jié)奏和方式嗎?

  許初彤扶額,這種溝通尚處在溝了沒通的階段,屬于越說問題越多的范疇。礙于女兒在,許初彤什么都沒說,起身抱著許安然回臥室,今天這事無論后續(xù)如何,先將女兒安頓好,遠離這場風(fēng)波的中心才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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