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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婚就當(dāng)沒結(jié)過

第六十二站:找打*^_^*

  是李歡槐。

  孫巖玫就沒有見過比這個更討厭的人,為了不至于撕破臉皮,宗慕晨已經(jīng)在盡力周旋,他們也都從宗家搬了出來,這才幾天,就上趕著跑過來礙眼,怎樣,欠揍嗎?

  看孫巖玫愣在門口,嬉笑的臉風(fēng)云色變,許初彤穿好鞋走過來:“怎么了?”

  孫巖玫還未回答,透過正在工作的可視電話,許初彤已經(jīng)看到了李歡槐那張如花似玉的臉。

  抬手越過孫巖玫,許初彤果斷按了開門鍵。

  “怎么,怕她不成?”

  人都找上門來了,不應(yīng)戰(zhàn)就太慫了,這個慫包,想把自己正牌夫人的地位玩成見不得光的小三嗎,躲什么躲呢?

  孫巖玫炸毛小獸似的,“怕她做什么,不過就是沒想明白怎么又來了!”

  許初彤哼:“用不著,讓她上來不就知道了!”

  想什么想,終歸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那么巧宗慕晨剛走她就來,不是算計好的還能是什么?

  許初彤握拳:“我倒要看看,這貨平常怎么在你這個正牌夫人面前耀武揚(yáng)威的!”

  孫巖玫不想認(rèn)慫,這話說的,好像她是個任人揉圓捏方的軟柿子。

  “搞什么,我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許初彤用堅(jiān)定的背影告訴她,是的!

  孫巖玫:“......”

  她那是大肚能容天下,懶的跟賤人計較行不行!

  許初彤快步走到許安然跟前,彎腰將她抱起來:“安然乖,媽媽和干媽有客人招待,你自己在臥室玩,媽媽不叫你,你不能出來,知道嗎?”

  許安然乖巧的點(diǎn)頭,小女孩到底文靜些,又乖又聽話:“好的!”

  許初彤替女兒放好牛奶和一小盤水果,“你乖乖的,就在地毯上坐著看圖畫,好不好?”

  許安然眨巴著大眼睛:“好!”

  安頓好女兒才關(guān)上臥室的門,李歡槐如約而至,大搖大擺猶如走進(jìn)無人之境。

  “來了?”

  許初彤抱胸,挑著眉一臉不懷好意的喜色。

  李歡槐瞬間有點(diǎn)心慌,來的時候給宗慕晨打電話,只知道他在外面,以為就孫巖玫一個人在家,這次跟上次肯定都會很順利,誰知道許初彤這個母老虎竟然也在。

  一個人,又是一個孕婦,何況曾經(jīng)還得手過一次,李歡槐不怯的??涩F(xiàn)在多了一個許初彤,她就不得不重新掂量。

  畢竟雖然沒親眼見過許初彤的武力值,耳朵不聾,傳聞聽了不少。

  李歡槐笑的勉強(qiáng):“你怎么也在?”

  許初彤炮筒子似的直接開戰(zhàn):“不在,看著你欺負(fù)我朋友?”

  “你這話什么意思,我和慕晨哥從小一起長大,他喬遷我來道賀,礙著你什么事了?”

  許初彤:“呵呵~”

  李歡槐:“......”

  要死啊母老虎,呵呵個鬼。

  孫巖玫興致不高,明顯不想與她拉家常,“既這樣,宗慕晨不在,請回吧!”

  空手道賀別人喬遷的大小姐,她這還是第一次見,找借口找的這么沒誠意,以為她不敢把她趕出去么?

  李歡槐惱羞成怒:“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孫巖玫和許初彤一樣,回了她一個:“呵呵~”

  李歡槐:“......”

  不愧是能成為朋友的人,賤都賤到一塊去了。

  “你們可真是好朋友,小門小戶,一樣沒有格局!”

  呦呵,這高度上升的快,開始拿出身說事了。

  孫巖玫靠著沙發(fā)扶手,淡定的反問:“又如何?”

  她從來沒有隱瞞過自己的出身,也不覺得小門小戶是見不得光的事兒。

  李歡槐冷嘲:“哦,我說錯了,你們可不是沒有格局,事實(shí)上你們野心大了去了,一個沒禮貌沒教養(yǎng)攀上我慕晨哥,一個未婚帶著拖油瓶賴上我哥趕都趕不走,你們是真的朋友,路線一致,以血肉之軀拼盡全力擠進(jìn)我們的圈子,你們贏了!”

  孫巖玫冷著臉,一步步逼近李歡槐:“你再說一遍!”

  說她可以,反正已經(jīng)是事實(shí),有她在,她李歡槐就是個見不得人的,說許安然拖油瓶,這得死!

  李歡槐不懼的,她認(rèn)識孫巖玫三年,還不知道她,不會示弱不會賣乖的悶葫蘆,她什么都不敢做。

  “說的就是你們,死皮賴臉,未婚生子不檢點(diǎn)還有臉攀著我哥不放,你們就是犯......”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孫巖玫用了自己所有的力氣,狠狠地打在了李歡槐的臉上。

  細(xì)皮嫩肉的姑娘,什么時候也沒受過這種委屈,登時臉就腫了半高。

  “你敢打我?”李歡槐一臉的不可置信,瞪著眼睛瘋了似的:“孫巖玫你個賤人,你敢打我!”

  說著要往上生撲,她要活撕了孫巖玫,她竟然敢打人,一個窮鬼窩囊廢,她竟然敢打她?

  有許初彤在,怎么都不可能讓她得逞,李歡槐那么說她,她也生氣,孫巖玫比她反應(yīng)更快招了這閑事,她就更加不可能看著孫巖玫被欺負(fù)。

  一個火爆脾氣的女人,沒點(diǎn)真本事真功夫,還真不敢那么囂張的隨性而為,她上前一步輕輕松松反剪住李歡槐的手臂。

  孫巖玫一個巴掌打紅了眼,眼看有許初彤幫忙,心更堅(jiān)定,打人也變的更有底氣,反手又是啪的一下。

  “這一巴掌為我和我孩子一個禮拜在醫(yī)院受的罪?!睂O巖玫說:“告訴你李歡槐,以后沒事少往我眼前湊,再給我講什么青梅竹馬要死要活的感情,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她還是那句話,別說婚前不知道宗慕晨有她這么個小青梅,就算知道了,以當(dāng)時的狀況和宗慕晨的表現(xiàn),她還是會走今天這條路。

  而她,當(dāng)初干什么去了,既沒有阻止宗慕晨,也沒有在婚前跳出來說服所有人,現(xiàn)在這是做什么,就怕找不到機(jī)會,稍有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鉆頭覓縫惡心她,真以為她是好欺負(fù)的?

  若說第一巴掌對李歡槐是刺激,那么這第二巴掌,她便有些懵了,用盡這輩子所有的智慧,她怎么都算不到,同一天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nèi),她會讓孫巖玫扇耳光扇兩次。

  但懵過之后,悲憤和折辱上頭,她像個真正的瘋女人一樣,撕扯著讓許初彤放手,她今天一定要活剮了孫巖玫,她算什么東西,竟敢這樣羞辱于她。

  “許初彤你放開我,你們這些瘋子,我要?dú)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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