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琪,分開后,你們遇到什么了嗎?”
“沒有,我們分開后沒有遇見那個頭。我向著反方向跑。然后直接回到了這里。姜山的狀態(tài)不是很好,就一直在等你們。”
“我看到了紅色的線”姜山狠狠的吃了幾口肉。
“把屠夫的身體纏了起來。然后屠夫就死了?!?p> 眾人又開始沉默起來。沒人懷疑姜山的話是否正確,因為沒人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趙方正知道姜山有些能力,之前在學堂就展示過,這種家族性質(zhì)的斗詭者確實起步要高一些。就像趙方正,不還混了兩件詭器嗎?
“那顆頭之后你們誰看見了?”趙方正詢問到。
“在屠夫的尸體旁。不過沒有了詭異的氣息?!?p> 趙方正接著說道。
“我這邊先是去了寡婦家,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樣。沒什么發(fā)現(xiàn)。后來,我和姜晶兒去了后山果林??吹搅税滓略幃?,但我覺得那個詭異應(yīng)該沒有大的傷害?!?p> “什么意思?沒有大的傷害?”姜梓琪問道。
“字面意思,我覺得追趕你們的,和那棵樹下死去的那些人應(yīng)該都不是白衣詭異做的。而且,當時我在樹上,她在樹下,我們交流了一下。不過,不好意思,語言不通,我不知道她在講什么。”
“那這次事件起碼有兩個詭異了?還都是直接詭異?”姜文逸眉頭皺了起來。這可難辦了。
一般的,詭異越多,越復雜,處理起來難度越大。
“白衣應(yīng)該是直接詭異,追你們的那個頭和殺害漆閣的目前應(yīng)該不能確定,雖然我傾向于也是直接詭異?!壁w方正邊吃邊說。
“而且,鄉(xiāng)丞問題很大,不止鄉(xiāng)丞,村民也應(yīng)該知道一些。今天田地里的農(nóng)忙人數(shù)明顯減少。我讓陳琳去跟著王鄉(xiāng)丞了。張勇,你那邊呢?”
“應(yīng)該是沒什么情況吧?!?p> “你們看到的都說出來,我們一起分析一下?!苯囊萏嵝训健?p> 這也是趙方正要說的,一個泡妞都能忘了正事的人肯定不是很靠譜。
等等。
寡婦,
畫,
沙枇果。
趙方正突然覺得找到了什么,眼睛開始放光。
張勇還在說著。
“我們就是跟著鄉(xiāng)丞,他一下午都沒有出門在房間里,鄉(xiāng)丞的老婆還給我們煮了飯。就是很多人都來找過鄉(xiāng)丞,聊什么我就不知道了?!?p> “張勇,你跟我去一趟寡婦家?!?p> 趙方正突然說道。
“啊,還去,不,不太好吧。”
“少墨跡,快走”趙方正抓著張勇開始跑出屋子。
姜文逸看著急匆匆的趙方正,安撫了下眾人。
“可能是趙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們等他一下?!?p> 趙方正和張勇兩人跑的飛快。
“你還去做上午的事情。直接進去。這次不要在臥室。我要去那里?!?p> “除了臥室,還有別的地方嗎?”
趙方正看了看張勇木訥的腦袋。!”
張勇突然臉紅起來,可是還是按照趙方正的話去做了。不理會外界,趙方正仔細看著墻上掛著的那副畫。
畫面簡單,沙枇果樹下一個白衣飄飄的身影,面若桃花,眼含秋水,端的一絕世出塵的女子。
可趙方正看的不是臉。而是身子?;蛘哒f是身上的衣服。
“果然一樣。看樣子寡婦知道什么了。”
趙方正一出來。王寡婦詭異的轉(zhuǎn)了下頭。露出了,一個笑容。頭顱飛起。沖向了趙方正。
這次無魂子直接沖了上去,頭顱竟被死死地壓制住了。
“怎么回事?!壁w方正問向張勇。
“不知道,突然就發(fā)覺不對勁。沖著我咬了過來?!?p> 趙方正看了看張勇還在滴血的胸口,那里少了一大口肉。
“行了,付過錢了。肉償了?!弊甙?。
無魂子和頭顱的戰(zhàn)斗結(jié)束了。或者說幾個照面頭顱就不動了。剩下無魂子慢慢的爬到趙方正的背上,慢慢的消失。
越發(fā)的詭異了起來。趙方正在樹林里,無魂子的詭界都伸展不出去。可在這幾乎是全面壓制。
轉(zhuǎn)身回屋拿起那幅畫。然后顧不得禮儀,搜查了王寡婦的尸體。確認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后,皺著眉頭回去了。
姜文逸等人早就吃飽了。姜山和段明等都休息了。突然的恐怖和打擊一時間有些讓人接受不了。
“怎么樣,有什么收獲?”姜文逸看著趙方正手里的畫。
“很雜,但沒有完整的線,我總覺得少了什么?!?p> “說說看?!?p> 趙方正掏出一根鐵棒,把大舌頭放了出來。
兩根舌頭開始纏繞起鐵棒。
“樹林里的詭異是寡婦家的畫像。
害死寡婦的詭異不是果林的白衣詭異,因為眼鏡顏色不一樣,我不認為詭異眼睛會變色。
在枯樹林應(yīng)該還有一個詭異,而且這個詭異時強時弱,在枯樹林時很強,在寡婦家很弱。哦,寡婦已經(jīng)死了。
鄉(xiāng)口的老頭是鄉(xiāng)丞的長輩。應(yīng)該是叔叔之類的。也可能是他的父親。
而且,他清楚王家鄉(xiāng)詭秘事件的一部分事情?!?p> 趙方正把他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還有一些猜想沒有說,為了不誤導大家的思維。
姜文逸記錄著趙方正說的話。慢慢的和趙方正一樣眉頭緊鎖。
“我們還缺少一條線。把這些雜碎的事情穿起來。”姜文逸說道。
趙方正舔了舔鐵棒。
“要是那老頭肯說,就能知道一半,還有一半應(yīng)該在寡婦,屠夫和鄉(xiāng)丞身上?!?p> “我們明天一起去老者家,然后再去鄉(xiāng)丞家。”
“順序換過來?!?p> “什么意思?!?p> “那老頭不像是壞人,做壞事的可能是鄉(xiāng)丞一伙?!?p> “你的意思是很有可能這起詭秘事件是由鄉(xiāng)丞引起的?”